楚西末擰著眉沒有說話,一言不發的替她把睡裙穿好。
然後關好燈躺到她旁邊,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裏。
木堇心裏慌得不行,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爬起來開燈,卻被楚西末按了回去。
“楚西末!”木堇因為之前的事一直有心理陰影,楚西末隻要略微一反常,她心裏就緊張得不行了。
突然,楚西末沉沉的笑出聲來,吻了吻她的額頭:“被嚇到了吧?說,你最寶貝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木堇心裏一口氣躥上了頭頂,直想把楚西末打一頓:“你逗我玩啊!”
“誰讓你一門心都放到兩個孩子身上,你疼他們不疼我可不行。”楚西末耍賴似的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話。
熱氣撲在她的耳朵上,木堇癢得縮了縮脖子,在黑暗中紅了臉。
但是,他居然用這個來嚇她,也太過份了。
木堇往他懷裏鑽了鑽,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是人體極為脆弱的一個部位,楚西末這種在烈焰林待過幾年的人來說,對於自身的保護意識要比旁人重得多。
但是,他卻任由木堇咬他泄憤。
等到木堇終於鬆口之後,楚西末討好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可以乖乖睡覺了吧,是我不好,嗯?”
隻要楚西末一和她好生好氣的說話,她哪裏還記得生氣。
之前楚西末把她折騰得狗狠了,她現在已經累得有些睜不開眼了。
良久,楚西末換了一個姿勢,但手臂仍是以一種占有的姿勢抱著木堇。
夜已經深了,山頂別墅的夜晚很安靜,連一絲風聲都聽不見。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楚西末睜大眼睛也看不清什麼,但他卻一直睜著眼看著某一處,久久無法入眠。
……
第二天一大早,木堇以昨晚沒睡好為借口,賴在床上,說下午才去工作室。
楚西末根本不會懷疑她的話,給了她一個早安吻就起床上班去了。
然而,等楚西末前腳一走,木堇後腳就開車去了關著莫鬱的那棟別墅裏。
伍小酒已經去了工作室了,隻有莫鬱還在別墅裏。
莫鬱的手和腳還是被綁得好好的躺在床上,聽見開門聲,他警醒的睜開眼,銳利的目光就直直的射向了木堇的身上。
“你又來了。”莫鬱見是木堇,眼裏的銳利略消下去了一點,重新閉上眼睛:“你的耐心和你的年紀還真不相匹配,在我看來,二十五歲的女人其實也還是很容易衝動,又沒有什麼耐心,當然二十三歲的女人更……”
“什麼時候把解藥交出來。”木堇搞不懂莫鬱一個黑手黨的領導者,怎麼這麼多廢話。
然而,她一點也不想聽廢話。
想必伍小酒那個傻丫頭,應該是比較有興趣聽他說廢話的。
“有沒有人說過,太過老成冷靜的女人不招男人喜歡。”莫鬱擺出一副有興趣和她暢談人生的樣子。
木堇冷眼看他:“看來,你和我的助理相處得不錯。”
“那個叫什麼酒的小女孩?”莫鬱點了點頭:“的確,我看見她就很有胃口。”
然而下一秒,木堇突然按住他的傷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