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好心。”
莫鬱冷笑一聲,然後將槍收了回來,他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虛弱。
“先到裏麵房間去。”木堇冷著臉帶他到了裏麵的攝影房。
她心裏有些詫異,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誰在追莫鬱?
木堇指著一個兩米高的紙箱說:“就這裏了。”
那個紙箱是今天剛送來的機器的外包裝,剛好能讓接近兩米高的莫鬱躲進去。
“你讓我躲在這裏?”莫鬱冷嗤了一聲,顯然很不滿意,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你自己說讓我幫你躲的,你現在是要幹嘛!”
雖然現在楚西末因為心理催眠術已經變得好了很多,但她知道楚西末根本沒有好全,他仍舊易怒,冷情。
正因為如此,木堇心裏恨透了莫鬱。
“我讓你幫我躲,怎麼躲你想辦法,想讓我鑽那個愚蠢的箱子,做夢!”莫鬱說著將臉上的墨鏡取下來隨手扔掉,冰藍色的眸子和木堇直直的對視。
木堇勾唇一笑,眸光冰冷:“愛鑽不鑽,你又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讓人追殺你?”
“你……”莫鬱沒有料到這個女人居然還如此鎮定。
木堇眯眼,嘴角的笑意變得詭異,突然伸手狠狠的按向他的腹部。
“啊!”莫鬱立刻痛叫了一聲。
莫鬱一進來麵色就不對勁,還一直抱著西裝外套按住腹部,靠近她的時候,她聞到了血腥味。
這真是一個大好機會,她好久沒有弄死過人了,想到楚西末受過的苦,她真的很想殺了莫鬱。
可是,她有更重要的事。
“把解藥交出來,我就幫你。”這是橫在木堇心裏一根刺。
她想要弄死莫鬱很難,因為莫鬱不是小貓小草,他是意大利黑首黨教父,放眼歐洲也很難有與他相匹敵的。
莫鬱疼得臉色蒼白,但冰藍色的眸子懾人不已:“跟我講條件,你還太年輕。”
“老板,你們……”
伍小酒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木堇心一沉,轉眸看她:“你回來做什麼!”
“我……我覺得你不太對勁就想回來看看你……”伍小酒見兩個人之間的劍拔駑張的氣氛,也感覺到了莫鬱不是好人。
木堇朝她吼:“走,現在,立刻!”
莫鬱突然張狂的笑了起來,伸手指向伍小酒:“幫我,或者讓她死。”
不得不說莫鬱的毅力驚人,即使被木堇這樣死死的按住傷口,在最初的驚痛過後,還能忍住,並且麵色自若的威脅她,要是她不幫他,他過後就要找人弄死伍小酒。
“老、老板……”伍小酒的聲音有點發顫,她好像好心辦了壞事怎麼辦。
“哐當。”
正在僵持的當口,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木堇心裏一震,是追莫鬱的人過來了。
她泄氣的甩手,擦幹淨手上的血跡。
莫鬱想要殺死伍小酒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當然她還有一個兩個選擇,一是和追他的人聯合,二是打電話給楚西末。
可是,第一個選擇在她看到追著莫鬱過來的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就放棄了。
“喲,木堇,好久不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