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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堇微笑：“我說得不對嗎？我的家庭情況就是這樣啊？”
上一次，明明已經把什麼都說清楚了，非得再詳細調查一次，很明顯就是針對她，把她當成犯人一樣審。
“再次，詳細的說一下，比如說，你丈夫失蹤的這五年……”
“抱歉，我要打斷你一下，我的丈夫的失蹤，這柳默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會不會辦案？不會辦的話，讓你們老大換一個人來。”
木堇說到後麵就冷下臉來。
“你……”原先還滿臉冷靜的警察此刻漲紅了臉，被她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木堇冷嗤了一聲：“你是在編警察嗎？不會辦案子還出來丟人現眼！我現在就去找你們局長。”
木堇說著就往外走。
“你、你站住！”身後的警察也跟了過來。
木堇走到門外，剛好遇到從對麵出來的柳默：“怎麼了？”
“筆錄還沒做完，你跑什麼跑……”
警察的話音剛落下，就聽到一聲怒嗬：“小鄭！”
木堇抬頭一看，正是上次和她接恰的那個警察，他看見木堇，連忙走了過來：“楚太太。”
“李警官，好久不見。”木堇記得這個人。
李警官見木堇記得他，臉上露出笑容：“那，楚太太，我現在有些情況要和你說一下，這邊走。”
“說情況？不是做筆錄嗎？”木堇說著，往後看了一眼被李警官叫“小鄭”的小警員。
李警官聞言，瞪了那個“小鄭”一眼，聲音嚴厲：“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流程，不知道該做什麼嗎？這次的事，必須記大過！”
“李、李警官，我……”小鄭一臉驚慌的想要求情。
但李警官已經不打算再理他。
木堇和柳默跟著李警官到了他辦公室。
“楚太太，說起來有些汗顏，我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大的進展，小進展倒是有。”
李警官的確是覺得有些慚愧。
“您先把進展說一下。”
木堇當然知道，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查到，因為她派出去的人也什麼都沒有查到。
……
從李警官的辦公室出來，木堇和柳默一起往外走。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柳默突然開口：“他們這次回來了，就不會再走了，他們在國外發展得並不好。”
木堇知道他所說的“他們”是柳盛南一家。
原來是不會再回去，難怪柳盛遠的葬禮過去那麼久，他們還留在國內，甚至還專程上門找她，問她要柳盛遠留給她的東西。
“那你呢？原諒他們嗎？”木堇問這個問題，純粹就是隨口一問。
柳默卻是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世上沒有永遠的仇人，更何況……”
他們本來就是他的親人。
木堇點點頭，表示能理解。
柳默看了一眼麵色平靜的木堇。
所有人都不理解，為什麼當年他會臨時反戈站在木堇那邊。
隻有他自己知道，除了大哥的背叛和父親的偏心之外，還有來自於木堇身上的那股消然和篤定。
柳默想了想又說：“依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對柳氏，不會輕易放手，剛剛那個小警員，可能就是被他們買通的，想找到你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