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堇輕捶了他一下:“你想得美。”
“嗯,想象當中的你也很美。”
楚西末一邊說一邊去關床頭燈:“要不我跟你說說,我沒回來之前都是怎麼樣你的?”
“我才不想聽。”
楚西末故意湊到她的耳邊說:“可是我想講啊。”
“我困了,不想聽。”木堇耍賴。
楚西末笑著摟緊她:“那就睡覺吧。”
木堇隻在他懷裏安靜了一會兒,又出聲叫他的名字:“楚西末。”
“怎麼了?”楚西末的聲音染上了一層朦朧,聽起來有些困倦。
“你之前,不該那樣對那個應待生,你知道嗎?”
雖然知道那時候的他和現在的他不一樣,但有些話,卻是不得不說的。
楚西末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出一個單音節字:“嗯。”
“隻是覺得,那個應侍生會跳樓,大部分責任在於我們,他都要結婚了,如果不是他灑到我身上的那杯酒……”
說到這裏,木堇突然發現,有些事是難以分出對錯的。
楚西末的聲音在暗夜裏顯得有些涼:“你要知道,導致應侍生最終跳樓的原因是他女朋友離開了她,不要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推,本來就瘦……”
說著,就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木堇驚叫一聲,和他打鬧了起來。
這個晚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單純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木堇就勸楚西末去公司上班,不要把什麼都搬到家裏。
楚西末雖然不太情願,但是看在木堇給了他好處的份上,他也就勉強答應了。
木堇割地賠款的把楚西末打發去了公司,就約了曲昭昭出來。
兩人約在了玲瓏軒,熟悉的地盤,安全。
“有什麼事就說啊。”曲昭昭看著眼前欲言又止的木堇,瞪了她一眼。
木堇聞言,也不再拐彎抹角:“你爸他們,抓到那個烈焰林的首領了嗎?”
“抓不了。”曲昭昭搖頭:“最多隻能打擊一下他們,不讓他們販賣毒,品。就算在犯罪現場當場抓獲他們,也隻能將他們遣送回國。”
說完,曲昭昭突然瞪大眼:“你怎麼知道烈焰林的首領已經到國內了?”
“這麼大的人物來了,哪兒能是秘密,你還記得我那個表姨嗎?柳家的,叫柳霽漪。”
聽她這麼說了,曲昭昭就記起來了一些:“你說她啊,我有點印象,不過也忘記她長什麼樣了。”
“嗯,消息就是她帶回來的。”木堇攪著麵前的果汁,有些心不在焉。
“你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木堇覺得自己最近老是在撒謊。
曲昭昭撐著下巴:“反正就這麼回事吧。”
……
和曲昭昭分開之後,木堇又去了趟超市。
她並不是想買東西,隻是覺得心裏有些亂。
她決定要去找莫鬱。
可是,莫鬱又豈是她能輕易找到的。
既然她主動找也不一定能找到,那就隻能被動的等著莫鬱來找她。
不能坐以待斃,任由楚西末被那些藥折磨。
莫鬱的那個研究團隊,既然能免研製擾亂心智的藥,是不是也能配出另一種平衡這種現象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