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0��“什麼地步?我不懂在說什麼!”葉紫荊臉紅,抱著資料就要離開。
“對了,告訴你件事。”左均宇叫住了她。
“什麼事?”葉紫荊問。
“你的朋友,哦不對,是前任朋友劉雨希,她現在也當主治醫生了,你不在的這幾天呢?她又在國外出了一把風頭,給醫院掙了很大的榮譽,院長現在真的非常的欣賞她,把她當成了重點接班人培養。”
“哦,是嗎?”葉紫荊聽著也沒有太大感覺。
無論劉雨希怎麼樣,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左均宇悠然道:“那好吧,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去忙吧。”
“嗯?”葉紫荊說完便離開。
她剛走了兩步,便看到張小蝶迎麵而來。
”葉醫生,你回來啦!”張小蝶看到葉紫荊,十分熱情。
“小蝶,你來這有什麼事嗎?”
“哦,我來找左主任的。”
“他在辦公室,你去吧。”
“好,那我先去了。”張小蝶說完,往左主任的辦公室跑去。
葉紫荊看到張小蝶紅光滿麵,一臉撞桃花的樣子,心裏有些疑惑。
在張小蝶走進左主任辦公室的時候,葉紫荊本著好奇的心情,偷偷的去了左主任的辦公室門口偷聽。
男人的聲音傳來:“你晚上想去哪裏吃飯?我帶你過去。”
“去哪裏都可以,我無所謂的。”
“那去吃法國餐怎麼樣?”
“法國餐,好啊,可是……我沒有吃過,我不會吃。”
“你這個傻丫頭,吃東西哪有不會吃的,就照平時那麼吃不就行了。”
張小蝶不好意思地笑了:“嗯,我……好吧……”
葉紫荊聽到辦公室裏的對話,玩味一笑,立刻離開。
哎呀,左主任不得了了,這才幾天的功夫。
以前葉紫荊一直以為,左均宇是個禁欲係列男神,除了工作,他對任何事情都是淡漠的,特別是女人,他好像對女人沒有特別大的興趣。
可是現在看來,事實都不一定了,他跟張小蝶才認識幾天呀,就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看來愛情這種東西,來的時候就像龍卷風,完全沒有時間醞釀。
………………
葉紫荊隻想到了上半句,愛情來的時候像龍卷風,可是去的時候也像龍卷風,順便摧毀一切,什麼也不剩下。
這句話很快對應到了葉紫荊自己身上。
………………
葉紫荊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已經一連一個星期都沒有看到鍾若城了。
每次下班回去的時候,鍾若城都不在家。
她吃飯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心裏不免有些孤單。
她心想,鍾若城或許工作忙吧。
可是葉紫荊還是覺得有些詭異。
這天晚上,葉紫荊下樓倒水喝。正好鍾若城在這個時間回來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她在大廳裏碰到鍾若城,立刻迎了上去,“鍾先生,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看到鍾若城了,現在碰到,心裏有些激動。
鍾若城好像喝了酒,臉上有些微醺,而且還有些酒味。
他掀了掀眼皮,望向葉紫荊,淡淡道:“嗯。”
他僅僅是“嗯”了一聲,便直接往前走,甚至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葉紫荊很奇怪,追了上去:“鍾先生,你怎麼喝酒了?而且好像喝了很多?”
葉紫荊從沒有在鍾若城身上聞到過這麼濃重的酒味,所以不免有些擔心。
鍾若城這個級別的,應該不需要跟別人狂喝酒應酬吧,難道他心情不好?
“我沒事,先上去休息了。”鍾若城說完,與她擦肩而過,甚至目光都沒有在她身上多看一秒。
他今天很不尋常,對葉紫荊的態度明顯不對勁。
若是在平時,他必然好言好語十分溫柔,可是今天這個男人有一點冷淡!
不對,不是有一點點冷淡,是是非常冷淡。
葉紫荊也察覺了,“鍾先生,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她望著他的背影問。
鍾若城的身形微頓,沒有說話。
葉紫荊見狀又上前,繞到了他的麵前,“鍾先生,發生什麼事了?你可以跟我說嗎?”
鍾若城這樣子她有些擔心。
“沒什麼,跟你沒關係,別問那麼多。”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光有性冷淡,還多了一絲冷意,和不耐煩,像是在說他有些多管閑事,葉紫荊本身就比較敏感,聽到鍾若城的語氣,她心裏陡然一震。
他……究竟是怎麼了?
很怪……
………………
葉紫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想到這幾天鍾若城的反常,她心裏總是有些忐忑不安。
究竟是怎麼了?
想來想去,葉紫荊還是決定去問問。
她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來到了鍾若城門前。
猶豫躊躇了片刻後,她敲了敲鍾若城的房門。
砰砰砰…………
她連敲好幾聲,裏麵都沒有回應。
葉紫荊更加擔心,若是平時她敲門的話,鍾若城必然很快答應,除非他不在房間。
可是她知道鍾若城現在是在房間的,她剛剛看到男人進去了,可為什麼他不理她呢?
難道睡著了?
葉紫荊又敲了幾聲,男人還是沒有回應。
她越想越不放心,於是伸手拉了拉門,他把門鎖上了。
“鍾先生,你開門好不好?”心裏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鍾若城肯定沒有睡,他是故意把門鎖上,並且不理她的。
“鍾先生,你到底怎麼了?你開門好不好?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葉紫荊十分著急。
“鍾先生,你要是不開門的話,我就一直在門外不走,我不相信你不出來。”
她站在門外,如果鍾若城不開門,她也不打算離開了,她相信這個男人總會出來的,哪怕讓她等一夜她也願意。
就在葉紫荊在門外站了已經快二十分鍾的時候,門鎖突然響了一聲,緊接著房門被打開。
看到鍾若城終於開門了,葉紫荊臉上一喜,立刻上前一步,“鍾先生。”
鍾若城的聲音有些冷淡:“這麼晚了有事嗎?”
“鍾先生,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到底怎麼了?心情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