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素暖對“解藥”不負責

然而再過了一會,素暖便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似乎對那方麵有些莫名的憧憬起來。

倏地意識到,太後賞賜的那杯茶水有問題?

素暖伸手去打開鑾轎的門,這才發現自己全身軟的如泥,根本站不起來。

偏在這時,鑾轎停了下來,她還聽到那妖孽的聲音,“孫兒見過皇奶奶……”

素暖倒吸一口氣,臥槽,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皇奶奶了?

見鑾轎半天沒有反應,錦王愣了愣,主動上前打開鑾轎門,一道滾燙的身子立即倒在他懷裏。

“傻子?”錦王驚呼起來。

這時一名侍女走過來交待了聲,“殿下,太後娘娘讓奴婢將鳳姑娘親自交到你手上。奴婢已經完成太後的托付,先行告辭了。”

屈膝行禮後,便帶著其他人回宮去了。

錦王納悶非常,瞥到素暖紅霞滿麵,心裏頓時劃過一絲不詳的預兆。趕緊將素暖抱回了明澤殿。

素暖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抱著他,這對錦王來說簡直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將她放在床上,她卻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雙春波蕩漾的眼眸望得他快迷醉其中。

“傻子!”他喉嚨沙啞的喊她。

試圖喚醒她,然而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裏更是飽含欲望。

“殿下,我想要。”素暖貼上來,主動送上自己的丹果紅唇。

錦王憋的難受,想回應,然而腦子裏卻回響著素暖那一句信誓旦旦的宣言:我寧願死也不做你的美妾。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倘若他趁虛而入,不知她清醒過來後會怎樣的鄙視他。

他不願意與卑鄙為伍。

可是素暖需要解藥,他隻能任憑她對自己胡作非為。

……

翌日清晨,素暖悠悠然的醒來。側頭看見睡在自己旁邊的傾城妖孽,昨日抵死纏綿的一幕載入腦海。

每一個畫麵都是自己對他的欺負,而他呢,好像對她的索求無動於衷一般。

想到這,素暖就覺得無比懊惱。尼瑪,這家夥是性冷淡嗎?她都那樣恬不知恥的倒貼他了,他竟然無動於衷?

素暖爬起來穿衣服時,他被她驚醒了。睜開一雙惑世美瞳,迷離的望著素暖。

素暖白了他一眼,心裏火氣正大著呢?

死妖孽,不是說喜歡她麼?喜歡她能如此淡定到倒貼他都拒收的地步?

“傻子!”他喊她。

“幹嘛?”她凶巴巴的回應他。

“昨晚你欺負我了!”他誕著無恥的笑,戲謔道。

素暖瞪著他,“欺負你了又怎樣?誰讓你不欺負回來的?”

錦王吃癟,早知她是這樣的蠻橫不講理,昨晚他幹嘛要憋著自己?

素暖沒好氣的瞪著他,“昨晚又沒把你怎樣!”

錦王委屈道,“夫妻該做的,都做了,你還說沒把我怎樣?”

素暖立刻想起自己昨天欺負人家的情景,好像是有點徹底。不過她是女人,她沒吃虧就成。

“說吧,怎麼回報我?”妖孽爬起來坐著,如墨的發絲隨意的披散在堅實的胸上。看起來美麗如畫。

素暖支支吾吾道,“我都不記得了,要是昨晚我們真的那個了,我肯定會疼啊。而且你看,這裏幹淨著呢!”

素暖掀開錦被,看到潔白的床單上,呃,沒有落紅,心裏竟有些苦澀。

然而某人春光乍泄,臉色黑的十分難看。

素暖趕緊蓋住被褥,朝他嘿嘿的幹笑起來。

錦王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她是以她的感受來衡量事實發生與否,昨夜他就該化身為狼,將她吃幹抹淨。

“服侍本王穿衣。”最後,千萬憤怒都化為一道霸道的命令。

素暖想起他赤果果的身子,忽然臉紅起來。囁嚅道,“這不好吧?常言道非禮勿視……”

錦王毫不客氣的慫回去,“昨晚你看得還少嗎?何止看了,還摸了,還啃了……”

“我穿我穿……”素暖羞得無地自容,拿起妖孽的衣服褲子,就壯著膽子給他穿起來。

一邊自言自語的念道,“不就是一塊豬皮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錦王望著她,原來她的意念大法竟是如此誹謗他?

“傻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素暖幹笑起來,“嘿嘿。不好意思。殿下,你不是豬,我才是豬。”

對於她這種見風使舵的本領,他還真的拿她無轍。

穿好最裏麵的一層裏衣後,素暖如釋重負。

錦王望著她紅透的臉頰,笑意橫生。

還真沒見過這麼害羞的女人。平日裏厚顏無恥的模樣,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素暖望著妖孽,好幾次欲言又止。

錦王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本王說?如果你是想對本王負責的話,本王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是本王是有條件的。”

素暖白他一眼,“你想太多了。不就是睡了一晚嗎?你情我願的,難不成你要我用一輩子來負責嗎?”

錦王吃癟,恨恨的瞪著她。

有時候他都懷疑這女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都跟他這樣了,還能當作沒發生似得?

不知道她是怎麼定義“貞潔”這兩個字的含義的。

其實,他還真是錯怪素暖了。

昨晚素暖欺負他的時候就想過了,倘若他們僭越男女那條線,她就會豪情萬千的對他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可是結果呢?他根本就沒有碰她!尼瑪,他對她如此性冷淡,她還對他負毛個責?

素暖此刻隻是想問問他,那金玉喜堂,和鈺側妃究竟是怎麼回事?太後說這兩件事皆因她而起?真是這樣的嗎?

好吧,原本還憧憬著他對自己愛的死心塌地,現在看來好像不太可能。算了,問了出來說不定反而遭至他笑話。不如去問阿九——

素暖替他穿戴整齊後,自己抱著外衣就往外走。錦王卻一把拉住她,這傻子什麼德行,動不動就是跑到外麵去穿衣服。雖然是外衣,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女人難道不該矜持點嗎?

錦王從她懷裏奪過她的煙蘿紗裙,替她穿上。

素暖苦大仇深的望著他。錦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