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輕舞霸氣淩人的追問北漢國的謀臣們,一時他們都驚住了,賠錢割地都不肯的嗎?
現在諸國紛爭都是為了城池,錢財。
北漢國現在願意拿賠錢割地息事寧人,居然不肯?
江愷汶嘴角微微抽了抽,譏諷道:“齊王妃,割地賠款都不肯罷休,你未免太不識好歹了吧,這國與國之間常年戰火紛飛,打死了皇子,隻要割地賠款,都願息戰,兩國不念舊仇,重歸於好,而且你不過是個王妃而已。”
話裏話外無不是輕蔑之意,完全看不上夜輕舞。
夜輕舞對他們也不客氣,嘲諷道:“你們公主的名譽,性命就重要,我們這樣的人性命就是螻蟻,可以任由你們欺負的是嗎?”
“真是可笑的,你們公主犯了謀殺之罪,你們居然不知道廉恥,反而還想讓我們放過綺公主,提出這樣的要求,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卑鄙,很可恥。”
江愷汶震怒地看著夜輕舞,“那依齊王妃的意思,你想把我們公主怎麼樣?”
夜輕舞美目微眯,冷然道:“像她這種殺人犯,按照我們大夏國的律法那可是死罪。”
“齊王妃,你未免太過放肆。“江愷汶老臉氣得通紅,“你不是沒死,你還想取我們公主的命,齊王妃,大夏國還沒輪到你做主呢,皇帝陛下都未開口說處罰我們公主,你就別在這裏得理不饒人了,簡直令人覺得可笑。”
靠。
夜輕舞真是要醉了,綺公主已經承認自己謀害她,而北漢的謀士們還振振有詞,真是荒唐,這些人真是厚顏無恥。
她深深歎了一口氣,接著笑道:“你作為北漢國的某稱不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即便她是公主又如何?殺人放火的事情,就不該做,做了就應該承擔責任。”
“綺公主你欺人太甚,你還想取我們公主的命,那我們就不用客氣了。”
江愷汶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
楚雲寒霸氣護妻,他俊美微沉,將夜輕舞護到身後,一個冰冷的眼眸直接掃向了江某士。
“本王的愛妃可是神醫,更是本王的心尖人,是本王的無價之寶,綺公主試圖謀害她,割地賠款就可以了事的嗎?”
在場的人都怔住了,特別是綺公主,聽到楚雲寒說夜輕舞是他的無價寶,她的心猶如刀割,疼得她無法呼吸了,一雙含淚眼眸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她嘴角微微哆嗦著,難以置信地問道:“她對於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楚雲寒看都不看她一眼,正色應道:“是。”
綺公主止不住地顫抖,悲痛地吼出聲來,“她是你的心尖寵,是你的掌中寶,那本宮是什麼,本宮這麼這麼喜歡你,不遠萬裏來尋你,日夜跋山涉水地奔赴你,你卻這樣無視本宮,傷害本宮。”
“本宮為什麼會想殺人,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因為本宮太過喜歡你,怎麼會起歹念呢,本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什麼你可以這樣的狠心,你究竟把本宮當什麼?”
“綺公主,請你自重。”楚雲寒俊美的麵容一沉,冷冷嗬斥她,“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本王從來沒回應過你。”
綺公主猛地一怔,雙眸盈滿了淚水,撕心裂肺地哭喊出來,“所以一切都是本宮活該,是本宮咎由自取?”
“自然。”楚雲寒俊臉之中滿是嫌棄之色,可以說此刻他對綺公主真是厭惡到了極點,薄唇勾勒出一抹譏笑的弧度,“天作孽猶可恕,人作虐不可活!”
綺公主鳳眸通紅,一臉猙獰地瞪著夜輕舞。
夜輕舞從來沒見過這樣恐怖的眼神,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已經將自己四分五裂了。
她思慮間,綺公主瘋了一樣地衝向她,一雙眼眸透著滔天恨意,“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本宮怎麼會落到現在的下場,賤人!”
綺公主是學過功夫的,她的速度極快,一道淩厲的掌風飛向夜輕舞。
夜輕舞還未反應過來,身邊的楚雲寒抬手替她擋住了。
冉冉燭影下楚雲寒的俊臉陰暗至極,一雙俊眸鋒利的好似利劍狠狠剜向綺公主。
“天下還有你這樣的惡毒女人,真是令人覺得作嘔。”
綺公主渾身發顫,掌心被楚雲寒擋住,她看著燈火下俊美的男人,一雙眼眸含著癡迷之色,小嘴微微顫抖著,“雲寒,雲寒……”
楚雲寒隻覺得自己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非常不適,厭惡地推開她,慍怒道:“你居然如此惡毒,膽敢當著本王的麵行凶。”
綺公主猝不及防,踉蹌地往後退,連連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
被心愛的男人厭惡,綺公主心裏猶如刀割,痛不可堪。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隻見他對她是滿心滿眼的厭惡之色。
“來人,將這個惡毒雙手給本王廢了。”
話音一落,李田,張青帶人湧了進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包括夜輕舞,她沒想到楚雲寒會為了自己與北漢翻臉。
廢了一位公主的雙手,這等於就是對北漢國宣戰了。
元宗帝,皇後俱是紛紛開口提醒楚雲寒,“五弟……”
楚雲寒全然不聽,冷著一張臉說道:“所有的事情臣弟自會擔責,皇兄皇嫂無需緊張。”
綺公主見他態度堅決,渾身顫抖,驚恐萬分地說道:“你,你為了這樣的女人廢本宮雙手,你瘋了嗎?”
北漢國的謀士們紛紛義憤填膺說道:“齊王,你別太過分,綺公主金枝玉葉,豈能容你欺負。”
“齊王,你若是敢動我們公主一根手指頭,我們北漢必定為公主殿下報仇雪恨,血洗今日的羞辱。”
“好,很好!”楚雲寒冷笑道:“本王等著。”
他狠狠拂袖,朝張青,李田吩咐道:“廢了她的雙手,讓她往後餘生都不敢作惡!”
綺公主驚愕地不敢呼吸了,不停地往角落退著,驚恐地嘶吼著,“別過來,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