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三少說完了這些話語,便站起了身,在兩個大漢拖著無力的欣兒拖出去的時候,他來到了爐灶前,將的茶壺重新注滿了滾燙的開水,隨後緩步走了出去,回到房間的時候,他故意將房門敞開著,以便待會兒的這場好戲,可以讓趙鬱如更好地聆聽。
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回來的趙鬱如明顯多了一種埋怨,說出口的話語也帶出了一些惱怒,道:“還說自己不會走得太遠,為何竟還會去了那麼長的時間,此刻才不緊不慢地走回來?難道,你對我說的所有話語都是騙我的,欺負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可以任由你的擺布,因此你才會故意不聽我的話,是不是?”
褚三少知道如今翻臉還不太合適,對房門外的兩個大漢使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他們雖然不是他的心腹,但都懂得他眼神之中的含義,瞧著欣兒已是完全昏迷的狀態,不禁點了點頭以示回應,他看到了房門外的這般情景,神情卻顯得很是平靜,將茶壺放在了桌上,並且拿起了一個杯子幫她倒水,道:“那我應該怎麼辦呢?趙晗如帶來的人手本就不算太多,即使是一個燒水的差事,也都是要我親力親為,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啊。”
他用嘴輕輕吹了吹杯中的茶水,在原地站立了一會兒,直到杯中的熱氣散發了些許,這才來到了床榻前坐下,伸出另一隻手扶起了躺在的趙鬱如,語氣依舊是十分溫柔,道:“大,茶水應該不是很燙,你喝喝看吧。”
趙鬱如對於他手裏拿著的茶杯,以及杯中的茶水還是有點疑慮的,本能地有了其他的心思,道:“我為何要喝茶水?既然你都說了,她帶的人並不算很多,那麼我們正好就可以趁這個時候逃出去啊,為何還要在這裏消磨不必要的時間,平白給別人對付自己的機會?”
褚三少隻是將茶杯放在她的嘴邊,意思是先讓她喝下,他才坦然說出自己的想法,她看著他那般堅持的態度,思忖了一會兒,便在他的幫助下,緩緩喝完了杯中的茶。
他並不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人,看到她地全都喝下,臉上的笑容顯得相當愉悅,將她重新平放在了床上,便起身將茶杯放在了桌上,道:“現在確實不是一個好時候,畢竟外麵的天色還是那麼好,我們應該好好看一場特殊的好戲,而不是帶著誰離開這裏。”
趙鬱如明顯無法理解他說這些話語究竟是因為什麼,卻漸漸發現自己體內的一點不對勁,起初是自己開始恢複了一些力氣,她能夠伸手去觸碰的一切,就連她起身離開床榻都沒有任何問題,這時的她當然不會再繼續躺在,畢竟她的心裏十分清楚,躺在的自己該是有多麼被動,甚至還有可能遭來更加可怕的毀滅之舉,那就是失了清白。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自己不再是清白之身,無論自己的模樣多麼好看,也不管自己是何家的,僅憑這一點的汙穢,別人就會立即瞧不起她。
不用說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就連一個小門小戶的男子,都未必會迎娶這樣的自己過門,到了那時,自己的婚配就真的成了難以解決的問題,她怎能受到這樣的,因此她必須要離開,不管外麵是什麼情形,她都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裏。
恰在此時,褚三少給予了外麵兩個大漢一個眼神,兩人瞬間明白了該到自己上場的時候,用著蠻力弄痛了躺在地上已然昏迷的欣兒,瞧著她醒了過來,兩人互相注視了一眼,左邊的大漢十分果斷地退到了一邊,右邊的大漢看自己這般自覺,心情又是一陣大好,他著欣兒身上的每一處白皙肌膚,說出的話語也極為,道:“乖,讓爺再好好疼疼你吧!”
大漢說了這一句話,便快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將之隨意地扔在了別處,沒有一絲猶豫就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了,隨後也不管她是否同意,便直接享受起了兩人最為極致的那份,隻聽得兩人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呼喊著,男的低沉又極富力度,而女的卻輕柔又富有情意。
這樣的聲音代表著什麼,趙鬱如就算不曾經曆過,但也能懂得一切,她當即羞紅了臉,不敢去看外麵這等的場景,隻能將目光落在了褚三少的身上,道:“他們是你的小廝,你也不知道管管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也不懂得避點嫌,躲到什麼房間裏去,平白汙了你我的眼睛,也汙了你我的耳朵,實在是可氣、可惱。”
此刻的趙鬱如正準備起身離開床榻,卻被褚三少忽然用手製止了,他隻是做了一個舉動,示意她朝外看看正在的兩人究竟是誰,她當然不想去看這些,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用著一種讓她無法逃脫的力量,強迫著她去看外麵的一切。
趙鬱如嚇得趕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卻發現褚三少附在自己的耳邊輕聲說著,道:“不想去看,是覺得自己並不可能做到像她這般取悅男人,還是覺得這樣的場景還不夠刺激?”
他的距離自己耳垂實在太近,溫熱的氣息不時噴灑在她的脖頸處,使得她臉上的紅暈不禁變得更多了,從來就不曾和男人如此親密過的她,即使是和自己心愛的鄭皓軒在一起,也僅限於牽一下,或是擁抱一會兒,其他更近一步的舉動是絕對不會有的。
鄭皓軒是一個正人君子,懂得該有的分寸,也知道如何尊重她,而她是待在深閨裏的名門,懂得如何潔身自好,亦是知曉該要如何去做,才能讓他更加高看自己,因此他們之間的舉止向來都是清清白白,毫無任何出界的可能。
隻是今日的她卻被褚三少如此輕薄,竟然還靠著自己如此之近,她臉上的紅暈明顯變得很多,一方麵可以說得上是一種害羞,但更多的還是一陣惱怒,想著如今的自己可以不用受到他人的控製,趕緊用力推開了他,待得他距離自己有些遙遠,道:“褚三少,還請你自重,也請你時刻記住,我是的大,不是你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的女子。”
趙
趙鬱如看到欣兒竟會這般眼神,當下就對她的看法完全變了,很是鄙夷地轉過了頭,剛要提起自己的腳步往前而行,卻被褚三少先行一步阻斷了所有的路,他將房門牢牢地關上,隨後不待她會有什麼反應,便上前抱在了她,力度之大足以讓她心生恐懼。
她憤然地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力度竟在不知不覺間逐漸減少,她沒辦法用盡全力,推開他的雙手也變得很是無力,此時的她明白了這一切的極度反常,奈何她根本逃脫不了,隻有成為他待宰的一隻羔羊。
褚三少知道她已是發現了自己身體之中的異樣,不禁輕聲在她的耳邊說著,道:“這般無力地推著我,是想要將我推到哪裏去?莫非,是適才你躺著的這張床上,還是像你看到的那樣,直接在地上就義無反顧地動起手來?但不管是哪一種,以我的能力,都會保證大絕對會享受到更加極致的,比我的這個幫手還要厲害百倍,你要不要試試看?”
趙鬱如明白自己一時大意,中了褚三少的計,想到他會汙了自己的清白,她就明顯不再對他客氣,道:“褚三少,你這個混蛋、懦夫,動不了大名鼎鼎的鄭皓軒,就想要拿我下手,如果我當真落入了你的圈套,明日等我醒來了之後,我就會立即告訴所有人,到時候你們褚家的顏麵盡失,而且一個都別想逃!”
褚三少對於她的這些話語卻絲毫不甚在意,過了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道:“好啊,你可以去說,反正對我而言,最壞的打算不過就是迎你入府。可對於你這等出身名門的大,卻是要受世人唾罵的,因為,你在婚前就失去了應有的清白,無論是誰知道了此事,都不會輕易說我,而是認為你使了什麼狐媚手段,這才讓我上了你這艘賊船,繼而讓我娶了你。你說說,這最後的輸家究竟是我,還是你呢?若是不怕自己名聲毀於一旦,你大可以去說,我在府邸裏隨時恭候大的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