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許夫人
沈安安有這樣的想法,顧父也不反對,於是也決定開始試一試這樣的方法。
蔬菜的生長周期還是比較快的,一般不足一個月就能張一輪,碰上天氣好的時候,半個月就能張一 輪了,若是冬日種植的話,隻怕要超過一個月。
但既然沈安安想要,那就種植一些好了。
顧父答應了沈安安,沈安安這邊也很高興。
這種小範圍的賺錢行為,也就是新奇,能賺的錢其實並不算多,但暴露在外是可以的,也能讓人接受。
這樣一來,沈安安在其他地方賺錢,就更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江南那邊的風俗完全不同,處於多雨水的地方,那邊物產豐富看來也是真的,若能在那地方做一些生意,想來也能賺上不少錢。
這樣的生意,也是必須要隱瞞的。
但是這麼遠的距離,如何隱瞞就是一個大問題。
沈安安一時之間,也沒找到很好的辦法。
暫時先把這件事情放下。
等顧從臻那邊已經洗白白等著抱美嬌娘入睡,發現對方還在拿著筆冥思苦想的時候,一把走過去,直接將對方手裏的筆拿走了。
沈安安抬眸不解的看著顧從臻。
“怎麼了?”
“很晚了,你還不睡?”
看了一眼夜色,沈安然點頭說:“好,睡吧!”
顧從臻的心裏卻不是太高興的樣子。
怎麼感覺沈安安一點都沒有那個意思?
躺回床上的時候,顧從臻將沈安安抱了起來,沈安安立刻阻止說:“我有話要問你,你跟我說說。”
“什麼話?”
“我想在江南做買賣,但是找不到合適的人,而且這些買賣,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顧從臻蹙眉。“不想讓人知道?”
“我這樣做也是沒辦法。畢竟我們手裏的錢不能太多,倒不如把這些錢都用來做生意,這樣手裏的現金就沒多少,那皇上就不會覺得我們的錢比他多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做那種讓自己陷入困境的生意,我隻是想要抵消了出海的這一筆巨款,至於其他的,我們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以前怎麼樣?現在就怎麼樣?”
顧從臻坐在一旁。
沈安安還以為自己不能這麼做,心裏有些忐忑的,看著顧從臻。
“啊!”
顧從臻快速將沈安安壓在身下,嘴裏不滿地抱怨:“你就是因為這個不睡覺,不理我?”
沈安的表情都懵了。“我沒有不理你,我就是陷入了困境,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是不是覺得我隻要安心呆在宮中就行?你是不是以為我在翰林院單純是為了熬資曆?還是你覺得我這個相公沒有賺錢的本事,所以你都不會讓我幫你?”
“沒……沒有。”
沈安安心裏越發慌亂了起來。
“臻哥兒,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沈安安著急地說:“我就是就是想讓你幫我,我才跟你說的,我真的沒有那樣認為,真的。”
“是嗎?”顧從臻似笑非笑的看著是安安。
沈安安立刻點頭:“是的是的,就是這樣!”
“那好,今晚你讓我消氣了,我就幫你!”
“你要怎麼消氣?”
話剛說完,沈安安的唇就被堵住。
她終於知道,顧從臻所謂的讓她消氣是怎麼回事?
懷孕後,他們很少這樣親熱。
哪怕是出了月子,身體好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帶孩子。
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要怎麼親熱?
後來,他們一個上朝,一個做生意,做計劃,整天忙的腳不沾地,沈安安就更加沒有注意這個了。
現在卻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讓顧從臻憋了太久。
什麼時候結束的,沈安安已經忘了。
次日,她又是很晚的時候才起床的。
但是,即便如此,沈安安還是沒有得到顧從臻的答案。
顧從臻根本沒有告訴她,要怎麼辦?
沈安安:“這個混蛋!”
顧從臻心滿意足地去上朝了,沈安安想罵人都沒找到,整個人就氣呼呼的。
一天都沒什麼好臉色。
好在她還記得自己正在做什麼,沒有在父母的而麵前表現出來。
尤其是,當她看到顧母那一臉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樣子,沈安安更是沒臉見人,最後隻能笑著應付,等顧從臻回來,她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然後,顧從臻還沒回來,倒是有人找上了沈安安。
“許夫人?”沈安安看到許夫人,一臉震驚:“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我們得了第二名以後,可是一直都沒有聊過了,怎麼,沈夫人,你不想繼續做生意了?”
沈安安搖頭,“我倒是想,但是現在,手頭的事情做不開,還有,你也知道,我剛生了孩子,還得看著他們,以後我的重心,就會在孩子們身上。”
“這的確是一件好事。”許夫人說:“我已經自請和離,不過許家不同意,我打算去一趟江南,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沈安安:“……”
“你怎麼會跟我說起這個?”
“自然是有人要求的,他說,隻要我能幫你,他會幫我想辦法,要一份和離書。”
“你真的打算和離?”
“不然還能怎麼辦?後路我都已經想好了,就在江南吧!天高皇帝遠,我在江南,京城的事情,也管不到我這邊,我知道,你想在江南做生意,想賺很多的錢,我可以幫你。我的手段,你也應該知道,所以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沈安安:“……”
她從不決的自己跟許夫人有合作。
因此,就算懷孕的時候,生孩子的時候,滿月酒的時候……許夫人都來了,但兩人的關係並不好,見麵都算不上打招呼的。
沈安安雖然知道,許夫人是個會做生意的人。
但是,始終記掛著對方出賣自己的事情。
當初,若不是有斷刀在,她怕是早就被土匪給一起抓了。
現在,許夫人說,要幫她做生意?
她是信她好呢?
還是不信她?
沈安安猶豫了,“你說的那個人,是我相公?”
“你猜到是誰,那就是誰!”
“為什麼突然要和離?”
“我樂意,我就是看不上他寵妾恩愛,見不得他們在我麵前放肆,所以我不給他們錢,不給他們吃穿用度,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許家有多少家底,我清楚的很,可即便這樣,我心裏還是不滿意。”
“每天看著他們受難,我心裏雖然高興,但覺得沒意思,還不如和離了,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再也不跟他們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