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兩個戲精
“你這意思是,你可以收服他們?”安國公夫人驚訝地看著沈安安,這人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嗎?
成功了倒是還好說,要是失敗了,那她今天說的話,全都會成為打臉的存在。
沈安安笑了笑:“不去試一試,怎麼知道成功還是失敗?安國公夫人,既然我接受了這個任務,就沒有放棄的道理!無論任何方法,我都要試一試。而且,皇上既然是為了江山社稷選拔人才,相信他會希望自己手裏的人,能用得好,用的順手,全心全意,為國為民,這樣才能用的安心,使的放心!而我們,既然接受了任務,必然全力以赴,鞠躬精粹,死而後已!”
安國公夫人看著沈安安,這下子倒是真的欣賞起了這位夫人。
雖然看著年紀輕輕,但一看就是能管事的,而不是像剛剛那個男人一樣,看到同兩個女人一組,就覺得沒有贏的可能,連女子都不如,就算放棄了,她也不會後悔。
倒是這個孩子,安國公夫人心裏升起了一絲絲的期待,轉瞬想到石頭村那樣的地方,又覺得有些可惜。
“罷了,此事的確可行,那老身就自作主張應了!他日回去,定會向皇上請罪!無論如何處罰老身這老婆子,老身都不怕!那我就將這枚剛收上來的令牌,交給場中的一位。誰隊伍裏的牌子,就放到誰的隊伍裏,至於選誰?自然也隻能從我們場中挑選一個,所以,你不要後悔。”
“當然不會!”
安國公夫人一笑,看了一場,就讓大夥兒安靜,解釋了剛剛和沈安安談起的事情,之後詢問:“有誰想要接下這塊令牌?”
然而,這話剛說完,安國公夫人就發現,所有人都低下頭去,無人敢接。
石頭村那樣的地方,就是個土匪窩,去了隻有送死的份,誰也不想去那樣的地方送死。
沈安安看了四周一眼,周圍的人,都低下頭去,顯然不敢接下這塊令牌。
周圍的人,除了棄權的,都有自己的令牌,沒有令牌的,不是一些丫鬟小廝,就是護衛官員。
這些人,有些人蠢蠢欲動,卻無人敢應聲。
安國公夫人歎息了一聲,道:“看來,是沒人要接了你這個活兒呀!顧夫人,你還要繼續嗎?”
沈安安點頭,笑了笑說:“既然是場中的人都可以,那麼……她也可以嗎?”
沈安安的手,指向安國公夫人的身後,郝連希的方向。
郝連希就像是一個規規矩矩地丫鬟,站在安國公夫人身後,一句話也不多說。
安國公夫人回頭看去,驚訝了一下,“你選她?”
“是!所有人當中,隻有她,在聽到接下這個令牌的時候,沒有低頭,沒有害怕!所以,我選她,有何不可?”沈安安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安國公夫人打消了懷疑。
這個丫頭,是她來到府州的路上收下的,叫希兒。
她覺得希兒這個名字好聽,收了當丫鬟後,沒有改名,一直叫希兒。
安國公夫人道:“希兒,你可願意?這事你放心,隻要你拒絕,老身絕不會為難你。”
畢竟,石頭村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而且這個丫鬟很有靈性,她也打算好好培養。
但是郝連希卻是讓她失望了,看著安國公夫人,一臉期待地問:“夫人,奴婢,奴婢可以嗎?”
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卻沒辦法買,而主人會給她買一樣高興。
沈安安看著郝連希這一副真正兒的婢女模樣,有些驚訝於她的演技,不得不佩服,這個魏國公主,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安國公夫人顯然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還有這樣大的膽子,可既然人家願意,她也不好說什麼,隻能點頭道:“不錯,隻要你願意,就沒有人阻止你。”
“我願意,我願意,我特別願意!不,不是,奴婢願意的。”
看著她一臉驚喜的樣子,安國公夫人搖頭,道:“好吧,既然她都選了你,那你也跟著一塊去吧!”安國公夫人思維完全還沒轉換過來,這個人是沈安安選的,而不是自己的選的,甚至還覺得這樣做,似乎也沒錯,畢竟沒有人願意接下這個令牌,選一個也很正常,區別在於,沈安安已經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替自己做了選擇。
安國公夫人道:“希兒,既然你願意去那危險的地方,我也不阻止你!你好自為之,帶著顧夫人去後院挑選護衛吧!”
“是,夫人。”郝連希很是高興地道,一臉興奮的,看起來還真像個想要湊熱鬧的小孩子。
安國公夫人再次歎息搖頭。
而郝連希,則是在低頭的時候,朝著沈安安眨了一下眼睛。
沈安安:“……”
許夫人一直站在一旁,她沒有打算棄權,棄權就是死路一條,她覺得還不如拚一把,可她並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見沈安安,已經竟自己想要做的都說了出來,甚至,朝著現有階段最好的方向發展,而她卻一直在自暴自棄。
不能,不能自暴自棄,她怎麼能就這樣放棄自己?
沈安安沒理會許夫人,她對郝連希似笑非笑道:“那就有勞希兒姑娘了。”
郝連希演戲上癮,“能被夫人瞧中,是奴婢的榮幸,奴婢隻有開心的份兒,夫人跟奴婢去吧!”
沈安安:“……”希望你恢複的時候不要因為這種事打人。
於是,郝連希就帶著沈安安一起去了後院,而許夫人則是站在一旁,沒有跟過去,她並不會挑選護衛在,她覺得那些護衛都一個樣,選來選去都差不多,倒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接近村子,怎麼保住性命。
這一次,她都不求自己能贏,隻要能保住性命就好。
後院裏站著一群人,全都是身寬體旁的壯漢。
不過他們倒是規規矩矩的,看著就是經曆過特殊的訓練才有今天這個樣子。
沈安安看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了角落裏,一個披散著頭發,手裏拿著一柄斷了一半的刀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