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韓明月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現在她之所以提出合作,也是因為她有度不過的難關。
“就算韓趙兩國聯手,也抵不過夏國,除非能夠說動魏國皇帝,你覺得你有這個把握嗎?”
金猛冷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屑,“把我關在這兒,把我所有的下屬全部都殺了,現在還想要跟我合作?”
昨夜韓明月下達的命令可是死活不論,金猛原本也沒有什麼生還的可能性,但是金猛的那些下屬忠心耿耿。
所以,最後整個客棧的火都滅了之後,發現金猛還留著一口氣,此時被這麼質問,韓明月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心虛,反而是從容的開口說。
“咱們兩個半斤八兩,都對任凡出手過,如果夏國的女帝要計較這件事情,我們兩個誰都跑不掉。”
隻不過現在夏國的女帝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集中在了韓國身上,所以趙國才能夠辛免於難,但是等到韓國的事情解決之後,夏國下一個要對付的是誰,不要想也能夠知道。
“如果咱們共同聯手的話,還有抵禦的可能性,否則,就隻能夠等著被逐個擊破。”
韓明月盡力的在遊說金猛,但是金猛早就已經不相信了這番話,之前就被韓明月這副無辜的麵容給欺騙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慘。
現在趙國上下人人怨聲載道,大部分的人都是衝著金家去的,誰讓他的父親跟在位的那位皇帝是親兄弟。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點,恐怕他父親早就已經受到了懲罰,哪怕是現在,日子也不太好過。
“趙國的背後是魏國,而你們韓國狼子野心,一直都沒有依附於魏國,所以我們的結局當然會不一樣。”
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都沒有成功,韓明月的耐心已經徹底的消失殆盡,更何況現在的情形容不得她浪費時間。
“今天這封信你是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如果你不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會一點一點切斷你的指頭,等到你徹底淪為一個廢人之後,再取走你的命。”
“我來韓國,趙國上下的人都知道,如果我在這兒出了什麼危險,或者是我久久的不回去,你覺得趙國會放過你們嗎?”
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底牌,韓明月的底牌就是對方的命握在她的手中,金猛的底牌就是整個趙國。
韓明月臉色已經非常的難看,一直以為運籌帷幄,能夠將每一個人算計其中,結果一步錯步步錯,到現在隻能夠被別人算計。
韓明月準備離開,但是金猛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從背後響起,“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想讓我們兩個聯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她忍不住的停下腳步,先後看看對方究竟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金猛輕笑了一聲,接著才開口說道。
“除非你能夠答應和親,嫁給我那位皇伯父。”
金猛的年歲本來就已經比韓明月大,至於小煥那位皇伯父,比韓明月的親生父親還要大上幾歲。
嫁給這樣一個人,對於韓明月來說,那簡直就是受盡屈辱,更何況,她還一直做著女帝的美夢。
自從知道燕菲菲成為了燕國的女帝之後,這更加助長了她的野心,渴望得到更多的權利,登上了個高位。
但是一旦作為和親的公主,所有的前程全部都斷了,一輩子都隻能夠待在深宮之中,還要陪伴一個比自己父親年紀還大的老頭子。
“這種話你是怎麼敢說出來的?”
她轉身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臉上的表情無比的暴怒,似乎下一秒鍾就會下令,直接要了金猛的命。
金猛有一瞬間的害怕,不過很快又鎮定下來,除非對方是真的不想合作了,否則絕對不會殺他。
“嫁給我的皇伯父,我們趙國才有理由跟你們聯手,更何況你的真實麵目我已經見識過了,誰知道這一次合作會不會再被你反咬一口,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必須得多點保障。”
“做夢!”
韓明月擲地有聲的留下兩個字,接著轉身就走,但是這件事情卻還是被傳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柳含煙和任凡就整裝待發,接著帶著大批的兵馬,出了城。
這一次打算親自坐陣,同時也是為了給韓國一個教訓,當韓國的國君得知夏國的大軍已經壓境的時候,一時間不由的慌了神。
“早知道,就應該在半路上解決他,都怪我們太過看重利益,現在反而留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禍害。”
韓國的皇帝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惶恐不安,好不容易才坐上了這個皇位,還想著能夠多守幾年,現在兩軍交鋒,又沒有援兵相助。
隻怕韓國最終的結果會跟齊國一樣,一想到齊國的皇室,基本上全部都死傷殆盡,隻剩下一個皇太子不知所蹤。
“咱們現在就派使臣前去和談,對方提出的條件咱們都盡量的滿足。”
大臣們聽到這話之後麵麵相覷,接著才猶豫的回答到,“如果夏國提出讓我國作為附屬國,這個條件我們也要答應嗎?”
一旦成為了附屬國,就會成為魏國的針對重點,楚燕兩國距離魏國比較遠,旁邊還有夏國看著,魏國的皇帝自然不敢做什麼。
但是一旦他們也成為附屬國,立刻就會成為魏國皇帝的眼中釘,這夏國不好惹,魏國也同樣的不好惹。
他們現在就是夾在中間的這塊肉,前有狼,後有虎,無論倒向哪一邊都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辦才好?”
“昨日,臣聽說了一個消息,趙國貴族金猛現在就在公主府當中。”
此話一出,眾人都安靜下來,一開始說話的大臣也沒有停頓,繼續將自己所聽到的那些話複述。
“所以臣認為隻要讓公主和親,一切就有了解決的辦法,而且趙國跟魏國一向比較親近,由趙國去說這件事情最為合適。”
“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