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若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當天吃完飯之後,兩個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燕迎風的府邸,對方畢竟是大將軍,所以外麵有許多的人把手。
兩個人想要靠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主要是不想驚動這些巡邏的人。
“我觀察過了,這些人每隔一刻鍾就要換崗,所以咱們在他們換班的時候,嵌入進去最為合適。”
天機閣的人雖然潛入不進去,但是卻可以查看清楚這裏巡邏時間,方便任凡見縫插針。
兩個人耐心地等待著,終於一刻鍾之後,兩個巡邏的隊伍要換班了,也是趁著這個時間,任凡跟蘭若兩個人同時地躍入牆內。
進去之後兩個人立刻躲了起來,外麵有一圈巡邏的人,裏麵還有一圈巡邏的人。
不愧是重兵把守的將軍府,簡直圍得像是鐵桶一般,恐怕連皇宮都做不到這樣。
任凡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地圖,這份地圖提供的並不是那麼詳細,天機閣的人雖然潛入進來了一部分,但是被發現之後立刻就逃跑了。
目前所繪製的地圖,也隻有前院一部分。
任凡看了一眼前院的格局,大概就猜到了後院的格局,因為這一條街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一個建造方式。
“走!”
他拉著蘭若順著小路,一路往後院的地方去,很快就找到了燕迎風的書房。
兩個人還沒靠近,蘭若就察覺到了這裏有強悍的氣息,也就是說暗處有人在盯著。
“咱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看來想要找燕迎風,隻能夠直接拜訪。”
這兩個躲在暗處的人很有可能是燕迎風訓練的暗衛,想要躲過他們的眼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有隱身術。
任凡忍不住地皺起眉頭,心裏麵對燕迎風越發好奇了,如果說燕迎風真的已經被王六給控製了,根本不需要將府邸設置的這麼嚴密。
可如果燕迎風沒有被王六控製,又為什麼對他言聽計從?
兩個人最終隻能無功而返,誰知道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進入公主府,就聽到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緊接著兩個人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許多追殺的人。
任凡定睛一看發現是二皇子,這段時間不見二皇子,變得更加狼狽了,短短的幾天,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好在二皇子身邊還有幾個護衛,終是護著他來到了公主府邸前。
“救我!”
他撲過來想要抓著任凡,任凡有些嫌棄地後退了一步,這樣的舉動,讓二皇子眼底裏麵多了一層陰鬱。
“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把你的身份給宣揚出去,到時候你絕對走不出燕國。”
看來二皇子已經被逼到了絕境,否則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威脅任凡。
任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原本最討厭被威脅,但是他現在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隻能夠暫時地妥協。
“二皇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不救你,咱們可是合作的人。”
任凡笑嗬嗬地將人給扶了起來,然後看向了旁邊的蘭若,蘭若什麼都沒有多說,麵對前來追殺的人,隻是默默地拔出了劍。
這群追殺的人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先是對視了一眼,接著才惡狠狠地看向了任凡。
“我們知道你是長公主的駙馬,但是我們勸駙馬殿下還是少管閑事,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
“都殺了!”
任凡淡淡的對著蘭若說出了這句話,對麵的幾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蘭若就已經動手了。
以蘭若的能力這幾個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身首異處。
“殺了這些人,你不怕惹上麻煩?”
“二皇子才是最重要的,等到二皇子登基為帝,其他的都會被掃除。”
任凡違心地說出這句話,看到二皇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忍不住地心裏麵冷笑了一聲。
“殿下,咱們有什麼話還是進去再說。”
二皇子點了點頭,進去之後先是吃了一些東西,又洗漱了一番,狼狽的樣子好轉了許多,這個時候才看向了長公主。
“皇姐,咱們之前的計劃恐怕要停下來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我都等不到計劃成功就要下去見閻王。”
自從長公主和任凡投靠了大皇子之後,挑撥離間還沒成功,但是讓大皇子的野心卻增長了,做事越發的肆無忌憚,直接派人就開始暗殺二皇子。
甚至給二皇子冠上了莫須有的罪,說老皇帝之前之所以會去世,就是因為二皇子下毒,又找來了一些所謂的證人。
當場指控二皇子,如果不是因為二皇子手底下還有一些大臣支持,恐怕現在就已經被下獄了。
“皇姐,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召集兵馬。”
二皇子連一點骨頭都不願意吃,任凡自然也了解對方的心思,燕菲菲什麼都沒有多說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下了,這時候燕菲菲忽然之間開口。
“如果你想召集兵馬也可以,咱們可以在民間一呼百應,可是對付軍隊還是差了許多。”
燕菲菲表現得有些憂慮,以她現在的威望,確實可以在民間召集百姓,但是燕菲菲卻並不想這麼做。
一旦百姓和軍隊對抗起來,吃虧的還是這些百姓,先不說他們能不能贏,就算贏了也是死傷無數。
燕菲菲當初之所以要回國,目的就是不希望燕國的百姓死傷,相較於這兩個弟弟,燕菲菲更有大局觀。
“二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父皇在臨走之前應該給了你一些保命的東西,給你留的那些暗衛在哪?”
她直截了當地提出這件事,二皇子微微的垂下眼眸,這可是他最後的底牌了。
“父皇確實給我留下了一些暗衛,但是這些暗衛數目比較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皇兄的那些人。”
都到了這個時候,二皇子對他們還是有防備,不僅如此,還給自己隨時準備著後路,隻想著讓別人替他衝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