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群畏寒,察覺到冰冷的氣息,就不敢再靠過來,兩個人稍稍的緩了一口氣,開始研究如何打開身後的門。
這扇小門是由銅鐵鑄成的,任凡試了幾次想要用內力震開,但是這扇門裏麵好像加了什麼特殊的材質,每一次裏麵都會發出同樣的震動聲。
頻率一樣,卻將他所有的內力全部都吸收了,眼看著蘭若已經臉色有些發白,長時間使用冰封之術,對於她的身體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消耗。
任凡也開始加重內力注入,隨著體內力量注入的越來越多,眼前的這扇門,漸漸的發出嗡鳴的聲音。
隨著聲音越來越大,中午銅鐵門不堪重負的發出不同的聲音,一道裂縫出現,在任凡麵前不斷擴大。
哢嚓一聲響,銅鐵門終於破開一個洞。
“走!”
任凡拉著蘭若離開,越過這門,眼前出現一個像是宮室一樣的地方,身後的蛇群似乎是在忌憚什麼,並不敢越過這道門。
他仔細觀察一眼,才發現銅鐵門的四周全部都用硫磺等驅蛇粉澆鑄而成,任凡跟蘭若腦海中同時出現一個想法。
這裏應該是墓地宮室,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墓,整個宮室有四個大理石柱撐起,上麵雕刻著異獸。
這麼大的手筆,絕不是一般富商的墓,很有可能是前朝貴族。
“我們分頭,查看一下有沒有出口。”
蘭若提議的正和任凡心意,兩個人順著兩個方向探查,正個宮室空檔的厲害,沒有任何陪葬品,隻有在最中間的高台上,有一具棺木。
“簽到。”
任凡心神一動,想看看係統會不會有什麼提示。
[恭喜宿主,強者墓地簽到成功,獲得名將關羽。]
任凡眉頭微動,強者墓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提示了,並不是什麼貴族。
“任公子,這邊有發現。”這時蘭若在不遠處開口,任凡連忙走過去,看到了牆壁上的壁畫。
壁畫是七八個人,按照特殊位置站著,然後發動功法似乎在補什麼東西,最後所有人力竭,隻有人勉強活著。
“這應該是結界陣法圖。”蘭若神色嚴肅,眼睛裏閃著不一樣的光芒。
“北域大陸,當初就是這麼被封的。”
任凡聽見這話,下意識抬起眼眸看過去,蘭若連這個也認識,他一直以為這是皇室的秘密。
“看來,暫時是出不去了。”
任凡歎息一聲,也不擔心,反而席地而坐。
蘭若皺起眉頭,似乎有些著急,在整個宮室再次轉了一圈,依舊沒有找到任何出口,最後將目光定在了中間的棺槨上。
這一切任凡自然也看在眼中,他特意的提醒。
“我要是你,就不會靠近,萬一這棺槨上有什麼陷阱,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我豈不是可以輕易殺了你。”
話音一落,整個宮室的溫度都降低了下來,蘭若防備轉頭,眼神中帶著驚訝,好一會兒才開口。
“對我動手,你沒好處。”
“可是,你是域外之人,殺了你才能夠安心。”
任凡說話間身上冒出強烈殺意,蘭若表情更加防備。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剛。”
任凡笑嗬嗬回答,看到陣法圖的時候,蘭若就一直在默默記下來,表麵上沒有變化,一隻手卻在悄悄比劃。
“你想要破開北域大陸的結界,有這個想法的,隻會是域外之人。”
兩個人四目相對,蘭若移動身體,站在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兩個人的關係,也從同舟共濟變成了敵對關係。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就這樣拆穿我,不怕我殺了你?”
蘭若聲音冰冷,任凡毫不客氣回應。
“你可以試試!”
他話音一落,蘭若袖子一擺,快速飛身上前,手上的冰藍色讓人不敢小覷,任凡運行體內的黃帝內經,磅礴的力量帶著隱約的黃色。
一掌一拳對在一起,強大的衝擊力向著四周散去,同時任凡的手上開始快速的結冰,論實力他自然是不如對方。
蘭若之前沒有出手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剛才使用冰封之術的時候,任凡能夠明顯感覺到,對方起碼是個宗師級別。
之前楚國的那位皇子身邊就跟著一位強者,對方是天階巔峰的實力,也是從他的嘴中才得知,在域外除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之外,還有這宗師,尊者,帝皇。
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迅速的消耗,任凡快速的後退,手臂隱隱發麻,不愧是宗師的實力,之前對付天階的人,任凡還能夠躲得過去,但是宗師的能力就讓他有些狼狽了。
這裏又不能使用無敵領域,所以這一次的比拚看起來他是必輸的結局。
蘭若也察覺到,任凡的等級跟她相差實在是太多了,語氣悠悠的勸說。
“你不應該拆穿我,這樣的話你還有一條活路,就憑你這個能力還想要殺我?”
說完準備再一次進攻的時候,任凡連忙伸手擺了擺,“不打了,不打了!”
他突然往地上一坐,一副要耍賴的模樣,蘭若連忙收手,向著旁邊打了一掌,旁邊的地上迅速的開始結冰。
“你,你這是做什麼?”
任凡每一次都不按套路出牌,讓蘭若也有一些迷茫,不明白對方究竟想要做什麼。
“剛才不是你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我?現在又說不打了,你就這點本事,這麼快就求饒?”
“求饒又不丟人,我們兩個實力相差太多,我本來就殺不了你,除非你現在受傷了。”
任凡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反而讓蘭若不知道說些什麼,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住了,就在蘭若準備向著棺槨那邊去,任凡卻再一次提醒。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棺槨應該隻是一個陷阱,你可以查看一下四周,真正的棺槨應該隱藏在下麵。”
他說的信誓旦旦,仿佛這墓地是他親手建造的一樣,蘭若根本就沒有相信,但是走到跟前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最後抽出了一把軟劍,快速的掀開棺槨,然後躲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