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殺女帝,稱王

任凡這邊帶著柳含煙將學堂裏麵全部都逛了一圈,學堂裏的人並不知道兩個人的身份,隻是看著兩個人的穿著,非富即貴,對他們也比較客氣。

這時,一道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這兩個人是誰?”

任凡跟柳含煙一轉頭,就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是上一次他們挑選的寒門子弟之一,隻不過此人比較靦腆,相較於做官,更適合做一位老先生。

男人一看到兩個人,瞬間嚇了一跳,正準備跪下行禮,任凡先一步的打斷,避免在這個時候引起慌亂。

“出門在外就不必多禮了,看來你對學堂的生活倒是很適應,之前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合作的老先生。”

男人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看著任凡的眼神有些發亮,畢竟這可是自己的知己,雖然對方是高高在上的帝後,可是每一次聊天的時候,自己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如果任凡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就會準確的告訴對方,這是一種忽悠人的方式,根本就不是什麼知己。

兩個人在學堂裏麵轉了一圈之後就開始逛街,看著多層的百姓生活的越來越富足,百姓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學堂的事情也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凡兒,我現在覺得有你真好。”

“那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你會相信嗎?”

任凡突然之間有些不確定,自古以來帝王都是狠心的,他很相信煙兒,可是想到最近幾天大臣們在朝堂之上吵的那麼厲害,心裏麵有些不確定。

“我當然相信你,如果你想做這個皇帝的話,你可以隨時跟我說,其實讓你做這個皇帝也並無不可,甚至我還可以分一些土地給你,讓你自己去治理,隻是在此之前,你得給我一個孩子。”

柳含煙看著自己的肚子,心裏麵有些發愁,兩個人都在一起這麼久了,怎麼肚子還是有些沒動靜,難不成是姿勢不對,要不然回去之後換個姿勢試試?

她腦子裏麵已經想到了一些限製級的畫麵,任凡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哭鬧的聲音。

似乎是一個巷口發出來的,兩個人心裏麵都很好奇,就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等到了之後才發現,似乎是一家男人不同意自家的娃去上學。

“家裏都這麼窮了,還去上什麼學,一年要一兩的銀子,咱們又不是多有錢的人家。”

旁邊的女人抱著孩子,被男人打了幾下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不斷的哀求著。

“可是這銀子你也不能拿去賭了呀!咱們家裏麵都要揭不開鍋了,你卻……啊!”

女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腳就已經踹了上來,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完全不管她懷中的孩子。

看到這一幕柳含煙氣憤不已,好歹是有修為在身的女帝,直接一揮手,一股強大的氣勁衝了過去。

男人根本就沒有撐住,被這力道震的倒飛出去,撞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們管。”

男人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嘴硬,不斷的表示這是家事,柳含煙卻什麼都沒有多說,心裏麵憋著氣,走到這可憐的母子二人麵前。

“這種男人就應該下地獄。”

等到把婦人拉起來的時候,發現這人竟然一點武功底子都沒有,正準備看看她懷中的孩子,突然陡生異變。

隻見原本還有一些老實的婦人,臉色突然之間變得凶狠,從懷中掏出一把刀,直接衝著柳含煙的胸口紮了過去。

動作又快又穩,再加上距離實在是太短,柳含煙就算是有修為在身,一時間也躲不過,更何況察覺到對方沒有修為,任凡和柳含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過多防備。

等到這把匕首刺入胸膛的時候,柳含煙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任凡臉色一變直接一掌,將女人斃命。

而女人懷中的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孩子,隻不過是一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剛才摟的嚴嚴實實,所以沒有看清楚。

“煙兒……你沒事吧?”

任凡連忙拿出了療傷的聖藥,吞了幾顆之後,發現身上的傷口還是在不斷的流血,立刻就猜到這刀上應該是塗了什麼東西,能夠讓人受了傷之後血流不止。

“煙兒你撐著一點,有我在你肯定會沒事兒的。”

任凡心裏麵無比的後悔,剛才就不應該帶著柳含煙出宮,更不應該毫無防備,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隻是這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任凡緊緊的捂著傷口,但是血液還是不斷的流出來,躲在暗處的人也已經走出,帶著兩個人快速的回宮。

等那兩個人走了之後,一個黑色的人影緩緩的出現,看了一眼地上死的兩個人,有些嫌棄的挪開了腳,聲音沙啞的開口。

“中了毒,這傷口就別想好了,告訴下麵的人,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黑衣人說完之後,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但是周圍卻有一道風,快速的一閃而過,很明顯,剛剛是有一個速度比較快的人離開了。

任凡跟柳含煙回到宮中的時候,因為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還叫了禦醫,這時候再想隱瞞,也已經隱瞞不住了。

朝臣們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大家心裏麵就一個想法,那就是任凡動手了,如果不是任凡的話,實在是難以解釋柳含煙為什麼會受傷。

在聯係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語,很多人都猜測任凡是按耐不住,想要在這個時候將柳含煙給殺了。

禦醫看了看傷口,用了許多的藥,都沒有任何的用處,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這血液總有流完的時候,要是再不想辦法讓這傷口愈合,孤寂女帝陛下的命就保不住了。

“帝後,老臣實在是無用,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

任凡深深地吸著一口氣,感覺心髒都疼的厲害,心裏麵在不斷的呼喚係統,但是今天係統就像是死了一樣,無論如何呼喚都沒有出來。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