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品嚐完烈酒之後,任凡又特意的倒出了果酒。
“我這還有一款比較綿柔的,大家可以品嚐一下。”
這葡萄酒雖然沒有桑酒來的純烈,但是口感綿柔,果味和酒味融合的更好,而且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光是這一點,就能夠受到無數女人的追捧,任凡將葡萄酒的好處說出來,祁桑桑在旁邊聽著眼睛越來越亮。
如果這種葡萄酒放在她的手中,一定能夠創造出更大的利潤,隻可惜她現在連酒莊都沒了。
這些族老們品嚐完美酒,臨走時還有些戀戀不舍,主動想要跟任凡攀交情,實際上就是想要套話,最好能夠從任凡的手中再買一點白酒回來。
可惜,提純的過程太過麻煩,等以後糧食充足了,倒是可以考慮親自釀酒,對外售賣。
“貴客,這是酒莊的地契,從今天開始,這酒莊就是你們的了。”
祁桑桑戀戀不舍得拿出了一個盒子,放到了任凡的麵前,任凡看了一眼,接著好奇的詢問。
“現在你連酒莊都沒了,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要白糖的方子的嗎?”
關於任凡能夠猜到這一點,祁桑桑也不驚訝,這幾次的接觸已經感覺到任凡不是一般人。
原來酒莊背後的撐腰之人,是燕國國王的女兒,這位燕國的公主,雖然是女兒身,但是性格剛烈,不輸男兒。
之前這位公主是覺得祁桑桑一個人可憐,所以才出手幫忙替她解決麻煩,後來兩個人形成了利益關係,祁桑桑賺的錢有一半都落到了公主的口袋之中。
這一次白糖的方子,也是因為這位公主看中了這其中的利益,想要從中分杯羹。
“沈老板,拍賣會已經結束了,若是你們沒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情,最好趕緊離開燕國。”
任凡聽到這話眉頭微動,難不成這燕國的公主還準備對他們劫殺?
祁桑桑這邊也沒有多做隱瞞,直截了當開口。
“公主打算把白糖的方子先拿到手,到時候隻要你們二人出了意外,她再把白糖售往其他國家,就不算是違背約定。”
聽到這,任凡恍然大悟,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要是一般的商人,恐怕早就已經惶恐不安,畢竟錢再多也沒有命重要。
可他卻突然決定不走了,要在燕國多留一些時間,因為現在是讓燕國臣服的好機會,就是不知道這位公主是否願意配合了。
“祁夫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成為六國之中最厲害的釀酒大師?”
任凡話音一轉,突然問了一個問題,祁桑桑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成為最好的釀酒大師,恐怕也隻有任凡敢說這種話了。
“貴客,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知道的,我有這個本事讓你成為最厲害的釀酒大師。”
他腦子裏麵有無數的釀酒方法,祁桑桑本身也是一個比較具有天賦的人,隻要給了她一定的技術支持,祁桑桑肯定能夠釀出更好的酒。
“隻要你,願意跟我合作。”
知道任凡提出合作,肯定是別有目的,祁桑桑還是忍不住的心動了,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為一位釀酒大師,機會現在就擺在眼前。
“需要我做什麼?”
“隻需要你傳遞一個消息出去。”
任凡說完,摘下了臉上的麵具,而這張臉讓祁桑桑按耐不住,直接站了起來,不怪她這麼驚訝,這張臉她曾經見過。
是一幅畫像,就在公主的書房,她曾經聽公主說過,畫像的主人是夏國的帝後,同時也是前周朝的皇子。
“你,你怎麼敢……”
後麵的話並沒有說,任凡此時已經戴上麵具了,接著笑盈盈的說道。
“你可以把這個消息,告訴你背後的人,無論能不能達到我的目的,咱們兩個的合作不會變。”
有了任凡這句話的保證,祁桑桑也逐漸平靜下來,任凡離開之後,她就立刻將消息告訴了燕國的公主。
任凡跟著沈萬三,來到了居住的地方,剛一進門,沈萬三就憂心忡忡開口。
“主人,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則會非常的危險,燕國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
他們之前可是有著舊怨,燕國的土地也是從周朝瓜分來的,就算任凡沒有這一層身份,他還是柳含煙的帝後,抓住他就等於是抓住了柳含煙的把柄。
“這件事情我心意已決,再等三天的時間我們再出發。”
接下來的兩天,任凡一直如往常一樣,時不時的在燕國大街小巷遊玩,燕國的都城一如既往的熱鬧,但是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
暗地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的變化著,比如門口的守衛增加,再比如城內巡邏的守衛也變多了。
到了第三天,任凡才收拾東西準備啟辰,臨走時將剩下的酒全部都贈送給了祁桑桑。
而任凡也趁著這一段時間,打卡了燕國的很多地方,他們的車馬才剛剛出城,立刻就察覺到身後有一隊人在跟著。
“主人,要不要將身後的人甩掉。”
“不用,加快速度,後麵的人應該按耐不住就會追上來。”
果然,任凡遠離了都城一段路程之後,後麵的人立刻就跳出來進行阻攔,這一隊人馬七八個人,竟然每一個都是黃階。
看來這位燕國的公主還真是下了血本,擺明了是想要將他拿下。
“停下,沈老板,把你馬車裏的那個人叫出來,你就可以安然的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對方似乎並不打算得罪沈萬三,主要是想抓住任凡,多樹立一個敵人,對他們來說也沒好處,更何況沈萬三還是一個非常有錢的老板。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現在就把人交出來。”
這些人蓄勢待發,沈萬三那邊的人也一個個準備動手,隻是看起來他們這邊容易吃虧,沈萬三帶的全部都是八九階的人,還有兩個黃階,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雙方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後退,幹脆動起手來,而任凡始終沒有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