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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張閣老說的對啊,自古美色誤國,陛下雖是女兒身,但也不能走了前人的老路啊!先祖更是曾言,禁止後宮幹預朝政的!”
“陛下,臣請陛下交出餘孽,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請陛下交出餘孽!”
“………”
隨著幾個老臣紛紛跪地請求,整個朝堂已經大半人跪了下來,說著為民請命,免受戰亂之苦。
實際上則是口口聲聲罵著柳含煙是貪戀美色的昏君,還是女兒身!
當然,他們整出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隻是含沙射影的罵她幾句,更是要處決了任凡!
如今整個朝堂都知道任凡入宮,若是把任凡處死,那大夏女帝連自己的男人都保不住,誰還會為她賣命?
隻要一個契機,他們自信可以推翻女帝,另立一傀儡皇帝!
到時候,整個大夏,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柳含煙柳眉微皺,指尖在案台上輕點,卻沒有開口,任由下麵跪了一片,而心思早已經神遊後宮。
凡兒現在在做什麼呢?這麼小的年紀,經曆這麼悲慘,自己以後是不是應該對他好一點。
他用膳了嗎?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慣!
下次,用哪個姿勢呢?哪個動作利於懷孕?下了朝得找兩個資深的老嬤嬤問問!
見她久久沒有言語,臉色變了又變,張閣老以為她要妥協了,連忙又加了把火,朗聲道:“陛下!請為江山社稷著想啊!”
張閣老聲如洪鍾,震人發聵,雖然年邁,卻也有黃階巔峰,在整個大夏,都是屈指可數的高手。
不然,也無法聚集這麼多人為他賣命。
聽到他的聲音,柳含煙掃視了一圈,這才反應了過來,收斂心神,麵色一冷。
“諸位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朕嗎?”
張閣老見狀連忙屈膝跪地,高呼道:“臣不敢!老臣隻是請陛下交出餘孽,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哼,你倒是為民著想,怎麼,朕如今納個妃子,還要爾等同意不成?朕納妃,就是禍害江山社稷不成?朕納妃,就是讓百姓受苦不成?”
柳含煙冷冰冰的掃視了一圈,手中玉璽朝桌案上一拍,“你們倒是說說,朕不交凡兒,怎麼就成了你們口中的昏君?”
“陛下…臣惶恐,陛下英明神武,自不會被美色所誤,隻是那餘孽茲事體大,還請陛下以社稷為重!一旦起了刀兵,這七國格局必被打破,屆時生靈塗炭……”
張閣老後背已經泛起冷汗,這女帝今日,怎麼如此暴躁?連玉璽都當驚堂木拍了!
以前她可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是蓋章都是輕拿輕放!
難道是…戀愛期的女人,真有這麼可怕?
“怎麼?我大夏是他說打就能打的?若是如此,那滿朝文武,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一群廢物,都被如此欺辱了,竟然還有臉再此為民請命!”
“他敢派兵,爾等不敢打回去不成?”
柳含煙聲音冰冷,威嚴霸道的盯著那些老臣,隨即敲了敲桌子,“好了,今日早朝就到此吧,諸位若是想跪,那便跪著,都有修為在身,跪一跪也不打緊!”
說完,柳含煙直接拂袖而去,步履威嚴的走出了大殿。
寢宮裏,任凡正自顧自的研究著係統,思索著接下來去哪裏簽到。
突然,仿佛想起來什麼,問道:“係統,咱有沒有新手禮包啊?”
“有,新手大禮包已經發放,請問是否打開?”
機械音響起,不知為何,任凡總感覺這聲音賤賤的!
“打開!”
任凡嚴重懷疑,這狗係統故意不告訴他,想吞他大禮包。
“恭喜宿主,獲得帝級功法——黃帝內經,獲得帝道之劍——軒轅劍!”
黃帝內經!!!
軒轅劍???
任凡懵逼了,這玩意,他聽說過啊!
帝級功法,帝道之劍,這是要發了嗎?
要知道,他如今才不過七品武者,九品之上還有天地玄黃,每階段分為上中下三段,天階之上才能稱帝!
法器和功法也是如此,自己這麼一來,豈不是直接鳥槍換炮了?
“凡兒,怎麼了?”
剛進門,柳含煙就看到衣服破爛的任凡呆呆的在床上愣神,黃帝殘經被他“小心”的放在一邊,目不轉睛,那沒見過世麵的表情,讓她分外難以自拔。
“沒事…隻是在想一些事!”
任凡搖搖頭,疑惑道:“你上朝怎麼這麼快?”
他可是記得,自家老爹上朝,沒一個時辰根本不可能散。
“不開心自然就散了唄,凡兒,來讓姐姐開心開心!”
女帝風情萬種的朝任凡勾了勾手指,剛想褪下龍袍,被任凡攔了下來。
搞笑,昨晚一戰死傷過億,慘敗收場,今天他有了無敵領域,自然要把昨晚輸的找補回來!
更何況,穿著龍袍的女人,感覺自然不一樣啊!
見任凡如此猴急,女帝也是一愣,昨晚這家夥跟傻小子似的,今天怎麼就開竅了?
從早到晚,從朝陽到晚霞,任凡從剛開始的意氣風發,到後麵略顯勞累,最終戰到疲憊發軟。
姿勢無數,女帝坐蓮,主角推車,連戰數場,女帝依舊精神奕奕,任凡則是愈發乏力。
“握草,老子無敵領域呢?這玩意不應該無敵嗎?”
他罵罵咧咧的想著,突然有些懷疑自己弄了個假係統。
“宿主,你的對手是你的軟飯對象,無敵無效!”係統懂事的提示了一番,善解人意的解釋道。
聽到這話,任凡幾乎吐血,擦,早知道無敵領域無效,剛開始就該保存體力,九淺一深,哪裏會像蠻牛似的到處衝撞啊!
一戰慘敗,二戰又失利,對於眼前這能嬌能媚的女帝,他徹底服了。
真的是上得朝堂,下得宮床,中間還能上億人戰場。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眼看著數億精銳再次付之東流,也沒了係統,任凡徹底沒了再戰之意,看著柳含煙,直接摟著她閉上了眼。
見他服軟,柳含煙嘴角勾起一抹竊笑,慶幸的鬆了口氣。
揉著酸疼的胯膀,她看向任凡的眼神又變了,多了幾分情愫,又多了幾分滿足。
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