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大結局

幽暗的囚牢中,宇文懷吉四肢被鐵鏈牢牢綁在立柱上,經過幾輪的折磨,他已皮開肉綻。

讓宇文懷吉供出同謀,他便將朝堂之官員名諱,念了一遍。幾次嚴刑拷打,都是如此。

主審官員自知審不出什麼,就上報,停止審問了。

顧小蝶得了特許,前來牢中探望。

宇文懷吉雙眼都似睜不開了。

“嘖嘖嘖,你下令攻清幽 穀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得到這般下場嗎?”顧小蝶問他。

宇文懷吉嘴角一撇,並不言語。

“你知道,我今日為什麼來看望你嗎?”顧小蝶又問。

宇文懷吉連丁點反應都沒有了。

“我來送你最後一程。”顧小蝶道,說著,取出了一個小瓷瓶,將瓶中毒藥硬倒入宇文懷吉口中。

“這是什麼?”宇文懷吉終於開口說話了。

“我清幽 穀小神仙,顧小蝶,研製的最得意的三種毒藥,一曰長樂,二曰難眠,三曰永寧,都是外用,長樂讓人瘙癢不止,難眠讓人疼痛難耐,永寧讓人痛癢相加,求生不得。但我知道,我的永寧還可以內服。”

宇文懷吉胃部已經起了反應。

“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毒藥經由你的血脈,貫通全身,令你全身的經絡爆裂再收縮,循環不止,仿若萬隻白蟻,行走在你的血脈中撕咬。但它要不要你的命,隻是要你在這種痛苦之中,被受折磨。”

宇文懷吉已經受不住了,開始哭嚎起來。

“宇文懷吉,我顧小蝶謹以此毒,送你永寧。”

說罷,顧小蝶摔了瓷瓶,在宇文懷吉的痛苦聲中,離開囚牢。

牢外,蕭梓碩在等著她。

“辦完事了?”蕭梓碩問。

“我辦完了,你呢?”

“我?我有什麼事?”

“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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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最終被顧小蝶的師父,醫治痊愈,皇後也被清了餘毒。但清幽 穀,畢竟助宇文懷吉通敵,未免皇帝責難,吳錦融親自砍了自己雕玉的右手,已表悔意。

清幽 穀之中,無人知宇文懷吉的謀逆之事,隻有吳錦融在雕刻玉璽時猜到了,但他將此事瞞了下來。罪過,是他一個人的,如果一隻手不夠,他願意獻出生命,隻求皇帝饒恕清幽 穀。

最終皇帝選擇了原諒,原諒了清幽 穀,也原諒了關連稼。

關家的兒子,關連秋在營救太子妃時,中刀身亡,並且關家與宇文懷吉並未串聯一通,這點,戰瑤就可以出麵作證,皇帝便赦免了關家。

宇文懷吉在經受一日永寧的折磨之後,被斬首示眾,剝奪宇文的姓氏,屍體拋入亂葬崗中。

逆賊被誅,廣平王便攜一雙女兒來京都慶賀,並移交兵權。

宇文懷都問他為何如此,廣平王處之淡然。

“在皇帝眼中,本王能假意以兵權相威脅,他日,就能弄假成真。我已老了,不想在陷入皇帝的猜忌之中。況且膝下無子可襲承王位,要兵權也無用啊。”

“父皇怎麼會猜忌王爺呢?”宇文懷都道。

“嗬嗬,當初誰能想到,濱王會通敵謀反嗎?你們親兄弟,都能鬧成這個樣子,何況我呢?”廣平王坦然道。

皇帝欣然收回了凜西兵權,敕封了廣平王的兩個女兒。自此,凜西再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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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南臨陽,如意賭坊籌備著重新開張。

紫靈和英兒攛掇著紅娟去金萃閣買些首飾,金萃閣現在可是宮廷供奉,分店遍及大燕五州,閣中的首飾被各種夫人小姐們追捧。

“我看是你們想戴吧。”紅娟道。

“捎帶著給我們買些小物件,也是可以的。”英兒道。

紅娟點點頭應了,再看著賭坊大門上掛著的紅綢子,心中欣喜萬分。開心之日,添些首飾,也是要得的。

“啊,如意賭坊,事事如意。”一人道。

紅娟回頭看到說吉祥話之人,驚異的說不出話來。

“秋公子?”紫靈脫口而出。

關連秋擺了擺手。

“你不是已經……”紅娟驚詫道。

“關連秋已死,我隻是紫毫筆的主人,想做這賭坊開業之後的,第一位客人。”關連秋道。

他當日挨了宇文懷吉一刀,但顧小蝶在,他人被救了回來。但他苦苦哀求關連稼,說自己本不配做丞相的兒子,求姐姐放他在外逍遙自在。

為救太子妃而獻身,對於關家的二兒子來說,也是不錯的歸途。

“這位姑娘,可否與在下,賭一局花牌?”關連秋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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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剛從大旱的災難中走出,宇文懷都就急不可耐的要為東宮外添至兩座守財的石獅子。

今日石獅子落成,宇文懷都滿意的摩 挲著石獅子的背脊,願它像梁軒仁一般可靠。

一個約莫一歲的孩童,從東宮內搖搖晃晃的跑了出來。

宇文懷都親切的將兒子抱到了石獅子上。

“澤霖,你長大也要像獅子一般威武。”宇文懷都道。

宇文澤霖聽不太懂父親的話,也還不會說話,隻是嗚嗚啦啦的叫喚,歡快的拍打著獅子背。

“殿下,簪子已清理好了。”德順恭敬的將錦盒呈上道。

宇文懷都拍打了德順的肩膀道:“辛苦了,看著澤霖。”

說罷,人就躥進了東宮,將一對兒玉首鳳頭簪藏入袖中,錦盒隨手丟了。

此時,戰瑤正在花園中散步,突發現園中的紅 梅樹上,纏著一隻小青蛇。這要是被太子看見了,可不行。

戰瑤一手便揪住了小青蛇的腦袋。

誰知正巧宇文懷都趕到了,正在喚她。

“阿桃。”

戰瑤扭身,忘記將小青蛇藏起。

於是宇文懷都就又見戰瑤手擒青蛇,呆愣一瞬,白眼一翻,便倒地不起。

“太子殿下。”戰瑤驚呼道,將小青蛇纏了一個圈,扔到遠處了。

“太子殿下。”戰瑤緊張的呼喚著宇文懷都,心中忐忑不安。

但其實,宇文懷都是不怕蛇的,他怕的隻是初識的戰瑤而已,現在,又何來害怕一說?

戰瑤還在自責中呼天搶地,隻見宇文懷都突得睜開了雙眼,嘴唇尋上了戰瑤的朱唇,隨手將一對簪子,插入了她的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