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腳步輕快地出了門,讓人去準備早膳了。
等人去了,她就回來了,“我給你把脈。”
溫容聽話的伸手,烈九卿認認真真地把脈後,起身道:“我去小藥房給你煎藥。”
她剛起身,溫容就拉住了她,“這些瑣事讓鐮倉去吧。”
鐮倉被逼現身,“夫人將藥方給屬下即可。”
烈九卿手指頭勾了勾衣裳,“好吧。”
溫容看見她這心虛的小動作,眸色幽暗。
他突然挺想好起來,這樣才能天天收拾她。
他得警告她,給夫君胡亂用藥,後果十分嚴重。
烈九卿寫藥方時,溫容若有所思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她的手有些抖。
她今天分明不用泉水,為什麼還會心虛。
大概是因為,藥材全是墨鐲裏的吧……
昨天處理出來一小部分已經可以入藥,她不用多浪費。
烈九卿寫好之後,遞給了鐮倉,“辛苦倉大哥了。”
溫容撐著臉頰的手指隨意地點了點,冰冷冷的視線轉向鐮倉。
鐮倉視若無睹,推門離開。
他就知道溫容來容易走難,早就將這院中下人都換成了自己人。
否則,行事也夠麻煩的。
早膳很快就送來了。
不多,幾樣小食,還有一些清粥。
溫容坐在一旁,手臂一伸,將烈九卿拉到了自己身旁。
“不是要侍奉本座呢,離這麼遠做什麼。”
烈九卿好笑,“千歲爺,不遠,還不到一尺。”
“遠。”
溫容兩手圈著她,“喂本座。”
烈九卿慢一點,他的手就會捏她腰上的軟肉,撩得她心上一陣陣地輕顫。
一頓飯下來,烈九卿哭笑不得的發現,她腿軟了。
溫容應該是發現了,把她重新撈進懷裏頭就沒鬆開。
一個時辰後,鐮倉送藥進來時,溫容正和烈九卿擠在軟榻的一角下棋。
“……”
鐮倉多少了解一些溫容極端的手段。
溫容如今應該算是完全掌控了讓烈九卿一心撲在自己身上的方法。
大概就是他持美行凶,色令智昏,讓烈九卿沒時間清醒,找不回理智,這樣她眼裏就隻有他自己了。
鐮倉以前真沒發現烈九卿是看臉的,現在感覺越來越沒救了。
溫容一看見藥,手一頓,棋子掉了,下在了另一處。
“落子無悔!”
烈九卿一陣雀躍道:“贏了!三子!”
鐮倉掃了眼棋局,烈九卿看似贏了,但被圍得死死地,要不是溫容樂意,她恐怕透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嚴絲合縫沒有生機。
上輩子,也不知道烈九卿做了什麼事,這輩子的被溫容這麼欺負。
鐮倉默默放下藥,退了出去。
烈九卿給他端來藥,盛了一勺子湊到他嘴邊。
“親愛的千歲爺,喝藥吧。”
“……”
喝完藥,溫容苦紅了眼尾。
烈九卿剛起身,溫容就拽住了她的手。
她笑道:“我去給你拿糖水,難不成你想一直苦著?”
溫容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她。
隔了會兒,烈九卿就端來了一碗荔枝糖水。
喝過之後,溫容臉色好多了,就是一直抱著烈九卿不撒手。
他落下她的衣領,親著她的後頸,氣息有些亂,“不老實的小混蛋,真想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