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哪裏敢說一個不是。
“對。”
溫容將她完全逼近了死角裏,“七小姐都承認了,是不是要接受懲罰?”
要是溫容再這樣對著她的耳朵說話,烈九卿真覺得自己會直接撲上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稍微躲一躲,沒躲開,溫容湊近她耳旁笑道:“明天,你做魚給本座吃。”
聞言,烈九卿愣住,脫口道:“你不是不喜歡?”
溫容眸色劃過一閃而逝的苦澀,他咬著烈九卿的耳朵,悶聲問:“做是不做?”
“做做做,哪裏敢不做。”
聽見她的承諾,溫容竟是開心地笑了出來,“希望七小姐別讓本座失望。”
烈九卿發現,溫容似乎特別容易滿足,隻要順著他,他就會笑得很好看,眼睛會裝進整條銀河。
溫容翻身而上,扣住了她的雙手按在了頭頂,“現在,我們做點其他的事吧?”
烈九卿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溫容已經欺身而上,哪裏還有半分的病嬌之態。
快天亮時,烈九卿沉沉睡去,溫容靜靜透著暗光看著她的臉,指尖從她紅腫的唇上一點而過。
“卿卿,我會好好陪你兩年的……”
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做她最喜歡的人。
烈九卿或許不知道,他發現她喜歡薔薇時有多難過。
薔薇是他從小到大最害怕見到的花,偏生她卻愛極了這種長在山野的花。
那天,他隻是坐在花叢裏看書罷了,她就看了一整天,害他想走不舍得走。
他還以為,她是在看他,哪知道他走後,小丫頭片子采了一大捧花回去,看了一夜,她是真喜歡那花。
他卻花粉症犯了,難受了一整夜。
後來,次數多了,溫容發現,花粉症犯了也沒那麼難受,她哪怕是看花時多看他一眼,那種痛徹心扉的記憶好像都會變得模糊。
哪怕後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花都有了本該有的美好,不是讓他麵目全非的刑具。
天亮時,懷裏的烈九卿緩緩睜開了眼,她愣了好一會兒,眸色莫名,有些懊惱。
溫容又拿那些手段對付她,她如今的身子骨,明明是一點撩撥都受不住!
烈九卿小心看向身後攬著自己的溫容,慢慢將他的胳膊拿掉。
她剛想爬到床邊上下去,溫容手臂一用力,就圈住了她,“醒了就跑,難道是本座沒伺候好你?”
烈九卿紅著臉瞪他,“我警告你,再鬧我,我就折騰你了。”
溫容無辜道:“本座病著。”
“別以為你病著我就舍不得,我要是瘋起來我自己都怕!”
“七小姐想瘋,得等本座好了。”
溫柔笑盈盈地偏頭,長發落下,露出了他一截脖頸。
晨陽恰逢打下來,他好像都跟著發光了一樣。
大早上的就美人計,烈九卿到嘴的狠話實在說不出來,“恃寵而驕。”
“嗯~”
溫容勾著尾音蹭了蹭她的臉,“七小姐,本座想洗漱,你伺候。”
“嬌的你。”
說著,烈九卿輕輕拍拍他的手,“我的千歲爺,您還不鬆開,我要去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