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對歡色真的很好,好到殷寧覺得反常。
“你去買些橘子。”
殷寧一愣,烈九卿特意交待,“要挑甜一些的,不要那麼酸。”
聞言,殷寧下意識往房間裏看了眼。
烈九卿擋住了他,“這裏,誰也不準進。”
“是。”
殷寧離開前,轉身望了眼。
等出了明月樓,他走到暗處,叫來人,傳了一句話。
烈靳霆太關注烈九卿,不是什麼好事。
烈九卿,配不上烈靳霆的好。
這一路北上,殷寧會讓烈靳霆看清楚烈九卿的真實模樣,不再偏私她。
烈九卿剛從小樓出來,沈浪長槍一指,擋住了她的路。
“嘿,你的手下不錯,很厲害,讓小爺我都進不去這樓。”
礙於烈九卿在,那兩位侍衛沒再上前,卻一左一右保護在烈九卿身旁。
“小爺打夠了,不和你們一般見識。”
沈浪答應過保護明月樓,自然不會主動鬧事。
番邦人治住了,他也就沒再折騰。
隻是烈九卿抹脖子真的很颯很酷,他看不到,難免覺得可惜。
不能打,隻能嘴上過過癮了。
沈浪眯著眼,笑盈盈的打量烈九卿,“你身子骨這麼柔弱,難不成是斷袖?”
沈浪曖昧的瞅了眼歡色的房間,“你和他,是一對?”
烈九卿不理會,沈浪不罷休,“小爺問你話呢。”
他上前,兩位侍衛立刻往前一步。
沈浪撇撇嘴,要不是礙於場地,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白白錯過看抹脖子的好機會。
這兩位侍衛,功夫極高,沈浪和他們纏鬥一番,臉不紅氣不喘,眉眼間都是不以為然,可見他並沒有使用全力。
烈九卿心下一陣警惕,“這位大人,有時間和我浪費時間,不如去關心關心百姓疾苦,看看他們有沒有被傷著。”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明月樓被打砸了不少,很多地方都被破壞了。
沈浪的人很厲害,處理速度很快。
烈九卿一進一出,短短時間,院內就煥然一新,不見有混亂發生了。
沈浪懶洋洋的斜靠在樹上,“你也是百姓,小爺不正在關心你的疾苦?”
他很少見抹脖子那麼幹脆的,沈浪心癢難耐。
“小子,小爺想和你交朋友,下次你抹別人脖子的時候,帶著小爺……操!”
沈浪說的激動,往前走了兩步,一把劍就射了過來,插在腿間。
畫意從天而降,拔劍直指沈浪的脖子,“再靠近一步,殺了你。”
看見熟悉的瀟灑身姿,沈浪眼睛大亮,“美人,緣分呢,我們又見麵了!”
沈浪高興的想抱畫意。
下一秒。
沈浪哀嚎出聲,捂著跨間,靠著長槍堪堪站穩。
“美、美人,你好歹有點分寸,你這麼狠,你會斷子絕孫的,多不好。”
烈九卿聽出這話裏意思不太對,畫意沒聽懂,覺得不是好話,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沈浪摔在地上,臉著地,半天沒起來。
畫意轉身,目光細細打量烈九卿,確定她沒事,鬆了一口氣,將手裏新送到的信遞給她。
“您家中那位貴人剛送來的。”
烈九卿太陽穴一跳,默默掃了眼歡色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