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帶了刀刃一樣,所經之過的血肉,都被不斷的割破,疼到隻想哭。
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比上輩子受到的那些折磨還要痛苦。
溫容擦掉她的眼淚,指腹摩挲著他的唇,“求本座,本座幫你。”
她唇微微張開,用力拽住了他的衣服,“求求你……”
“沒出息的丫頭。”
隻是這麼點疼痛就忍不住,以後還想站在他身旁?
溫容諷刺了聲,緩緩湊近她的唇,“本座的血可以壓製毒桔梗的毒,但……你自己取。”
這暗示很明顯,他要她親自咬破他的唇。
烈九卿太痛了,一心想想要解脫,她幾乎是在下一秒,立刻就咬了上去。
牙齒咬破,用力吸血,曖昧不清裏透著十足的血腥。
溫容扣著她的後腦,指尖穿過她的秀發勾纏,一雙眼深深的看著著迷貪婪的烈九卿。
這一刻,無論是真是假,他都等了很多年。
往日裏,她很少敢看自己,就算看,也總是偷偷看一眼,好像很怕他一樣,總是繞著他走。
如今,她突然走到他身邊,他是想要推開她,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她。
可是,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住三分四次的挑撥?
她不是想和他對食嗎?
他就看看,她到底有多想。
是不是和他一樣想……
在溫容的一步步的引誘下,烈九卿忘記了她隻是不想疼,卻發現他的氣息更能安撫她。
琴意很快就察覺到了馬車內氣息改變,他和畫意對視了一下,立刻就錯開了眼。
溫容以前多克製,這兩日似乎就越放縱。
馬車內,烈九卿的衣裳早就鬆散,被溫容全然掌控在指尖,而她渾身顫栗,毫無防抗的能力。
烈九卿回神時,幾乎和溫容坦誠相對。
她大腦瞬間空白。
除去藥泉那一次,這似乎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密。
溫容指尖微潮,正拿著手帕一點點擦拭。
他垂眼,似笑非笑道:“還痛嗎?”
烈九卿聽見他的聲音,慌亂的拉起衣裳擋住自己,“我……我們……”
“本座見你難受的緊,就滿足了你一次。”
曖昧不清的話讓烈九卿瞬間紅了臉,溫容卻是麵不改色的側靠在一旁,“打算在本座身上多久?”
他剛說完,烈九卿立刻就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軟著雙腿坐在了一邊,始終低著頭沒敢看他。
溫容絲毫不在意,閉目小憩,隻有烈九卿氣息不穩,在逼仄的馬車裏起起伏伏,流露著她的緊張。
別苑離璿璣穀隻有三個多時辰的路程,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就到了。
一到目的地,烈九卿連忙下車。
逃了兩步,又回來,手伸向車上的溫容。
溫容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右手緩緩落在她掌心。
這右手……
烈九卿看了一眼,馬上低頭,手心裏更是出了一層薄汗。
溫容勾著唇角,湊近她耳旁說:“你想要和本座對食,就要學會很多房中秘事。以後你也會常常遇見本座這樣對你,若是過於羞澀影響了本座興致,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