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看了一眼旁邊的燕塵,顯然,對於這個‘女子’,她並不滿意,“這個人真的是你姐姐?”
看見老鴇鄙夷的眼神,林青染賠笑道:“貨真價實的姐姐,我們兩個隻賣一個人的錢,我姐姐隻要有口吃喝就可以了!”
老鴇聽後,頓時眉開眼笑,心中暗道:“這可是筆劃算的買賣,無異於天上掉餡餅!”
“那你們裏麵簽字畫押,你們兩個人一共值十兩銀子,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若是敢不聽從我的話,或者偷偷逃跑,我就算是把你們打死也沒有人管!”老鴇正了正臉色道。
林青染笑道:“我們一定聽話,以後媽媽就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了!”
老鴇看著林青染如此上道,便放鬆了戒備之心,領著二人來到屋內簽字畫押。
將二人領進一間屋子,有人送來了衣衫,讓二人換上。
燕塵一副小媳婦模樣,滿臉的羞澀,“娘子,人家就是讓我接客怎麼辦?”
林青染揮手給他腦袋上就是一巴掌,看著這個不爭氣的家夥,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不會武功嗎?打暈了便是!”
燕塵窘的滿臉通紅,這地方他總來,可是接客還是第一次。忽然他想起一個重要問題,“他們要是讓你接客怎麼辦!”
林青染回手又是一巴掌,“我也可以把他打暈啊!打不暈的不是還有你呢嗎!”
說話間,老鴇便來喊人,笑著道:“花紅,快點出來接客了!”花紅,是林青染給自己編的名字,從事這一行業的人,多數都沒有用真實名字的。
“柳綠,你去柴房劈柴!”對於燕塵,老鴇則沒那麼好的語氣了,柳綠是林青染為燕塵起的名字。
聽著這個俗氣的名字,燕塵也很是無語……
果然,這個行業來錢很快。
一連幾晚,讓林青染收獲頗豐。當然,她並不真正的接客,進了屋子,這些人自有燕塵處理,一個手刀,直接劈暈。
這些人中,有的會享受燕塵的‘特殊待遇’,比如哪顆手指觸碰過林青染,就掰斷哪顆……
來這裏消遣的,無不是貪圖女子的美貌。林青染的容貌絕對可以說是豔壓群芳,這裏的花魁也不是她的對手。
有人歡笑有人愁。
歡笑的當數老鴇,這幾天數錢數得手抽筋,林青染成了她的搖錢樹。
愁的則是其他的姑娘,最怨恨林青染的當屬這裏的花魁——白牡丹。
白牡丹長得白白淨淨,最喜一襲高腰長裙,外罩一層白色輕紗,曼妙的曲線在白紗裏若隱若現,引得男人想入非非。
頭戴一朵栩栩如生的蘭花絹花,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上,纖長的手指時不時的將碎發攏至耳後,簡單的動作,卻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白牡丹就是這樣,她的夜晚總是價高者得。進了她的屋子,聽上一曲小曲,喝上幾盅小酒,夜晚曼妙而多情。
隻是,自從林青染來到,她的屋子竟然變得冷清,怎能不讓她恨得咬牙切齒!
“牡丹,快來接客了!這幾位爺可是點名要你陪呢!”老鴇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白牡丹從屋內向外望去,隻見樓下站著三個痞裏痞氣的人,雖然穿的不錯,但是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伺候的人。
媚眼一轉,計上心頭。
扭著水蛇腰下了樓,笑臉相迎道:“幾位爺,隨我上樓吧!”
進了屋中,白牡丹為這三人斟茶遞水,諂媚道:“這麼多位爺,我一個人恐怕是照顧不過來。咱們院裏來了一個比我還漂亮的花紅妹妹,不如讓媽媽把她也叫來,如何?”
這三人不懷好意的將白牡丹上下打量一番,壞笑道:“好呀!你這小身子骨恐怕是不夠我們哥仨消遣的,哈哈……”
白牡丹嘴角上揚,轉身去叫老鴇,說是這三人要求讓林青染來陪客。
聽說能有錢賺,這老鴇自然是很痛快的去叫林青染了。而林青染這邊也是來者不拒,反正有錢賺,何樂而不為。
隻是讓林青染有些顧慮的是要在白牡丹房中陪客,讓自己與燕塵有些不好下手。
沒等進門,林青染就被白牡丹熱情的迎了進去,嬌笑道:“花紅妹妹,這幾位爺可都是有錢的主,你可要陪好了。”
那三人看著林青染,一時瞧癡了,這白牡丹說的沒錯,確實要比她生的漂亮。
白牡丹熱絡的為林青染斟了酒,“花紅妹妹,還不快敬幾位爺一杯!”
“慢著,這三位爺是衝著牡丹姐姐的名聲來的,要敬,也是姐姐先敬啊!”林青染拿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卻被燕塵的聲音所打斷。
聽聞此,白牡丹一愣,轉而心虛笑道:“原來是柳綠妹妹啊,你來得正好,快些與花紅妹妹一起侍奉幾位爺!”
燕塵往坐在旁邊的那三人瞧去,三人臉上已經有些目光變得迷離,當下冷笑一聲,一手扣住白牡丹的下巴,一手拿起她手中的酒,給她灌下,“這幾位爺就留給你自己侍奉吧!”說完,拉著林青染的手快步出了屋子,並給屋子落了鎖。
看著滿臉怒氣的燕塵,林青染有些摸不著頭腦,笑著問道:“相公,怎麼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看著身處危險而不自知的林青染,燕塵很是惱火,一改往日的溫柔形象,嗬斥道:“你是不是傻!那白牡丹在酒裏下了藥,你就不知道保護自己嗎!”
林青染被這樣的燕塵嚇到了,愣在當場,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可是你在我身邊啊……”
燕塵看著這樣的林青染又忍不住的心疼,將她擁入懷中,語氣也恢複了柔情,“傻丫頭,我要是不在你身邊,那可怎麼辦啊……”
林青染不禁破涕為笑,抬著小臉看著燕塵,“那我們就別分開啊!”
“好。”燕塵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女人,滿臉的寵溺。
“那白牡丹給我下的什麼藥?”林青染突然想起白牡丹對自己的迫害,忙不迭問道。
沒等燕塵回答,屋內發出的羞人聲音,說明了一切。
原來,妓院裏多的是這種害人的東西,為的就是逼迫良家婦女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