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令人欣喜的消息

本來不餓的,這一看真的是肚子咕咕地叫。

我拉拉他的衣袖:“爺,給買個包子吃吃吧。”

他扇子一敲我:“沒出息,爺帶你去吃好吃的。”領了我,很熟門熟路地走進一高雅的茶樓裏,直上了二樓道:“小二,把你們這裏好吃的茶點,都給爺上來。”

“大氣。”敗家啊,不過他有的是錢啊。

我沾得他的光,笑眯眯地坐到他的對麵去等著吃的送上來。

二個人都同一時間裏舒了一口氣,忍不住就笑了開來,擺脫了眾多下人的跟隨,才發現現在的日子真的是太輕鬆了,那會功夫的公公,也很小心地找個地方呆著。

“你笑什麼?”他問出了聲。

“我笑我們終於出來了,很輕鬆啊。”

他白我一眼看著窗外的人,指點著說:“你看,那女的長得倒是不錯。”

我就奇了:“難道你們男人喝茶要靠窗就是在窗前往下看著哪家姑娘長得俏,哪家小姐夠漂亮。”

“那是自然的,別人爺是不知,爺便是這樣。”他痞痞地說。

“風流。”哼,宮裏多得不得了,還在看,真的是野花比較香嗎?男人啊,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想著。

“爺是風流不下流,爺要的女人,隻消一個眼神就可以了。”

他就吹吧,風流豔史可以寫成書不足為奇。

我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笑逐顏開地說:“這裏真不錯,還可以看到很不錯的男人,他們勤勤懇懇,笑容滿麵地迎接新的一天。”

“凡夫俗子。”他冷哼。

“我就是喜歡凡夫俗子啊,誰叫我也是俗人。”如果他一直是那高高的皇上,高得不可攀,那我才不會去喜歡呢?喜歡他,就是喜歡他高貴驕傲下那一顆易傷而又溫和又帶著渴望的心。

“小二,快點。”他不和我說話了,轉而催促那小二。

一盤一盤的小吃上來,我夾了一些先吃,再夾到他的碗裏。

真美味啊,吃得我很盡興,那香香的蒸排骨,還有炸小魚最是好吃,他見我喜歡吃,也就多夾了二塊到我的碗裏,自已隻是淺淺地嚐了二塊就放下了筷子看著我吃:“雲知秋,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像豬。”

“你才是豬。”

“你敢罵我。”他咬起聲音來,陰惻惻地。

“嗬,就罵你,你可以罵我,我怎麼不可以罵你了。”

“青哥,別看了,快些吃。”一道冰冷的女聲招呼著另一個端著東西的男人。

真美的女人啊,像是梅花一樣的傲雪,隻是一身都是冰冷冰冷的。而那男的背著我,隻能看到他的背,倒是看不出他長什麼樣了。

夏君藍眯起眼睛看著那一對男女,然後給出一個評價:“窮人多自傲。”

我轉過頭再去看,正好對上了那冰冷女子淩厲的眼神,我笑笑又轉回頭來:“你就少說幾句吧,你沒看到他們不是一般的百姓嗎?”還帶著劍呢。

他倒是不放在眼裏的:“想不想看爺怎麼去征服一個冰冷的女人。”

我按住他的手:“不想,你要是去了,我就回去,不再理你了。”

他笑:“好,那我不去了,小醋壇子,快點吃。”

他悠閑淡雅,但是眉宇之中,卻還是貴氣畢露,不是那織錦衣服可以藏得住的龍鳳之姿,他似乎對那男女起了興意,看著他們眼裏有些光華。

我故意歎歎氣,他收回眼神:“快些吃,貪吃鬼,一會爺還想去看鬥雞的。”

又是鬥雞,真是有錢人的陋習啊,他們就那麼喜歡看到那些可憐的雞,一隻一隻地給鬥倒,然後銀子花下去就高興了。

我去上個茅廁回來,他還悠閑地品著茶眼神卻意味深長地從那一對男女身上收了回來。

未幾,那對男女站起身要結帳,小二笑道:“二位官倌,不必了,這位爺已經幫你們結了。”

他舉起茶,笑著敬他們再優雅地輕品。

男人長得很冷俊,女人也是冰雪一樣的冷人,瞧他的風流樣並不放在眼裏,好意也是不心領的,瞥他一眼冷然地說:“真是多事之人,青哥,我們快些走。”

他們一走我便問他:“藍,你對她真的有興趣嗎?”

“你緊張嗎?”他壞壞地問。

我有些怒:“要不要讓我掐掐你,看你多痛我就會有多在乎,好吧,我不在乎你,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我也同樣是。”

他卻挑眉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可是我的娘子,我喜歡誰都可以,而你隻能一輩子隻看著我一個了,我老實地告訴你,我對他們有興趣。”

說著喜歡,而我卻看出他眼裏的興趣,並非男女之意的。

出了茶肆他就說要去看鬥雞的我倒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到不了我作主,還是跟了去,他倒和路遙不一樣,路遙是靠錢砸下去的,而他是冷眼旁觀許久看著眾人下注,那些人也能看出他衣著不菲,必是有錢的主兒,縱勇著讓他下注,他淺笑地說:“爺今日身上不曾有過多的錢,不宜輸也。”

轉頭朝我說:“我必是要贏的,這群笨蛋。”

鬥雞場裏,飛來飛去的落得一地的雞毛,我看得有些想打瞌睡,看到了一定的時機,他拿出銀子去賭,結果出人意料的,他居然贏了,再下一場他還是再參與,還是贏了。

這下眾人都對他刮目相看起來,他下什麼注他們就跟著下什麼注,眾人贏的結果就是老板苦拉著一張臉。

連勝了幾局,他收手了:“好了,爺得回去了。”

出來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麼你現在連著贏錢,你不多贏一些呢?”

他卻笑了:“賭豈是能長久的,你能看得一時的風波定,卻看不出長久的定風波,喏,胭脂兒的錢是贏到了,爺帶你去買紅胭脂啊,打扮得漂亮一些,爺才會越來越喜歡你。”

沒個正經的,就老愛這樣占我些便宜。

從下麵的店鋪過,我們倒也沒有什麼想要買的,就是過一家,有興趣就去看一下,慢悠悠地打發著時間倒是很愜意,我從來沒有覺得生活的平淡,也可以過得這麼的甜甜蜜蜜,走個路,都會笑一樣。

隨意買些小玩意兒,或者是可愛的東西,都可以很滿足。

走過一家藥鋪,裏麵的大夫在大聲地跟著一個老婦人說:“吃我這藥,不出三月,你家媳婦兒就能懷上孩子。”

他眼神一動,停了下來說:“進去看看。”

我極是不想進去,孩子是我心裏永遠的痛啊,林洛水都無法治好我,何況是這些人呢?不過他卻是已經進去了。

“這位爺快請坐,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助爺的。”他一身的富貴氣,太叫人難以忽略了,賣藥的看到他,怎生的不諂媚起來。

他坐下來,扇子一張:“你是專治何方的?”

“老夫祖傳幾代,都是傳治生孩子。”

“那你給她看看。”扇子一點,直接指向我。

他真是大膽,可真是羞死我了,他沒事人一樣地說:“給爺的小妾看看,能不能生孩子,若是能,爺定會賞你一筆為數不少的銀子。”

“好咧。”那醫師高興地應著,然後過來請我:“小娘子這邊請坐。”

我瞪了他一眼坐下去,他又叫我伸出手去把脈。

倒是把脈了良久的,雖然我不想別人一次次地打擊我,告訴我我一生都不會再懷上孩子,但是看著他的眼裏那笑意與輕鬆,我似乎又想給自已一些希望了,忍不住問:“大夫,怎麼樣?”

“小娘子身子倒是有些傷害,不過無妨,小娘子應該還是可以再懷上孩子的,不過嘛,有些事兒很難說。”

一綻金燦燦的金子放在桌上,他的眼神那麼的欣喜卻努力地壓著:“怎麼個難說法?”那唇,還是忍不住上揚地笑了。

看著我,那眼裏的高興就讓我有些羞,我也顫抖了起來,我真的可以再懷屬於自已的孩子嗎?與我血脈相連的孩子。

那大夫看著金子,吞吞口水說:“爺你先別急,小娘子的身體要好好調至溫和,我倒是可以開些藥的。”

“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懷上?”他有些心急地問。

我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呢?他冷著看那大夫:“如果你敢有什麼虛假之話,爺一定讓人把你的店給封了。”

那大夫嚇得倒是不輕,還是說:“爺,我說的的確是真話啊,小娘子的身體是不是傷過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調至溫和的體質應該是可以,不過嘛孩子的事,有時很難說的,但我相信小娘子的身體是可以懷上孩子的。”

“誰要你這般敢說她身體。”他狠狠地一拳就砸了過去,打得那大夫的臉上讓人家倒下地哀哀叫。

抓藥的小二過來,他揚揚拳頭說:“敢動手就打聽打聽爺的聲名。”

他夠是無禮的啊,那大夫不過是說了那麼一句,也沒有什麼該也不該的,我扯著他出了外麵,往回走還看到他的唇角揚起,我責怪地說:“你怎麼好端端地就打人呢?”

“我是高興,很高興很高興,高興我就想打人,難不成我會舍得打你不成,我給了他錢,他活該就給我打。”他言之有理地辯著。

然後看著我就傻笑:“知秋,你可以做娘的。”

我也忍不住嬌羞地笑了:“不許說。”隻傷了一些,我記得那些藥我喝下去,但是很難受就都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