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那一處的宏偉,她無法忽視。
單薄的布料,濕漉漉地更是讓那燙人的溫度無所遁形。
她的腿立即不著痕跡地挪了一分。
但它似有生命,又挨近了一分。
她美眸怒氣騰騰,雖然她不是他的對手,但哪怕是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她不顧暴露的危險,指尖寒芒閃爍,四枚銀針憑空出現在她的指尖。
還不等她抬手,便被人封住了穴位。
她美眸不甘地瞪大,看著他驟然發大的薄玉麵具,呼吸一緊。
冰涼的大掌忽然蒙上了她的雙眼。
眼前一黑,唇上一涼,冰涼而又熾熱地吻攥住了她的唇。
熟悉而又陌生……
在她亂了呼吸,覺得逃不脫時,身上的人驟然離開。
但一雙眼睛,卻又被一條絹帕遮住。
聽見他走遠的腳步,她剛暗暗地鬆了口氣,卻又覺得那人去而複返。
因為看不見,她的心再次提起。
下一刻,腰帶、衣襟……依次鬆了。
涼颼颼的空氣,瞬間將她包裹,白皙的肌膚,轉瞬染上了粉嫩的色澤。
他墨眸暗了暗了,冰涼的指尖溫度漸漸升高。
手指微頓,但還是親力親為,換掉了她身上濕透了的裙衫。
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放大了無數倍。
空氣中隻剩下他漸重的呼吸,以及她羞惱情難自禁淩亂的呼吸。
她竟在緊繃中,不知不覺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
屋裏隻剩下躺屍的白芊芊,穴位已經自動解開。
昨夜仿佛一個曖昧至極,又未跨越底線的夢。
但越是如此,那些記憶卻越發清晰。
直至早膳,她還有些魂不守舍。
她其實一點都不弱,偏招惹吸引的男人,一個個都比她強。
即使她有加速空間,她都無力抵抗。
月如風一雙桃花眸淡漠至極:“小爺要搬回白府了。”
白芊芊見狀,氣不打一處來。
“月如風,你隻是被人催眠了,不是變傻了,芊姐姐待你如何,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白芊芊抬眸,沒有強留他的意思。
“為什麼?”
月如風譏誚一笑:“月家已經在偏支中尋到了聖女”
昨夜,他收到了月家的飛鴿傳書。
白芊芊眉頭微蹙。
許湯湯問出了她心底的疑惑。
“年齡相仿的一代人裏不是隻有一人嗎?”
月如風不耐冷笑:“師姐,答案呼之欲出,她從始至終都是個冒牌貨!”
這話說出口時,他臉色微滯,捂著胸口。
下一刻,他怒氣騰騰起身:“你……給小爺下毒!”
啪!
他二話不說,踹門便走。
白芊芊難得紋絲不動。
許湯湯不解:“芊姐姐,不攔著如風嗎?”
白芊芊頭疼地揉著太陽穴。
“不能解了他的催眠術,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
隻是,月家那邊,怎麼會忽然有聖女了?
她擼開袖子,原本醜陋疤痕的地方,已被粉色的桃花胎記所取代。
許湯湯安慰著,眼底的憂色顯然比白芊芊還深幾分。
“芊姐姐,你別擔心,我已經給父親和母親寫信了。”
與此同時,梅府。
華老再次醒來,已是在梅府。
迎上兩道縫隙,腫得和桃子一般的眼睛,又是一身白裙。
莫非是白無常?!
他臉色一白:“老朽這是死了?”
空氣陡然一靜。
屋內的侍候的小廝垂頭憋笑。
若是大姑娘平日裏這身打扮的確飄飄欲仙,但此刻頂著一張豬頭臉,還真像來自陰曹地府的馬麵和白無常!
梅蓮雪氣得嘴角抽抽,故作心平氣和:“師父,這裏是梅府。”
若這人不是畫協會長,她真想殺人出氣!
華老認出了她的聲音,老臉一紅。掩飾性地輕咳。
“咳咳!”
他掃了一眼屋裏眾人,再次被口水嗆了:“咳咳咳……”
怎、怎麼都腫成了豬頭?
剛想問發生了什麼,隨即發現他身上的毒解了!
她驚喜:“你……幫師父解的毒?”
梅蓮雪微詫,師父中毒了麼?
見她不說話,華老以為她是默認了。
也對,赤焱蓮是傳說中的藥草,財不外露,不願意承認也對。
想到他性命垂危,是這個徒兒舍了價值連城的赤焱蓮,心底便是一陣感動。
他笑容越發和藹,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
梅蓮雪一出師父的房間,便立即吩咐小廝。
“無比調查清楚,師父昏厥前後的事。”
吩咐完,她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梅蓮琵從暗處走出來,丟給了小廝一兩銀子。
“調查清楚,稟告本小姐一聲,事成還有重賞。”
她雖然不願相信,但華老都尋不到醫師解毒,大夏若真有人解毒也隻有那村姑了。
但幫畫協會長解毒這樣的好事,那貪財的死村姑都不要診金,定然做了什麼心虛的事!
小廝驚喜地接過銀子,保證:“是!小的調查清楚,第一時間就回稟梅二小姐。”
然後腳下生風地出了梅府。
梅蓮雪對此一無所知。
她才進房間,冬兒便拿出了豫王送的生辰禮。
“小姐,除夕宴上的新衣,要不要配上豫王送的這支發簪?”
梅蓮雪一雙縫隙裏盡是怒氣,片刻暗芒一閃。
“冬兒,你去珍寶閣一趟,不論多少錢,務必定製到和豫王一模一樣的桃花簪!”
生辰宴雖然又為白芊芊做了嫁衣。
但她沒有錯過,豫王送自己生辰禮時,白芊芊對豫王截然不同的態度。
無論白芊芊是欲擒故縱,還是驕傲慪氣。
她便是讓他們二人的嫌隙越來越大!
小半個時辰。
冬兒氣喘籲籲回來,低聲稟報。
“小姐,珍寶閣沒有粉色的寶石了。”
梅蓮雪臉上雖然腫得沒有半分表情,冬兒還是感覺到自家小姐生氣了。
她小心翼翼地提議:“小姐,不若用粉色的瑪瑙代替。”
梅蓮雪點頭:“好。”
她隻是要讓別人知道,誰也不會摘下她的發簪仔細辨認。
冬兒立即揣足了銀票,再次去了珍寶閣。
而真正的桃花簪,正揣在了司空淨塵懷內。
他閑庭漫步地進了公主府,從心苑。
看著種馬精分,雖然心底惡心他種馬屬性,但有精分在能防其他的豺狼虎豹啊!
而且,她心底莫名有一丟丟的心虛。
迎上他燙人的視線,她將自己裹成了蠶寶寶。
“我……來葵水了,還不了債了。”
他眉目微揚,不戳破還認真保證。
“蓋棉被純聊天。”
他才看見浴桶抬出去,他會信她來葵水了?
不過,還是先留下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