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分分鍾鍾廢了你

?“哦?”玨親王尾音上揚,挑起的眉眼似意有所指。

“廣安良。”司空淨塵瞥了一眼地上的酒壇子。

廣安良心領神會,將兩壇未開封的酒,分別放到了豫王、玨親王的手邊。

啪!

司空淨塵下顎微挑,一掌壇封被震飛出去。

“十四皇叔隨意!侄兒幹了。”他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抓著壇口,仰頭便喝。

白芊芊微訝,他仰頭喝酒的姿態雖然粗放,但配上他深邃精致的容顏,平添了幾分英雄氣概。

晶瑩的酒液沿著他滾動的喉結,蜿蜒而下,流進若隱若現遒勁的胸口。

這個男人性格不招人喜歡,但不可否認,的確很養眼。

“美人果然對英雄偏愛呢!”玨親王說著,不徐不疾地劈開了酒壇。

他如玉的五指抓起壇口,深色的唇似低昵的情、人,吻上了壇口,喉頭快速地滑動著。

白芊芊從前沒發現,美男喝起酒來,竟這麼養眼好看。

她更是不爭氣地幹了嗓子。

司空淨塵餘光瞥見,她如星美眸竟死死地盯著司空言,身上的寒氣頓時肆虐。

這個女人,竟敢當著他的麵,肆無忌憚地看司空言!

哢嚓!

一壇子酒飲盡,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上。

他鬆開鉗製白芊芊的手,一把鉗製著她的下顎,低頭霸道地捉住了她粉嫩的唇,強行將嘴裏的烈酒灌進了她的唇裏。

白芊芊美眸茫然瞪大,明明冰涼的酒液,但是劃過喉嚨似被灼燒過一般。

好辣!

她掙紮著想要喝水,但是司空淨塵哪肯鬆嘴?

他宣示主權地扣上她的後腦,以嘴渡酒失控成了一場掠奪。

葉老等人一陣錯愕,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開放嗎?

一眾大佬雖是還未盡興,但還是滿臉姨夫笑地悄然散場了。

廣安良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一眼,全然沒有知覺,繼續喝酒的玨親王。

全然沒有意識到,他自己也很礙事。

空氣裏彌漫著微醺的酒氣,二人的呼吸越來越紊亂。

白芊芊心髒似要跳出胸口,似有火焰似有電流在她身體裏竄動。

她嫵媚的桃花眸,糅雜著一絲茫然,撞進他燃著黑焰侵略的眸子。

心跳頓時失控,指尖微微顫抖,一雙布滿了薄繭的大掌,忽然滑向了她的背脊。

哢嚓!

玨親王一壇子酒喝完,也隨手丟在了地上。

驚醒了雙眸迷蒙的白芊芊,眸底竄起一絲狠意,貝齒猛然咬破了他的薄唇,鮮血頓時在倆人唇齒間彌漫。

司空淨塵冷芒一閃,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這隻是警告!”

好女不和精神病鬥!

白芊芊壓下了眼底竄動的火苗,驟然起身:“十四皇叔,你們慢慢喝,芊芊不勝酒力,先……”

這個時代的男人還真是好笑!

明明心有所屬,卻因為她頂著豫王妃的頭銜,便有這般強烈可笑的占有欲。

她話還未說完,手腕一痛,再次跌回他身側,

撞上他幽深危險的冷眸,深邃的輪廓凝著寒霜,緋色薄唇還掛著嫣紅的血。

白芊芊怒極反笑,冷嘲:“王爺,你可千萬別喜歡上妾身,若是讓你的白月光知道了,會肝腸寸斷傷心欲絕的。”

“哈哈……白月光……有趣!”

玨親王旁若無人地吃著瓜,笑得肆無忌憚。

司空淨塵鐵鉗收緊了力道,似是警告,但是俊美的臉上沒有半分波瀾。

啪!

他另一隻手再次劈開了一壇酒。

白芊芊似炸了毛的貓,抬手擦去了唇上他的氣,隨手奪走了他手中的酒壇。

司空淨塵眸底微訝,她這是要喝烈酒?

白芊芊趁著他力道微鬆,掙脫了他的束縛。

“喝!”

話落,她舉起酒壇子仰頭喝酒,豪邁的氣勢竟不輸男子。

玨親王勾唇肆意一笑,眸底興味濃了幾分:“豫王妃這性子倒是比京城裏扭捏的大家閨秀有意思了許多。”

白芊芊精致的小臉,徹底燒成了天邊的晚霞,若星辰的美眸沒了焦距,顯然是喝醉了。

她喝醉,褪去了滿身芒刺,竟有幾分嬌憨。

“的確有趣。”司空淨塵古井無波,唇角卻無意識地勾起。

瞧見她似被火燒紅的脖頸和耳朵,他伸手奪走了她手中的酒壇子,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白芊芊卻一手跨上了他的脖子,一腳毫無形象地踩在了凳子上。

“別以為你有權有勢,就可以肆意妄為!若是惹毛了我……分分鍾鍾廢了你!”

話落,司空淨塵看著在他麵前比比劃劃的白色小手,一張臉黑得足以滴墨。

玨親王狹長的眸裏盈滿了笑意,不怕事大地問道:“豫王妃,你要怎麼廢了他呀?”

白芊芊聞言,得意一笑:“哼!我可是醫藥學博士,又是中醫世家,想廢了個男人,分分鍾鍾的事,保準神不知鬼不覺。”

“醫藥學博士?”玨親王不顧司空淨塵黑如鍋底的臉,好奇地問道。

司空淨塵沒起身,一把扛起了白芊芊,朝著寢殿走去。

“王妃醉了,便不送十四皇叔了。”

白芊芊本就喝了烈酒,胃裏火燒火燎的,這一陣天旋地轉,胃部再次翻江倒海。

“嘔……”

司空淨塵猛然一僵,在她吐出來之前,換成了公主抱,腳下的步子飛快。

將白芊芊丟在床上,他抬腿剛要走,卻被她摟緊了脖子不肯鬆手。

司空淨塵措不及防,低估了她喝醉後的力氣,一頭栽在她的柔軟上,倆人一同跌入被褥中。

他呼吸一滯,墨眸深了幾分。

這個女人!

“我還沒說完……不準走!”白芊芊呢喃著,又勒緊了他的脖子。

司空淨塵的臉再次深陷了幾分,墨眸裏似有深色的火焰跳動,似怒火似欲、望。

酒後吐真言,這個女人是酒後原形畢露,不知廉恥,而又放、蕩!

“好熱……”白芊芊說著,如玉的小手摸索著腰帶。

他冷哼著利落起身,緊繃的輪廓黑沉,似沒有半分留戀。

但他扯過被褥,為她蓋下的一瞬,她如盛開的花兒,層層疊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