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她必須想個辦法拆穿他所謂國師的真麵目!
就在這時,青璃急匆匆來報。
“王妃,那蘇小姐她又來了,還死活不肯走,讓王爺原諒她呢。”
“來了就來咯,我們看戲不就好了嘛。”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蘇念月時不時就會來攝政王府蹲守,試圖讓謝樽回心轉意重新愛上自己。
“王妃…你的心也實在大,就不怕王爺真和蘇小姐好上了。”
“他們本就相愛,關我何事呢。”
青璃也識趣不再說話。
當蘇錦眠想要外出時,蘇念月便看到了她,連忙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王妃姐姐,王爺呢,也不在家嗎?”
四目相對,蘇錦眠抽出了自己的手:“王爺不肯見你我又有何辦法。”
蘇念月心中氣急敗壞,自從上次她自導自演入水的戲碼被蘇姚成知道了後,氣急敗壞甚至破口大罵她丟臉的玩意。
憑什麼,憑什麼現在她明明是蘇家的嫡女,卻和蘇錦眠還有著天差地別的差距!
這一切都是蘇錦眠的錯,如若不是她拆穿了她手裏的痕跡,如若不是她在踏青船上將她當著眾人的麵將她推下!
她便不會被這般對待,更加不會被謝樽冷眼相待,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蘇念月的仇恨被拉到了極致,看著蘇錦眠的眼神極其扭曲。
就在這時,謝樽的馬車回來了,蘇念月在看到謝樽馬車的那一刹那,心中大喜,心中猛然劃過一絲念頭,突然拽住了蘇錦眠的手,故作被推了一把,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哎喲,王妃,你為何要推我,為何啊,月兒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蘇念月倒在地上,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蘇錦眠明顯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剛從馬車上下來的謝樽,頓時明白蘇念月的小心思了。
“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那不可多了,一頂替本王妃的功勞不說,還來幹擾本王妃與王爺的感情,你說你有沒有錯。”
“王妃,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王爺都未曾說什麼,您卻這般小氣還將我推倒在地,您讓王爺如何看你。”
蘇念月在看到謝樽下了馬車之後,連忙朝著委屈道。
“王爺,這事不怪王妃,不過是月兒沒站穩罷了。”蘇念月故作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站起身,實際確實想讓謝樽心疼將她扶起。
在看到謝樽無動於衷的模樣時,她的神情劃過一絲尷尬,轉而楚楚可憐的看向謝樽。
“王爺,月兒好痛,起不來,您可以扶一扶月兒嗎,月兒不怪王妃,隻怪自己沒站穩。”
謝樽眉頭緊鎖著,瞥了一眼蘇念月,而後示意著一旁的護衛。
護衛立馬會意,將其扶起,蘇念月的神色再度難看。
“蘇小姐希望你能有所分寸,這裏可不是蘇家,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她人所見,你這種做法實在有辱了蘇家的名聲。”
這會兒是蘇念月趕著想要送上門來。
聽著謝樽的這一番話,讓她心頭一顫,她愣愣的看著謝樽。
“王,王爺,難道就因為一個痕跡,您就不愛月兒了嗎,就因為,就因為您誤將我認為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也是月兒的錯嗎。”蘇念月哽咽的抽泣著。
謝樽眉頭緊鎖著,不願在言語。
反倒是蘇錦眠樂在其中,畢竟正如蘇念月所說的一樣,謝樽隻認胳膊上的痕跡不認人。
一想到這,蘇錦眠便覺得好笑。
在得知自己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變,想來也是好笑。
“月兒,我說了我不過將你當做妹妹看待。”
蘇念月覺得無聊得緊,便離開,懶得在看戲。
見蘇錦眠走後,蘇念月故作站不穩,一腳撲進了謝樽的懷裏。
見謝樽沒推開自己,她心中越發得意,就知道謝樽心裏還有著自己。
她更加主動伸出手攬住了謝樽的背,腦袋靠在他的懷裏,神色略顯溫柔。
“王爺,我並不比王妃,她之所以比我好,不過就是因為她生的好,有靠山,而月兒什麼都沒有……”
“月兒隻有王爺你了。”
聽著蘇念月的話,謝樽一把將她推開,冷聲嗬斥。
“蘇念月,本王一直將你當妹妹看待,你卻這般說王妃的不是,是沒將本王放在眼裏,還是沒將整個攝政王府放在眼裏。”
聽著耳邊傳來冰冷的話語聲時,蘇念月身軀一怔,不敢置信的看著謝樽。
未等她說話,謝樽便一把將她推開。
看著謝樽頭也不回的背影,她慌了。
“王爺,您就不肯在給月兒一個機會嗎!”
謝樽依舊無動於衷,直至關上了門。
蘇念月的情緒瀕臨了製高點,她崩潰極了,更多的是嫉妒和憤怒,她不相信謝樽真的不喜歡她了。
指定是蘇錦眠用了什麼法子,讓謝樽為她著迷了,一定是這樣。
蘇念月緊握著拳頭,倏地想到了什麼,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有的是辦法對付蘇錦眠。
眼看著三日也快到了,皇帝依舊沒著落,這法師究竟想要找的人是誰。
兩天的失時間便麵會了不下十幾二十個姓方的女子。
這讓皇帝很是心煩意亂,他希望他的子民安好,所以他相信法師所說的話。
戒清這邊同樣也很鬱悶。
“人怎麼會找不到呢。”他躺在床上,渾身赤裸著,身旁正躺著一個姓方的女子。
姓方的女人一臉恐懼,隻能不斷抽泣著哭訴。
他有些不耐煩,腦海裏回蕩的都是那日蘇錦眠的模樣。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法師大人,蘇小姐來了,說想見您一麵。”
“讓她進來吧。”說完,看向懷裏的女人冷聲道:“你可以滾了。”
女人又害怕又想快速逃離,快速穿上衣服後便連爬帶滾的走了。
蘇念月進門後,環顧四周。
“法師大人,先前那藥您還有嗎,我想在和您購買。”
“加價不加量,蘇小姐你應該懂的。”
“自然,您盡管開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