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鈺一臉鎮定的望著窗戶的方向,隨後,又緩緩的站起身,不動聲色的將桌麵上的燈燭給熄滅,緊接著,房內所有的燈火都熄了。
黑夜中,墨玄鈺身手極快的閃到了窗台下,手掐住了一個人的脖子,語氣冰冷的說:“一直跟著本王做什麼?”
“四哥好身手。”熟悉的聲音頓時響起。
隨後那人拂袖一揮,房內燈火再一次的亮了,兩個人站在了石柱的後麵,利用石柱擋住了一人的身影,使得外頭的護衛並無發現任何異動。
墨玄鈺看著眼前與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龐,緩緩的鬆開了手掌,往後退了一步道:“本王問你話。”
“自然是救傾城的,你放心,傾城就交給我吧。”墨玄廷淡定的雙手負在身後。
墨玄鈺冷笑了一聲:“想置本王與死地。”
“四哥想太多了。”墨玄廷蹲下了身子,在地麵上畫了一個圖,然後抬頭看向墨玄鈺說:“我是來幫助四哥的。”
“墨玄廷,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墨玄鈺對他的態度並不算很友好。
墨玄廷指著自己畫的圖說:“在這裏,莊樓星。”
“你知道什麼?”聽到有關於他義父的消息,墨玄鈺頓時皺起了眉頭。
墨玄廷說:“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莊莊主其實已經死了,被莊月柔揉成了骨頭渣子,將他身體裏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渣幹了,我所畫的圖就是安置他屍骨的地方,是我那日偷偷潛入山莊時,在暗中親眼見莊月柔捧著,如果找到這個瓶子,那就等於找到了莊莊主的屍骨了。”
墨玄鈺猛然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這個瘋女人,真當是個瘋子。”
“還有一件事情。”墨玄廷說:“河徒他已遇難了,莊月柔早已知曉他並非傾城。”
墨玄鈺用著質疑的目光盯著他:“你如何知道這些事情,還是你與莊月柔是一夥的,她讓你來告訴本王。”
“四哥,你我是一母同胞,我有什麼理由幫忙那個女人。”墨玄廷說。
“因為傾城。”愛可以讓一個人變成瘋魔,就像莊月柔,因愛生憂、因愛成恨、因愛入魔!
墨玄廷在五年前為了保住傾城的性命,也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救了她,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就是連鳳琴他都保留三分,生怕一不留神,便讓身邊的人喪命了。
墨玄廷突然站起身,化為了黑影人:“我已入了陰體,可以穿牆過壁,這山莊任我行走,莊月柔秘術再高,卻也有高人在,我想要從她那兒得到信息,很簡單的,我的確是有私心的,我不是要救你,我是為了傾城而來,如果你能死在魅影山莊,日後我會照顧傾城。”
“所以你就故意引本王去尋找莊莊主的屍骨。”墨玄鈺冷笑:“他的屍骨應該被葬在了極險之境,不然,你不會刻意引我,你明知縱使有千般危險,我都會不顧一切的將義父屍骨找回來。”
“對,你就是這麼仗義的一個人。”
“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