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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大家都趕走之後,許大茂迫不及待地去找那個商人,但是等他在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
隻剩下破敗的已經屋子,空落落的甚至連門都已經掉到下來。
他一把踹開門,進去看到一片混亂的場景,屋子裏麵甚至連一塊破布都沒有。
看來這個商人怕事情暴露之後,已經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了。
但桌子上當時留了一張紙,許大茂走過去拿起來看差點把他直接氣死過去。
紙上寫著“傻子。”
差一點就把許大茂給直接氣過去了。
他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就不應該。想著貪一點錢下來直接就用了這個石粉。
如果他現在重新建造的話,這個錢完全不夠,又不敢讓大家知道。
現在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將就這個工廠做下去,他不相信了這個工廠就這麼“柔弱”,大不了先生產產品,等賣了一部分錢之後再去慢慢的修理工廠。
說幹就幹,立馬回到院子和易中海商量。
“什麼?你那個工廠居然用的劣質石粉。那你那些錢拿到哪裏去了?”易中海聽到這個消息直接跳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打的這麼大,敢在工廠上動手腳。
這要是以後工廠的人進去工作出了意外,那還得了。
而且這麼大一筆錢,他也沒給自己一分一毫,現在出了事情卻想著自己,正當他易中還是個傻子呀。
“這件事情先別說了,想想怎麼解決吧,事成之後這個錢可以分你一半。”許大茂怎麼不知道易中海肚子裏的花花腸子,不就是錢嘛,大不了他忍痛割去一半。
“這個不是不錢的事,畢竟是我們的廠子,為他出力也是我應該的。”
易中海大丈夫能屈能伸,說變臉就變臉。
“要不我們去找何雨柱吧,他應該知道怎麼解決。”這個時候能想到的人就是何雨柱,畢竟他也是一個建工廠的,應該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許大茂不樂意了,這要是去找何雨柱的話,那不就是像何雨柱低頭,他前不久才誇下海口,如果現在去的話,那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連忙搖著頭說:“不行,絕對不能找他,他肯定會笑話我們的,而且他還會把這件事情給院子裏麵的人說,到時候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用劣質石粉,那不是就要我們退錢啊,我可沒這麼多錢。”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當初你自己不和我商量直接動工,現在出了事情你卻想著我,反正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他幫忙。”
易中海也是一副擺爛的模樣,他也沒有辦法呀,這畢竟事關全院人的利益。
雖然他也不想去找何雨柱,但是現在唯一能幫上忙的,應該就隻有何雨柱了,畢竟這個何雨柱還是有一兩分本事。
再加上他最近不是賺了大錢嗎?如果能把他拉攏的話,這個工廠又是一大筆投資進來。
隻要臉皮厚,就沒有放不下的恩怨。
許大茂也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隻能找何雨柱幫忙,但是這真的讓他拉不下臉來。
惆悵的抽了一根煙。
最後也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行,找他。”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悄悄咪咪的在夜深人靜的夜晚,輕輕地敲門。
“何雨柱,何雨柱在嗎?”
“大晚上的誰呀?有病,你是不是?”
何雨柱剛好哄完老婆和孩子睡覺,就聽到門外稀稀疏疏的傳來了敲門聲。
一拉開門就看到許大茂易一中海兩個猥瑣的身影蝸居在他家的門前。
差點還把他嚇一跳。
“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裏找鬼呀。”
“哎呦,我們是來和你商量點事兒的,快點讓我們進去,不然一會兒周圍的人都看到了,那多不好。”
何雨柱無奈的把他們放進來,這大晚上的也不想吵到其他的人。
“到底什麼事?我們關係可沒有這麼好。”
何雨柱朝他們翻了一個白眼,直接自己自顧自的坐到板凳上。
這兩個人也是厚臉皮,不顧何雨柱的眼神,自己直接去倒了一杯水。
“我那個工廠你也見到了,建的很大,我們就想著你也是個建工廠的,想把你拉入夥,這樣大家有錢一起賺,你說怎麼樣?”
易中海是人精,還知道給何雨柱倒一杯水,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關係。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水杯,笑了笑。看來和他預想的差不多,該發生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覺得不怎麼樣,我可沒你們這麼大的誌向,我就守著我這個小破廠子過日子就挺好的。”
許大茂聽到這個就知道何雨柱肯定是要為難他,瞬間就來脾氣了。
“哎哎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哈,我們就是想著讓你多賺點錢才來找你的。你現在居然敢拒絕……”許大茂話都還沒有說完,易中海直接給他腦袋拍了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發脾氣。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豬隊友?
要不是看在廠子的份上,他早就撩攤子不幹了。
“你打我幹什麼?你是不是和他是一夥的?”
許大茂現在的狀態就像一個鞭炮,一點就炸,任何風吹草動都能牽動他的情緒。
易中海懶得理他,直接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帶到一邊去。
把桌子上的水杯抬起來,遞到何雨柱手上,“你那怎麼是小廠子呢?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你就多包含包含一下,你這也不是想要建一個自己的第二廠嗎?我們合夥又不會礙著你什麼,對吧?”
易中海這算盤打的,就差直接說讓何雨柱又幹活又掏錢。
“喲,怎麼我又要掏錢?我要自己幹活,還要出技術,你怎麼不說直接讓我當個廠長,這多好啊。這樣我就什麼都能幹了。”
何雨柱,可沒有接下這杯水,這誰敢喝呀?這怕是比潘金蓮的藥還要有效。
“就你還想當廠長,你配嗎?你也不看下自己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