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穿著一身保安服,秦淮如在他的背後呸了一聲。
一個破保安看門的,還想要對他指手畫腳,當初要不是沒有錢,怎麼可能找上他這個糟老頭子。
秦淮如放下自己的手,連忙朝著工廠外走去。
他現在第一件事是要趕緊讓何雨柱回到工廠上班,否則的話許大茂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跟著追到了何雨柱的地方,卻發現何雨柱壓根不在家裏,又跑到河邊上去找人也沒找到。
最後竟然在一棵大樹下麵看到了何雨柱和楊廠長。
楊廠長和何雨柱正在下棋。
楊廠長的眉頭緊皺,看得出來他對這個棋局簡直是頭痛的很。
何雨柱在一旁說道:“將軍…楊廠長該你了。”
楊廠長的眉頭皺在了一塊,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和何雨柱打這個賭約。
“要不然何雨柱你再考慮一下?我知道我下棋下不過你這個局麵我是輸定了,但是你要想一想,你就算是我為了自己考慮,也要為了孩子考慮吧。
你說你不願意回去上班,做你的副廠長,我能夠理解是因為我的錯,我已經認真的和你道歉了,而且如果你看不上這個副廠長的位置,可以去到第二工廠做廠長這件事情我已經和上級領導彙報了。”
“以後我們兩個也不用見麵,你隻需要去第二工廠守著第二工廠的生產就行了,不好嗎?”
秦淮如被楊廠長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湊到何雨柱的身邊說道:“許大茂剛剛坐上這個廠長就被開除,說起來這個工廠可真是冷血無情。”
何雨柱點了點頭。
或許說冷血無情的並不是工廠,而是這個楊廠長,你若是有用,對他來說有利可圖,你就可以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你若是沒用,隨便一個借口就把你開除。
而且他還可以嚴重的懷疑楊廠長,讓他回去做第二工廠的廠長,就是想要得知電暖爐的核心技術之後,就立馬把他踹走,遇見他,這麼低三下四的來求他回去,太丟臉了
許大茂沒有說話,隻是等著楊廠長走下一步棋。
楊廠長的棋已經被將軍了,就差一步就會被何雨柱給幹掉,看到這樣的局麵,楊廠長是舉旗不定。
何雨柱也沒有在旁邊催促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楊主任已經看得出來,何雨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回去。
但是有一點,楊主任實在是想不通。
就算是何雨柱不願意回去做副廠長,但是楊廠長已經同意了,讓他去做第二工廠的廠長,就算是楊廠長反悔,到時候他大不了一走了之。
為什麼何雨柱不同意回去做廠長呢?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位置是多少人擠破頭都擠不上去的位置啊。
“我覺得秦淮如說的有道理,實在是太冷血無情了,我為工廠做了這麼多的貢獻,一個小小的理由就把我開除,還有我分明就記得當初有人對我說過,如果我研發新產品太累的話,不用去打卡,遲到早退什麼的都是我去研究新產品去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這句話應該是楊廠長說的吧?”
楊廠長說道:“是我糊塗,是我一時間豬油蒙了心都是我的錯,何雨柱你就回工廠吧,求你了第二工廠的訂單馬上就要出貨了,已經耽誤不起了呀。”
何雨柱搖了搖頭,楊廠長氣急敗壞地直接把棋盤都給掀了。
“何雨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工廠裏可不止你一個人,如果說你要是不回工廠的話,我就把那一群四合院的人全部開除!”
聽到楊廠長這麼說之後,何雨柱一愣他的確沒有什麼親戚要說起熟人來的話,四合院的一幫人算得上是熟人。
隻不過也僅僅限於熟人兩個字而已,和他可沒有什麼關係啊,四合院的那群禽獸他早就想收拾了,既然楊廠長這麼說的話…
“你願意怎麼著怎麼著。”何雨柱這句話說的時候很平靜,但事實上內心已經樂開了花。
四合院的人和他有什麼關係,不是陷害他和他老婆就是作妖,總之四合院的那群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既然楊廠長要出手幫他整治這些人的話,他十分的樂意。
聽到楊廠長的話,站在一旁的秦淮如,臉色慘白。
“不行,楊廠長你不能開除我們這是何雨柱的事和我們四合院有什麼關係?他雖然住在四合院,可我們大家平時也不走動,什麼關係也沒有啊!”
秦淮如這麼說的時候,何雨柱在旁邊認真的點了點頭:“的確,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所以你沒必要開除他們來威脅我威脅不到的。”
可何雨柱越是這麼說,一旁的楊廠長越是認定了這件事情絕對是何雨柱不想看到的。
“既然你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你別後悔何雨柱!”楊廠長說完這話之後氣急敗壞的走了,楊主任偷偷的給何雨柱比了一個大拇指,急急忙忙的跟著楊廠長走了。
留下秦淮如一個人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何雨柱你說說你幹什麼呀,請你回去做副廠長你就回去唄,幹嘛害得我們整個四合院的人?”
“秦淮如你說這話可不對了,什麼叫做我害了你們,我現在已經不是工廠的人了,楊廠長他想開除你們也好還是想升職也好,和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楊廠長不過就是想要威脅他,但是他壓根就沒想到四合院的那群禽獸他早就想收拾了.
“不行,何雨柱,你馬上跟我回工廠去告訴楊廠長你回去上班,四合院的人那麼多,總不能所有人為了你的任性買單。”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突然馬路旁邊開進來一輛轎車。
這輛轎車何雨柱倒是有些眼熟,畢竟當初上級領導來找他的時候,開的正是這一輛轎車。
這是公家的車,上級領導退休之後這車也不是他在開了,果不其然從車子上麵下來的是兩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對照了照片幾眼之後看到了何雨柱,這才急匆匆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