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大領導夫婦,老人等人又向何雨柱表示感謝。
何雨柱搖搖頭,說不必在意。
“對了,小何,你現在感到困嗎?”
大領導眼睛一轉,看著何雨柱道:“如果你感到困的話,下午就別去上班了,反正楊廠長也在這裏嘛!你可以向他請假。”
說著,他又對楊廠長道:“楊廠長,今天這件事,你可得特事特辦啊!如果小何要休息,你可要給假。”
大領導知道醫生做手術的時候,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所以比較容易勞累。
故此,才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好的,沒問題,我隨時可以批假。”
楊廠長笑著,連忙道:“何主任,估計你也累了,你下午就別去上班了,休息一下午,明天再來上班吧!”
何雨搖搖頭,開口回答:“大領導,廠長,我沒事的,我年紀輕輕的,給人做一次手術算不了什麼。”
眾人一看,發現確實如他所說。
現在的何雨柱,神采奕奕,看不出一點疲憊的樣子。
大領導見狀,繼續說要給何雨柱放假。
何雨柱數次拒絕,大領導也就聽之任之了。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何雨柱看上去生龍活虎的,沒有一絲疲憊的樣子。
隨後,何雨柱和楊廠長跟大領導提出了告辭。
現在這個時候,也快到了上下午班的時候了。
大領導見狀,沒有繼續挽留。
再他心目中,也覺得工作重要,至於相處,增加感情,來日方長,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
“大領導,那我們先回去工作了。”
何雨柱看向大領導,開口道。
“行,你們回去吧!咱們下次在聊。”
大領導點點頭,臉上滿是笑容。
何雨柱點頭,跟楊廠長走出了屋子。
這一次,大領導等人,也跟著送他們出門。
隨後,何雨柱就跟楊廠長坐上了車子。
……
車子行駛,周圍的路人和建築不斷往後走。
隻是在前方看到一眼,眨眼睛就到了身後。
不一會兒,車子就來到了軋鋼廠門口。
何雨柱跟楊廠長開門,下車。
隨後,跟司機道別。
“何主任,你今後的前途一片光明啊!”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眼神中滿是羨慕之色。
現在的他,都有些嫉妒何雨柱了。
自己,怎麼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啊?
“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
何雨柱聞言,瞪大雙眼:“咱們隻是從大領導家回到這裏,你怎麼就開始感歎了,這樣的風格可不像你啊!”
說完,何雨柱就開始笑起來。
“好了,何主任,你就別裝傻了。”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翻翻白眼。
何雨柱見狀,心中更加疑惑了。
他扭頭看著楊廠長,繼續問:“楊廠長,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我不理解。”
“何主任,你真的不明白?”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在他心中,何雨柱是非常聰明的,也有手段。
可是剛才這麼簡單的事情,他怎麼就不明白了?
“我真不明白。”何雨柱點頭。
此時的他,心中更加不解了。
他覺得,楊廠長剛才的話跟個謎語人似的。
“好吧!那我就直說了。”
楊廠長望著何雨柱,無奈笑道:“何主任,你想想,算上這一次,你可是兩次對領導家有人情了,這一次是領導大伯,上一次是領導本人。”
“你想想,你對他們有這麼大的恩情,以後肯定是要飛黃騰達的啊!”
楊廠長望著何雨柱,眼神中滿是羨慕之色。
他語氣頓了頓,繼續說:“何柱啊!依我看,以後你隻要不犯錯,再加上積累一些小功勞,未來都有可能擔任部級職務了。”
“部級職務?”
何雨柱聽到楊廠長的話,連忙搖頭:“廠長,你說笑了,就我的本事,怎麼也不可能當那麼高的官的。”
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對此並不關心。
如果不是為了尋求庇護,他都不會待在軋鋼廠。
他知道一個道理,爬的越好,眾人的吸引力越發集中在你身上。
而等浩劫來臨,也更不容易躲過去。
所以,何雨柱是不想太高調的。
現在的他,就是希望待在軋鋼廠,能夠借用工人的力量,度過未來的危險。
至於更好的職務,他其實並沒有想過。
當然,也沒有這個野心。
對於他而言,當個副廠長就不錯了。
就連當廠長,他都沒有想過,這對於他而言,如果當上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那要自己拍板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自己也沒有多餘的休閑時間了。
最重要的是,原作中楊廠長就被罰掃大街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有妻兒長輩要保護,不想被人趕到大街上掃街。
所以,楊廠長上次說的副廠長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他現在年級還小,資曆也是嚴重不足,短時間內,壓根兒沒有機會成為軋鋼廠的廠長。
……
“我可沒有說笑。”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笑道:“何主任,你自己有本事,也有人脈,以後肯定是一帆順風的,可不像我,這輩子基本就到頭了。”
說完,他歎氣一聲。
聲音中,透露出遲暮的意味兒。
“怎麼可能?”
何雨柱搖搖頭,笑道:“廠長,你現在連五十歲都不到,以後升職的機會還多著呢!說不定,你才是那個部級官員呢!”
說完,何雨柱就笑了起來。
他清楚的知道,楊廠長這輩子都不可能當上部級大佬了。
現在的楊廠長,從級別上來說,是副廳的待遇,享受管理二十一級工資的待遇。
可是,楊廠長這輩子也基本到頭了。
以後,就算僥幸升職,估計也隻是軋鋼廠一把手了。
至於更高的職位,何雨柱覺得希望不大。
當然,大領導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可是好話說不愛聽呢?要廠長雖然是個好人,可是也避免不了的。
現在,聽到何雨柱的話,他就非常高興。
不過,他話語中還是要謙虛一下。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連連搖頭:“何主任,你這可就是高看我了,依我看,我這輩子最多再升一次了。”
他說的再升一次,其實就是廠裏的一把手了。
除非,楊廠長以後有極大的功勞,要不然軋鋼廠的書記,確實就是他這輩子的天花板了。
也正是知道這種狀況,楊廠長才積極靠攏何雨柱。
他知道何雨柱有才能,想著沾染何雨柱未來的光明,讓他以後提拔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