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雨水道歉啊!”
冉秋葉看著何雨柱,催促道。
何雨柱眉毛一挑,並沒有擔心。
因為他很了解何雨水的性格,知道她是在假裝哭泣。
從小到大,類似的場景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
以前,每當何雨水假裝哭泣的時候,何雨柱都會服軟,會給何雨水道歉。
每次何雨柱一被騙,何雨水都會抬起頭大笑,誇讚自己聰明。
她覺得何雨柱傻子,被自己輕易欺騙了。
而看到何雨水高興的模樣,何雨柱都很高興。
何大清離開的時候,何雨水隻有四歲,連小學都沒有上,這十幾年,就是何雨柱把她拉扯大的。
他雖然是是哥哥,可在何雨水成長的過程中,其實扮演的角色更加類似於父親。
如果何雨水能夠開心,他願意當傻子。
可冉秋葉是嫁入何家不足半年,並不知道何雨水是在假哭,她還以為何雨水是真的受到刺激了。
畢竟,何雨水的嘴確實有些顯大。
“柱子,快道歉啊!”
冉秋葉望著何雨柱,繼續催促。
何雨柱點頭:“雨水,你別哭了,都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
“嗚嗚……”何雨水一聽,哭的更大聲了。
“好了,別哭了,你下周的零花錢加一塊。”何雨柱瞪大眼睛,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
“嗚嗚……嗚嗚……”何雨水哭的更起勁兒了。
“五塊錢。”何雨柱無奈,說道。
“五塊錢,好,那咱們就說好了,不能改變啊!”
何雨水一聽,當即抬起頭,笑著道:“哥,你可不能反悔啊!反悔就是小狗。”
她臉上的淚水,也是刹那間止住了。
這副場景,給冉秋葉看得一愣一愣的。
“雨水,原來你是在假哭?”
冉秋葉回過神來,開口詢問。
“是的,嫂子,我剛才就是在假哭。”
何雨水表情得意,非常開心。
“你可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你心靈受傷了呢!搞了半天,你這小丫頭竟然在假哭。”
冉秋葉聞言,表情有些無奈。
“哥,你是男人,你可要說話算數啊!”何雨水看著何雨柱,笑著說道。
“你放心吧!等你後天去上學,我會給你的。”何雨柱點頭,一副無奈的表情。
“嫂子,看到沒有,我哥這個人看著聰明,其實很傻,我每次都能騙到他,嘻嘻……”
說著,何雨水就嘻嘻笑了起來。
冉秋葉見狀,哪裏不知道何雨柱是在故意裝傻。
畢竟,如果何雨柱被騙了很多次,早應該知道的。
可他還是甘願被騙,這就是對妹妹的寵溺了。
想到這裏,冉秋葉更加高興。
她覺得,這樣的兄妹關係,讓她感到很放心,以前她還擔心以後嫁給何雨柱之後,家中小姑子會鬧脾氣,不待見自己。
可是,通過跟何雨水的相處,她發現何雨水這個小姑子很好,很開朗,沒有一點心機。
這樣的關係,讓她很喜歡。
望著何雨水,何雨柱露出鬱悶的表情:“原來你是騙我的啊!哎!我剛才真不應該相信你的,我還以為你真哭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啊!”
“誰叫你傻呢?”
何雨水表情得意,哈哈大笑起來:“就是不知道我侄子以後是隨你還是隨嫂子,依我看隨嫂子更好,她讀過大學,比你可聰明多了。”
從小到大,何雨水都很享受哥哥被自己騙到的感覺。
而何雨柱,也很享受自己被“欺騙”後,妹妹高興的氛圍。
之後,何雨柱一家人繼續吃飯。
一邊吃飯,一邊嘮著家常,氣氛很是和諧溫馨。
……
易家。
易中海一個人吃著飯,看上去很是孤獨寂寞。
吃飯間,他聽到了何家傳過來的笑聲。
“哼!大晚上的,笑那麼大聲幹什麼?故意炫耀你們吃的好嗎?”
“真是擾了大家的清淨。”
易中海聽著何家的笑聲,表情很是不愉快。
何雨柱的日子過的越是紅紅火火,易中海就越是不高興,越是鬱悶。
“明明我以前才是院裏最受尊重的人啊!怎麼現在變成何雨柱了?”
易中海表情非常不甘心。
在他看來,何雨柱肯定是故意笑的那麼大聲,目的就是為了嘲笑自己的淒涼。
“何雨柱,你真是惡毒啊!”
易中海啃著窩窩頭,眼神中露出仇恨之色。
他覺得,是何雨柱害自己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如果不是何雨柱那麼強勢,自己也不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何雨柱,你真是害人不淺啊!”
“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裏,他停頓一會兒,隨後繼續道:“我有今天這個地步,全都是你害的,你說說你,你老老實實接濟秦淮茹就好了,為什麼要節外生枝呢?”
“現在,你可害苦我了。”
越想,他的想法越是偏激。
易中海狠狠咬著牙,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何雨柱身上。
……
閻家。
閻埠貴在看著書,三大媽炒著菜。
“爸,媽,我不見了九十塊錢。”
“你們看見了嗎?”
這時候,閻埠貴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在他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什麼?你不在了九十塊錢?”
閻埠貴一聽,拿著書本的左手頓時一抖。
他扭頭望著閻解成,大驚失色。
“消失了九十塊錢?”
三大媽一聽,也是連忙放棄炒菜。
她快步來到閻解成麵前,著急地說道:“解成,你看清了嗎?會不會是你放到某個地方,然後記不起來了?”
閻解成道:“我記得很清楚,就是把錢放在抽屜裏的,可是我剛才去找刮胡刀的時候,發現錢少了一疊,我拿起一數,發現少了九十塊錢。”
“依我看,咱家肯定是招賊了。”
閻解成快速說完,眼神中有著焦急之色。
九十塊錢,已經相當於他三個月工資了。
也是因此,他才會感到如此焦急,憤怒,不甘心……
各種情緒,彌漫在閻解成心中。
他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血黴了。
自己明明放的好好的,怎麼那筆錢就不翼而飛了?
“這麼多錢,這麼多錢,這可是我三個月的工資啊!”閻埠貴來回踱步,表情鐵青。
“是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
閻解成,表情很是不甘。
他微微皺眉,問道:“媽,你今天在家,有看到院裏的人進入我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