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o聽到秦淮茹的話,易中海眉頭輕輕一皺。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畢竟發生了剛才的事情,眾人神經正敏感著,他萬一幫秦淮茹說話,恐怕又要招惹在場人的閑話了。
當然,以易中海現在的年齡,他已經不在乎什麼閑話了,就算當場說出跟秦淮茹的實際關係,他也是能夠接受的。
不過他了解秦淮茹,知道她暫時不想說出來。
所以,易中海也隻能暫時保密了。
“賠錢,理論上來說,閻埠貴損害了秦淮茹的名聲,她是可以要求閻埠貴賠錢的,不過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卻總不像會事。”
何雨柱眼睛不斷在易中海,秦淮茹二人之間打轉,不知怎麼地,他總覺得二人之間有著貓膩。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恐怕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幹淨。
不過,何雨柱也不是多嘴的人,再加上現在沒有證據,他也就不說了。
再者,這件事跟他沒有絲毫關係,就算是秦淮茹跟易中海不要臉,不顧及院裏眾人的看法,真正地走到了一起,也對何雨柱形成不了影響。
最終影響的,隻有易中海跟秦淮茹罷了。
至於其他人,最多鄙夷幾句,然後就不了了之了,畢竟這種事情雖然不道德,可秦淮茹跟易中海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們就算在一起了,也勉強算是合情合理的。
“賠錢?”
閻埠貴聞言,當即搖頭。
他望著秦淮茹,怒聲道:“秦淮茹,我又沒有對你真正造成傷害,為什麼要賠錢給你?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三大媽出聲附和:“不錯,你身上又沒有少幾兩肉,我們為什麼要賠錢給你?想要錢?門兒都沒有。”
“秦淮茹,你可不要無理取鬧啊!”
閻家老大,閻解成也張嘴說道。
在他的眼神中,有著滔天的怒火。
院裏的其他人聞言,也是紛紛開口。
“秦淮茹,你這可就不地道了啊!人三大爺說得對,他又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傷害,憑什麼要賠錢給你?”
“對啊!我看你這就是在敲詐勒索。”
“不錯,就因為這件事,就要向三大爺要錢,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讓我也去瞧瞧,自己也賺點錢。”
“不錯,你秦淮茹真不是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三大爺口無遮攔,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就說一大爺跟秦淮茹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屬於誣陷,自然應該賠錢。”
“這就要賠錢了?這錢也賺的太輕鬆了吧?”
……
眾人望著秦淮茹,勸她息事寧人。
秦淮茹聞言,堅決搖頭道:“不可能,閻埠貴今天的話,已經對我的名譽造成了損害,你們想想,一個女人的名譽有多重要?”
“他剛才說的話,無異於宣判我的死刑。”
“既然閻埠貴身為長輩,都對我懷有這麼大的惡意,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了,我不管,你閻埠貴今天必須賠錢,賠償我的名譽損失費。”
秦淮茹態度堅決,態度也很明確,就是索要賠償。
她停頓一會兒,繼續說道:“閻埠貴,我秦淮茹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你今天就賠償五十塊錢就行。”
閻埠貴一聽,頓時急了。
他望著秦淮茹,搖頭道:“五十塊?你是想錢想瘋了吧?我絕對不可能賠給你這麼多錢,不,準確的說,我們就不可能賠錢給你。”
“不錯。”
三大媽點頭,大聲道:“還什麼給你的名譽造成了損害,秦淮茹,你自己摸著良心說說,你現在還有名譽嗎?”
“既然你沒有名譽,我們為什麼要賠錢給你?而且還是五十塊,都快趕上我家埠貴兩個月的工資了。”
三大媽怒視秦淮茹,一點也沒給她麵子。
秦淮茹見狀,氣的臉色一陣鐵青。
閻埠貴眼睛一亮,也連忙說道:“不錯,你秦淮茹以前名聲就那麼差,還跟其他男人搞破鞋,名譽早就沒有了,我當然不用賠償你。”
秦淮茹聽著閻埠貴和三大媽的話,臉色陰沉。
她發現了,論口角,自己在閻家這兩個老東西麵前,還是顯得有些稚嫩了。
當然,這並不是秦淮茹稚嫩,而是閻埠貴和三大媽說的事情,是眾所皆知的,秦淮茹也無從辯駁。
一時間,秦淮茹直接語塞了。
她微微皺眉,給易中海暗暗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叫他出口,向閻埠貴索要賠償。
易中海見狀,心中有些不情願,因為他很明白,閻埠貴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摳門,愛算計,一直以來,隻有他向別人要錢的,別人休想找他要錢。
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某個人能夠得到閻埠貴的賠償,那絕對是院裏眾人都讚揚的存在。
可是這麼多年了,沒有任何人從把這件事情辦成過。
也是因此,易中海才不想開口。
可是看到秦淮茹的眼神,易中海又改變了主意,他決定,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再怎麼樣也要嚐試一下。
於是,易中海望著閻埠貴,正色道:“閻埠貴,既然你說秦淮茹不能向你索要賠償,那我呢?”
閻埠貴搖頭:“你也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可一直都是行得正坐得端的,沒有幹過任何一件虧心事,你剛才的話,就是在肆無忌憚地汙蔑我。”
易中海眼神悠悠地盯著閻埠貴。
閻埠貴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辯駁道:“你易中海名聲也不咋滴。”
易中海冷哼一聲,轉頭看著聾老太太。
他開口說道:“老太太,您可聽見了,閻埠貴現在還在汙蔑我,我以前雖然犯了一些小錯,但根本無傷大雅。”
“如果閻埠貴今天不賠償,那他以後且不是想說誰就說誰嗎?這也太肆無忌憚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最後其他人也可能遭殃。”
“所以,閻埠貴今天必須得賠錢。”
說到最後,易中海表情堅決了起來。
話語間,還把眾人都裹挾在他這條船上,說閻埠貴今天可以沒有證據地誣陷自己,明天就可能會誣陷其他人。
眾人見狀,有些遲疑了。
就連聾老太太,也感到事情很不好辦。
於是,她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