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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轉瞬之間,易中海就從主事人的位置上下來了,從主事一大爺變成了一大爺。
易中海表情驚愕,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麼變化無常,自己上一秒還是主事人,下一秒就又被表決撤銷了。
這一刻,易中海覺得老天好像給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怎麼回事?”
秦淮茹望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些傻眼了。
她望著在場的人,大聲問:“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選擇主事人的事情,怎麼能這麼兒戲?一大爺不過就是幫我說幾句話,你們就把他主事人的位置撤銷了。”
“簡直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秦淮茹滿臉憤怒,大聲嗬斥著在場眾人。
眾人聽到她這麼說話,也紛紛還擊。
“秦淮茹,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不錯,我們怎麼決定,跟你有什麼關係?自從你搞破鞋之後,就已經喪失投票權了,你不同意也沒用。”
“對啊!你以前你是誰啊?你不同意的話,我們就要聽你的嗎?”
“不錯,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
“我們明明已經把錢借給你了,甚至都沒有想著讓你還,可你跟一大爺又叫我們捐款,是把我們當傻子嗎?”
“說得對,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一大爺跟秦淮茹串通起來騙我們錢。”
……
眾人對秦淮茹一陣輸出,一點麵子也不留。
尤其是閻解成,除了對秦淮茹表達不滿外,還內涵了一把易中海。
當然,他說易中海跟秦淮茹聯合起來騙大家的錢,也隻是隨口一說,心中並不覺得易中海會是這樣的人。
易中海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名聲不太好,可也隻是因為處處維護秦淮茹一家,才導致了眾人的反感。
可是如果有人說,易中海聯合秦淮茹一起欺騙大家,那在場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閻解成,你這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
易中海怒視著閻解成,恨不得刮了他。
閻解成撇撇嘴,回答:“一大爺,你別生氣啊!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你這麼激動,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易中海眼睛圓睜:“閻解成,我警告你一句,你要是再敢亂說話,我今天就撕碎你的嘴巴。”
易中海等著閻解成,眼中似乎要冒出火焰。
生氣中,易中海心中也有著一絲恐懼。
嚴格來說,他慫恿秦淮茹借錢,以及提議捐款的事情,就是在欺騙大家,利用眾人的同情心達到幫秦淮茹斂財的目的。
見到易中海似乎真要發怒了,閻解成果斷閉嘴。
他很明白,如果真的跟易中海發生口角,最終吃虧的肯定會是自己。
“老易,你消消火,解成是你晚輩,平時也叫你一聲一大爺,他不懂事,你就你跟他計較了。”
閻埠貴輕輕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笑著開口。
話語間,還說了閻解成不懂事。
可他也易隱晦地表示,你易中海也不懂事,因為你跟閻解成這個晚輩斤斤計較,不就是自降身份了嗎?
“哼——”
易中海冷哼一聲,很不高興。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閻解成話語中的言外之意。
隨後,他就不說話了。
易中海不說話的原因,當然不是他大方不計較,而是他好麵兒,嘴巴笨,知道自己吵架的話絕對不是閻埠貴的對手。
更不用說,閻家還有三大媽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似乎隨時準備“支援”閻埠貴。
易中海見到這種陣仗,直接慫了。
他眼睛一轉,把目光看向了正笑著看戲的劉海中。
望著劉海中,易中海眼中冒出怒火。
此時的他,恨透了劉海中。
他覺得,自己之所以被眾人再次撤銷主事人的職位,都是劉海中在這裏煽風點火,故意引導眾人憤怒的情緒。
“劉海中,你這老東西,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你總是跟我過不去。”
易中海瞪大眼睛,惡狠狠地望著劉海中,大聲怒吼。
在他的臉龐,也因為太過於憤怒,而出現了很多青筋,再加上他眼睛血紅,看上去麵目猙獰,猶如惡鬼一般。
劉海中見到易中海這副模樣,頓時被嚇了一跳。
不過有這麼多人在這裏看著,劉海中還是故作鎮定,大聲道:“劉海中,我並沒有跟你過不去。”
“那你剛才為什麼慫恿大家撤銷我主事人的職位?”
易中海望著劉海中,更加生氣了。
“哎——”
“老易啊!你這可就錯怪我了。”
劉海中長歎一聲,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剛才之所以那麼說,都是為大家的利益著想啊!”
“你想想你自己,剛才都這麼偏心秦淮茹了,難免會讓大家覺得你有私心啊!”
說完,劉海中眼神譏諷地望著劉海中。
閻埠貴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老易,你對秦淮茹家的事情有些過於關心了,你這麼積極,大家懷疑你也是正常的。”
易中海聞言,感到非常憋屈。
他板著一張老臉,冷冷道:“我隻是看到秦淮茹可憐,棒梗更是連手臂都被砍掉了,出於同情,才讓大家捐款罷了。”
“沒有偏向秦淮茹,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自私。”易中海表情鐵青。
閻埠貴翻翻白眼,說道:“”既然你說自己沒有偏心,那前段時間張瑩難產差點去了,你怎麼沒有召集大家為她捐款?”
“還有,去年李振華被機器壓斷了左手,你也沒有號召大家捐款,怎麼現在到了秦淮茹她家了,你就這麼積極?”
“老易啊!你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難免讓人懷疑啊!”
說完,閻埠貴眼神鄙夷。
整個大院,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易中海。
以前,易中海總是板著一張臉對人指手畫腳的,時刻顯示自己的地位,其炫耀程度都快趕上劉海中了。
那時候的閻埠貴礙於易中海是院裏主事一大爺,不太好反駁。
可是現在好了,易中海什麼都不是,隻是院裏的普通一員。
這樣一來,閻埠貴就不怕他了。
甚至,還因為曾經在易中海那裏受到了委屈,今天想一一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