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何雨柱你幹什麼?大家可都在看著呢!”
見到何雨柱揮舞拳頭,許大茂直接被嚇的哆哆嗦嗦的。
他眼中湧起一絲恐懼,踉蹌著退了幾步。
“許大茂,你也太膽小了吧?”
“許大茂,我支持你,跟柱哥打起來,你不要怕他,不要慫,我會在心裏暗暗支持你的。”
“就算全世界反對你,我也會在你背後默默支持全世界的。”
“哎喲!許大茂,你這也不行啊!要是你有你嘴裏說的一半厲害,那就已經當上軋鋼廠的廠長了。”
“說什麼軋鋼廠?許大茂都被開除了,你可別人他傷口上撒鹽。”
“哦!許大茂被開除了啊!多謝提醒,你看看我這腦袋,連這回事都忘記了。”
看到許大茂害怕了,眾人對他冷嘲熱諷。
就連秦京茹,心中也鄙視。
“我怎麼就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啊!”
秦京茹後悔不已。
越是相處,她越覺得許大茂不堪大用。
尤其是身邊就有何雨柱這個人存在,兩相對比之下,就更加顯得許大茂是個廢物了。
易中海調侃道:“嘖嘖,許大茂,就你這樣的膽子,也敢剛才對我那麼說話?沒有一點男人樣。”
旁邊,劉海中背著手走了出來。
他咳嗽兩聲,說道:“許大茂,你大膽,竟然敢這麼說何主任,他可是上頭認定的好同誌,你這麼說他,是不是早就對上麵不滿了?”
“二大爺,你可別胡說。”
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
他很明白,跟何雨柱起了衝突不算什麼,要是真的坐實了對上麵不滿這件事,那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見到許大茂服軟,劉海中表情得意。
此時,何雨柱也開口了:“許大茂,其實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沒有想打你,我就是活動活動胳膊。”
聽著何雨柱的話,許大茂臉上一陣鐵青。
他明白,自己被何雨柱耍了。
可是他又畏懼何雨柱的拳頭,不敢真的跟何雨柱硬剛。
最後,他隻能死鴨子嘴硬的說了一句:“動不動就想打人,這是莽夫的行為,何雨柱,我才不想變得跟你一樣。”
隨後,他就退後一步不再說話了。
許大茂這樣欺軟怕硬的行為,更加讓眾人嗤之以鼻。
尤其是秦京茹,更是想找條縫鑽進去。
她算是發現了,自己跟許大茂領證結婚,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許大茂,跟何雨柱差的實在太多了。
“哎——”
秦京茹心中重重一聲歎氣,暗暗道:“我以前就不應該聽許大茂他忽悠,在見到何雨柱的時候,我應該就想辦法嫁給他的。”
“如果我當時能嫁給他,這麼威風的人就是我了。”
“主任夫人,聽著就厲害。”
“再說了,何雨柱家裏還有那麼多錢,花都花不完。”
望著許大茂,秦京茹思緒萬千。
越想,她心中對許大茂越不滿。
甚至,她還暢想如果自己以前真的跟何雨柱結婚了,那回去娘家的時候,跟別人介紹何雨柱的時候,自己臉上該多麼有麵兒啊?
家裏的父母,哥哥弟弟肯定羨慕死了。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跟許大茂回娘家之後,連一件像樣的禮物都舍不得買。
……
“好了,何雨柱,咱們也別說其他的了。”
易中海望著何雨柱,板著臉說道:“你把秦淮茹打得這麼重,血都打出來了,賠點醫藥費就完事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連忙道:“對,對,賠錢,一定要賠錢。”
何雨柱皺著眉頭:“易中海,這件事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你在這裏廢話什麼?”
易中海表情肅穆:“雖然跟我沒有關係,可我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在大院裏還有著幾分麵子,既然你打了秦淮茹,我自然得主持公道了。”
“快點,賠錢。”
易中海望著何雨柱,冷著臉催促道。
在他看來,如果何雨柱把錢賠給秦淮茹,那也相當於賠償給自己了。
而且何雨柱那麼有錢,肯定賠的也多。
聽說許大茂上次被打,何雨柱就賠了一千塊錢。
現在秦淮茹也被打了,還打出血了,雖然沒有骨折那麼嚴重,但怎麼也得賠個五百塊錢吧?
這樣一想,易中海眼神變得貪婪起來。
何雨柱努努嘴,譏諷道:“就你那老臉都快丟盡了,還有幾分麵子?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劉海中出聲附和:“不錯,何主任說得對,易中海,你都不是主事一大爺了,還出來找什麼畫麵感?”
“你的名聲都臭了,還想著麵子呢!”
劉海中望著易中海,對他冷嘲熱諷。
話語間,他沒有一絲留情。
一想到劉海中已經不是主事人了,老了還離婚了,劉海中心中就一陣舒服。
在他看來,自己的生活可比易中海好多了。
旁邊,閻埠貴扶扶眼睛,也開口說道:“老易啊!我也覺得是這樣,咱們年齡都大了,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了,咱們就別插手了。”
“埠貴說得對。”三大媽點頭。
易中海聽著幾人的話,表情鐵青一片。
他望著劉海中,閻埠貴,冷冷說道:“你們得意什麼?我雖然不是主事一大爺了,可你們兩個老東西也不是主事人了,你們能說話我又為什麼不能?”
劉海中撇嘴,調侃道:“我可沒有想主持公道,而且還是給秦淮茹這種女人主持公道。”
“對啊!我可不會多管閑事。”
閻埠貴輕笑著,懟了易中海一句。
劉海中,閻埠貴一來二去的,都在說著易中海的不對。
易中海聽著,也感覺憤怒異常。
他知道說不過二人,就不再理會他們的話。
此時此刻,他心中對秦淮茹略有不滿,他覺得如果不是因為秦淮茹這檔事,自己就不會被人怒懟了。
易中海把目光看向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跟冉秋葉剛才打了秦淮茹,這可是實打實發生的事情,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總不能抵賴吧?”
何雨柱表情不屑:“的確,我剛才是對她動手了,不過那是她該打。”
冉秋葉點頭:“秦淮茹該打,柱子不想借錢給她,她就說話汙蔑。”
婁曉娥狠狠地望著秦淮茹,說道:“我剛才下手輕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就不用手了,我直接用棍子。”
秦淮茹一聽,頓時跳腳:“婁曉娥,你以為我怕你嗎?剛才要不是你們一起打我,我會吃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