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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臉。”
“劉海中,你不會覺得劉光福說的是真話吧?”
秦淮茹望著劉海中,臉上顯露譏諷之色。
她覺得,劉海中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這麼天真。
劉光福怒聲道:“秦淮茹,你閉嘴,你不要挑撥我跟我爸的關係,我爸對我們要求嚴格了一點,一點也沒錯。”
劉海中點頭:“不錯,我隻是對孩子們寄予厚望,然後要求稍微嚴格了一點罷了,總不能像你秦淮茹那樣,隻知道慣著棒梗,然後慣出個小偷吧?”
“自欺欺人,可笑。”秦淮茹冷哼一聲。
“我懶得跟你吵架了,也不說了。”
劉海中翻翻白眼。
“對,我們才不跟搞破鞋的女人吵架,你說話的口氣,真是太髒了。不,你整個人都是髒的。”三大媽冷嘲熱諷。
秦淮茹一聽,徹底放下了羞恥感。
她望著劉海中跟二大媽,大聲說道:“你們兩個老家夥還做夢呢?還指望劉光福劉光天他們孝順你們?真是白日做夢。”
“前兩個月,不知道是誰差點被自己兒子砍死?”
說完,秦淮茹表情得意。
隨後,劉海中又開始反唇相譏。
一時間,雙方都在諷刺對方。
秦淮茹以一敵三,竟然也不落下風,甚至還隱隱占據著主動。
眾人一看,嘴角微微抽搐。
聽著劉海中跟秦淮茹的對話,何雨柱有些傻眼。
這事情的發展不對啊!怎麼歪了?
就連閻埠貴也有些詫異,沒想到劉海中竟然能跟秦淮茹罵起來。
不過現在誰罵秦淮茹,閻埠貴都會樂見其成。
“好了,別吵了。”
“你們要吵架的話待會兒去吵,現在是在處理秦淮茹跟三大爺家的事情。”
何雨柱實在看不下去了,大聲嗬斥。
聽到何雨柱的話,劉海中回過神來,果然不再罵了。
他望著秦淮茹,說道:“既然何主任發話了,我就不跟你這種搞破鞋的女人一般計較了。”
秦淮茹聞言,表情鐵青。
搞破鞋的女人,這幾個字她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沒有了以前歇斯底裏的憤怒。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感到難堪。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的確不是該和劉海中吵架的時機。
現在,自己最主要的是解決跟閻埠貴一家人的事情。
秦淮茹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跟劉海中的恩怨。
她重新把目光看向閻埠貴,閻解成,惡狠狠地看了他們一眼。
隨後,把目光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是咱們大院的主事人,我希望你能秉公處理,不要偏袒閻埠貴他們。”
“我就不明白了,我去端走屬於自己的狗肉,有什麼錯?”
說完,秦淮茹眼神逐漸銳厲起來。
她覺得,自己去閻家端走一碗狗肉,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不是自家棒梗把狗帶回來,閻埠貴壓根兒吃不到。
“秦淮茹,你說得這是什麼話?”
“那狗肉怎麼就成你家的了?如果沒有我的話,說不定你家棒梗手臂都被咬斷了,再說了,狗還是我打死的。”
閻埠貴望著秦淮茹,怒聲說道。
他覺得秦淮茹完全是在無理取鬧,狗肉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對,你還弄灑了鍋裏的湯,把我爸燙成重傷了,你得給我們賠償。”閻解成也大聲道。
“對,賠償,今天要是沒個一百塊錢,你甭想走。”
三大媽氣勢洶洶,也開始索要賠償。
秦淮茹一聽,直接傻眼了。
自己被打成這樣,都還沒有索要賠償,閻家人竟然敢率先發難?
“要說賠償,那也是你們賠償我,你們把我血都打出來了,差點把我打死。”
“大家看看,閻家人把我打得多慘?”
“就連閻埠貴,他身為院裏的主事大爺,竟然也對我動手了。”
秦淮茹隻是楞了片刻,立即反唇相譏。
秦淮茹望著四周,再次展示自己臉上和腿腳上的傷痕。
眾人一看,已經偏向於秦淮茹了。
他們雖然討厭秦淮茹,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可一個女人被打成這樣,還是被閻家一起圍攻的,眾人就難免有了同情。
尤其是一些女人,更是眼眶微微濕潤。
她們望著閻家人,開始埋怨起來。
“三大爺,這可就是你們不對了。”
“不錯,秦淮茹是個女人,你們怎麼能一家人打她呢?這也太沒有擔當了,如果是三大媽或者於莉對秦淮茹動手,我們還能理解,可你們全家的男人都欺負秦淮茹,這可就過了啊!”
“不錯,再怎麼樣,你們幾個大男人也不能動手啊!”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沒種的。”
“秦淮茹雖然有錯,可你們也不能把他當成這樣啊?”
“三大爺,你還是主事人呢!真是錯的離譜。”
“依我看,秦淮茹想要分走一部分狗肉,也是有道理的,她說得對,三大爺雖然把狗打死了,可那條狗畢竟是棒梗帶回來的。”
秦淮茹聽著眾人的話,心中暗暗欣喜。
果然,隻要眾人看到自己的慘狀,就會不自覺的偏向自己。
閻埠貴一看,滿心鬱悶。
這樣的情況,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三大媽聽著,連忙搖頭:“秦淮茹可是直接是我家搶東西啊!怎麼聽著她還是對的?”
“對啊!秦淮茹先不講理的。”
於莉也張嘴幫腔,覺得自家人一點也沒錯。
何雨柱有些煩悶。
他直接開口,製止了眾人的討論。
最後他經過思量,提出了對閻家人和秦淮茹的處理建議。
閻埠貴把狗肉分三分之一給秦淮茹,雙方互相道歉。
考略到閻埠貴和秦淮茹都有傷,二人就不互相賠償了。
不過,閻解成和閻解放率先對秦淮茹動手,讓他們每人賠償秦淮茹十塊錢,當做給她的醫藥費。
眾人紛紛點頭,都覺得這麼處理很好。
閻家人雖然不滿,不過也沒有辦法,隻得答應了。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一天天的,盡是些糟心事。”
何雨柱揮揮手,準備結束會議。
“等一下,我有話說。”
此時,劉海中站出來大聲道。
“二大爺,你有什麼事?”何雨柱眼神詫異。
易中海,劉海中雖然不是主事人了,不過大家都叫了這麼多年,所以還是一大爺二大爺的稱呼。
見劉海中開口,閻埠貴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閻埠貴身為前院的主事人,竟然跟院裏人發生矛盾不說,還動手打了秦淮茹。”
劉海中瞥了閻埠貴一眼,繼續道:“這種行為,我覺得他已經不適合當主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