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
棒梗搖頭,表情上滿是恐懼之色。
棒梗一邊害怕的求饒,一邊向周圍的人求救。
甚至,他還許下諾言,說如果有人願意替自己賠錢,等自己長大後,一定加倍奉還。
不僅如此,還把借錢的人當成恩人看待。
聽到棒梗的話,在場眾人無動於衷。
對於棒梗的話,他們都沒有當真。
“好了,既然這麼多人都不願意幫你,可見你平時調皮搗蛋到了什麼地步?都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你。”
“小子,你還是麻溜點吧!”
“別耽誤時間了。”
說完,吳清臉色低沉下來。
“不,我怕疼。”
棒梗搖頭,臉色更加蒼白。
“哼!既然怕疼,那你為什麼要偷自行車?”
吳青怒喝道:“你小子給我快點,別磨磨唧唧的,如果你還敢說半句廢話,我就打斷你一隻手,反正你是被當場捉到的小偷,我不會付出代價。”
聽到這裏,棒梗更加恐懼了。
他低下頭,最終點點頭:“好,我跪著走過去。”
說完,他就跪了下來。
“早點服軟的話多好?”
見狀,吳青表情得意一笑。
他眼睛轉動,走過去把自行車取了過來。
吳青望著棒梗說道:“你不是喜歡偷自行車嗎?那你就扛著這自行車跪過去吧!”
吳青說完,直接把自行車放到了棒梗肩膀上。
秦淮茹見狀,表情不悅。
她看著吳青,張口說道:“吳青,棒梗年紀還這麼小,你叫他跪玻璃路就已經足夠了,你現在是怎麼回事?萬一他有個好歹,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嗬嗬!”
吳青冷笑兩聲,說道:“這自行車又不重,最多三四十斤,算得了什麼?”
“秦淮茹,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隻要你賠償二百八十塊錢,我就不懲罰你兒子了,現在你才是有決定權的人。”
說完,吳青略顯期待地看著秦淮茹。
在他內心中,雖然也想教訓教訓棒梗,可他最希望的還是秦淮茹賠償更多的錢。
他非常清晰的明白,現在懲罰了棒梗,隻是圖一時快意罷了,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隻有秦淮茹賠錢,對自己等人才更加有利。
哪知,秦淮茹聽到這裏直接搖頭。
“秦淮茹,棒梗可是你的兒子,你就不再想想?”吳青望著秦淮茹,勸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他既然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秦淮茹搖頭,神色冷冽了起來。
“秦淮茹,你……”
“吳青,你別說了,她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見到秦淮茹這樣,吳青正要繼續說話,就被棒梗打斷了。
棒梗說了一句,繼續道:“她為了錢,可以跟別人搞破鞋,可以出賣自己身體,已經是一個爛人了。”
“不過她有一點說得沒錯,犯了錯誤就應該承擔,就好像秦淮茹因為搞破鞋被遊街一樣,我也選擇承擔後果。”
說完,棒梗惡狠狠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說話的時候,把秦淮茹狠狠埋汰了一遍
他咬咬牙,膝蓋緩緩移動,往玻璃渣上走過去。
當他膝蓋落到玻璃渣上的時候,膝蓋瞬間皮開肉綻,鮮血流了一地。
可即便如此,棒梗隻是咬著牙,沒有哭喊。
這樣的場景,跟剛才求饒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棒梗表情蒼白,咬著牙緩緩跪著走過。
地上的玻璃渣,不斷被血液染紅。
這一幕,看上去有些滲人。
有些不忍心的人,已經扭過了腦袋。
何雨柱見到這幅場景,並沒有一絲同情。
在他看來,棒梗既然敢偷盜自行車,那現在受到了這樣的懲罰,也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了,怪不得別人。
見到這條街道上圍著這麼多人,路過的人眼中疑惑,走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棒梗這幅模樣的時候,頓時眼露不忍之色。
他們不了解情況,直接開口詢問。
“喂,同誌,這裏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讓這麼小的孩子跪著走玻璃渣?”
“是啊!這孩子還這麼小,看著太可憐了。”
“沒什麼可憐的,都是他自作自受罷了,以棒梗以前的所作所為,早就應該受到懲罰了,我看到他這幅模樣,非常高興。”
“這……同誌,你說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冷血了?”
“嗬嗬!沒什麼冷血不冷血的,我告訴你們,這個小屁孩叫做棒梗,他以前……”
“什麼?經常偷東西?還屢教不改,因為偷東西的事情還被拘留過?這樣看來,他今天跪玻璃渣也不冤了。”
“那當然了,以他以前的做法,我還覺得這樣太輕了。”
一些本來還不了解事情始末的人,經過短暫的了解,也知道了棒梗以前的行為,以及今天為什麼受到懲罰的原因。
跟何雨柱猜的一樣,當他們聽到“惡行累累”的棒梗後,也開始怒罵起來。
……
很快,棒梗跪過了十米長的玻璃渣道路。
此刻的他,臉色更加蒼白。
剛一走完,棒梗就昏了過去。
秦淮茹見狀,上前把棒梗抱了起來。
她正準備離開,就被吳青攔下,直接開口道:“秦淮茹,賠錢啊!你可別想賴賬。”
“好,我賠錢。”秦淮茹咬牙切齒,掏出七十塊錢,交給了吳青。
隨後,她就把棒梗抱回家了。
見到事情解決,在場眾人也逐漸散去了。
可因為發生了今晚的事情,注定不會平靜。
此時此刻,四合院中的住戶們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情。
何家。
冉秋葉看著何雨柱,惋惜道:“棒梗這孩子,以前看著挺乖巧的啊!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哎——真是可惜了。”
說完,她搖搖頭,為棒梗感到可惜。
她教了棒梗好幾年,以前一直覺得棒梗很不錯,如果不是來到四合院,她都不會知道,棒梗暗地裏竟然是那麼惡心的人。
尤其是今天偷自行車被抓現行之後,跪著走過玻璃渣路的事情,更是讓冉秋葉感到難以接受。
她覺得,這一切實在太魔幻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一點兒也不真實。
“這是他罪有應得。”
何雨柱輕笑著,拉著冉秋葉坐下來,繼續說道:“棒梗這個人,早就無可救藥了,這一點我以前跟你說過的。”
“哎——”冉秋葉又是歎氣一聲。
棒梗好歹是她學生,她有些於心不忍。
見狀,何雨柱說道:“好了,秋葉,咱們別提他了,晦氣。”
冉秋葉點點頭,不再討論棒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