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此刻,他覺得賈張氏真是太愚蠢了。
買老鼠藥害自己,可賈張氏她自己的心態太差了,還沒有正式審問呢!她就已經不打自招。
“我哪裏說水桶了?何雨柱,你可別亂說。”賈張氏慌張了。
現在,她已經非常後悔。
“你確實說了水桶兩個字,說是把老鼠藥下在裏麵的,大家可都聽到了。”何雨柱眼神不屑的看著她。
趙隊長皺皺眉頭,也點頭道:“張翠花同誌,如果不是你下藥的,那你為什麼知道老鼠藥是在水桶中?”
“好了,你也不要說了,把她拷上。”
趙隊長吩咐兩個手下,二人點頭,拿出銀色手銬,直接就把賈張氏拷了起來。
“何雨柱同誌,因為你是當事人,還請你跟著我們去公安局進行一下筆錄。”趙隊長客氣的對何雨柱道。
何雨柱點頭,然後跟冉秋葉道別,叫她不要擔心,自己很快就回來。
冉秋葉聽完,搖搖頭,直接不去上班了。
她也跟著何雨柱和趙隊長等人,一起到了公安局。
……
看著趙隊長,何雨柱等人離去,眾人頓時大聲議論起來。
劉海中挺著肥大的肚子,說道:“沒想到咱們院子,竟然出現了張翠花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竟然敢下毒害何主任,簡直是喪心病狂,希望警.察直接判她死刑。”
說著,劉海中怒氣衝衝。
“張翠花確實太狠了,平時已經不講理,但誰能想到,她暗地裏竟然更加惡毒。”閻埠貴點頭,同意劉海中的話。
此時,秦淮茹假惺惺道:“我媽到底是怎麼了?我以前就勸過她,對人對事要心懷感恩,放下仇恨,沒想到她竟然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哎——也是我沒有提前發現,如果我能發現的話,就不會有今天了,嗚嗚……”
說著,秦淮茹眼中流下淚水,一副委屈的模樣。
雖然話語中哭訴,可秦淮茹心中卻欣喜若狂。
這老東西,終於被抓走了。
以後,我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再也不會看到她那張老臉了。
想到這些日子,賈張氏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尤其是動不動就叫自己“破鞋”,秦淮茹心中就對她恨之入骨。
現在賈張氏被抓走了,尤其是根據剛才的說法,秦淮茹幾乎可以肯定,賈張氏這輩子算是完了。
運氣不好,直接關一輩子。
運氣好,情節不重的話,也最少關十年。
而在秦淮茹看來,如果真的被關十幾年,以賈張氏的身體狀況,估計早就老死了。
“張丫頭竟然下藥?”
即便到現在,聾老太太腦袋還是有些沒有清醒。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賈張氏竟然已經到了如此瘋狂的地步。
婁曉娥也在旁邊罵著,說著賈張氏的不好。
“乖乖哦!張翠花這老東西,是瘋了吧?竟然敢下老鼠藥害何雨柱,嘶——這可真是個狠人。”
許大茂想到賈張氏的狠辣,打了一個冷顫。
這些年,許大茂一直跟何雨柱作對,也互相看不慣。
甚至,如果何雨柱倒黴,許大茂絕對是最高興的那個人。可是,即便那樣,他也從來沒有動過害死何雨柱的心思。
他真的沒有想到,賈張氏不僅想了,竟然還真的做了出來。
這真是個惡毒的老婦人啊!
易中海站出來,看著劉海中,說道:“劉海中,咱們院竟然發生了下老鼠藥害人這種事,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劉海中皺著眉頭,心中疑惑,冷著臉道:“易中海,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張翠花下老鼠藥害人,我還有責任不成?”
“你怎麼沒有責任?”
易中海反駁:“自從你當上主事一大爺以來,咱們院子就頻繁的發生這些糟心事。”
“現在,又發生這種下藥害人的事情,你作為現在的主事一大爺,當然逃不了責任。”
易中海聲音冷冽,繼續道:“由此看來,你身為主事一大爺,是極為失職的。我覺得,你應該直接下台。”
看著劉海中,易中海非常得意。
在他看來,發生了這種事情,劉海中肯定得下台。
那樣一來,自己很可能又要當上主事人了。
劉海中聽著,瞪著易中海,怒吼道:“易中海,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發生這種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這都是張翠花做的。”
“怎麼跟你沒關係?正是因為你處理糾紛的能力不足,才導致發生張翠花這種事,你應該擔責。”
說著,易中海又看向旁邊的人,問道:“自從劉海中上位以來,院裏矛盾不斷,各種偷東西,今天更是發生下藥這種事情,劉海中是不是也要負責任?”
劉海中冷笑:“易中海,你這是汙蔑,是為了重新當上主事人,才開始汙蔑我。”
閻埠貴也道:“老易,這件事確實不應該怪在老劉身上,你這屬於胡攪蠻纏了啊!”
“怎麼跟他沒有關係?這些事情,就是在他當主事一大爺的時候發生的,他難辭其咎。”易中海分毫不讓。
“嗬嗬!”
劉海中冷笑兩聲:“你既然這麼說我,那我也可以說你,說不定就是因為你下台了,所以懷恨在心,故意挑唆張翠花下藥害何主任。”
“劉海中,你別胡說八道。”劉海中聽著,頓時怒吼起來。
張翠花下藥,這可已經接近於鐵案了,易中海也不是傻子,當然不願意跟賈張氏扯上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
劉海中橫著臉色,說道:“我怎麼胡說八道了?院裏的人都知道,你易中海跟賈家關係很不錯,經常接濟她們。”
“說不定就是你下台了,又看到何主任當了後院的主事人,頂了你的位置,所以慫恿張翠花下藥。”
既然易中海想讓自己下台,劉海中也沒有客氣,當即就開始潑髒水。
易中海被氣的夠嗆,大聲反駁。
可劉海中就一直抓著易中海跟賈家的關係,硬是說他是主謀人之一,或者知情.人之一。
最終,易中海隻能甩甩衣袖,冷著臉離開了。
見狀,劉海中露出勝利的笑容。
“對了,張翠花因為柱子昨天的事情,竟然下藥害他,她會不會害我家?”
此時,閻埠貴想到了自己昨天也跟賈張氏發生了矛盾,頓時開始慌張起來。
叫嚷著,閻埠貴連班也顧不著上了,連忙跑回去查看自家的東西,有沒有被下藥。
閻家眾人,也開始著急起來。
閻家人查看了半個多小時,發現並沒有下藥的痕跡。
對視一眼,閻埠貴等人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