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棒梗,你小子終於承認了。”
閻埠貴長鬆了一口氣,說道:
“把還沒有用完的錢交出來吧!”
說著,他又看向旁邊的賈張氏:“張翠花,現在事情可是水落石出了,你們不僅要歸還我原來的五十塊錢,還要賠償十塊錢的損失費。”
“十塊錢的損失費?你損失什麼了?閻埠貴,這你也說得出口?我看你就是想訛錢。”
賈張氏一聽,頓時反駁。
“當然是精神損失費,剛才丟錢,可是把我們一家人嚇的夠嗆。”閻埠貴理所當然。
賈張氏搖頭:“不行,十塊錢也太多了,反正我不會給。”
“多嗎?棒梗這小兔崽子,可是偷了我五十塊錢,這不是更多嗎?”閻埠貴反問。
賈張氏啞口無言,隻能答應。
接著,賈張氏走回屋子,取了十三塊錢。
再加上棒梗交出來的四十七塊錢,湊齊了六十塊,還給了閻埠貴。
易中海看著棒梗,恨鐵不成鋼。
“把這些東西給我。”閻解曠走到棒梗身邊,把糖人,瓜子等吃食搶到自己手中。
“閻解曠,這是我買的,你不能搶。”棒梗見此,頓時急了。
閻解曠看著棒梗,不屑道:“什麼是你買的?這是你偷了我家的錢去買的,是屬於我家的。”
說完,閻解曠就走到旁邊,跟閻解娣二人把東西分了。
知道自己打不過閻解曠,棒梗隻能咬咬牙,不甘的咽下這口氣。
轉過頭,不去看閻解曠那副得意的表情。
“連五十塊錢都敢偷,棒梗確實是沒救了,膽子也太大,還好我提前收養了小當,要不然,未來肯定會後悔。”易中海心中慶幸。
前晚,他雖然被秦淮茹的話氣的夠嗆,可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家裏有錢,於是上門解釋。
易中海也是心軟,加上又要收養小當,他就原諒了秦淮茹。
此刻的他,不僅氣消了,還認為秦淮茹拉扯一大家子,真是不容易。
也是因此,他剛才才會繼續幫著棒梗說話。
可是現在結果出來了,讓易中海很難堪。
尤其是劉海中還在旁邊冷嘲熱諷,說易中海老眼昏花,沒有一點辨識力。
對此,易中海更加生氣。
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見事情解決,眾人也都離開了。
在何雨柱正要離開的時候,閻埠貴就邀請道:“柱子,你今晚就別做飯了,你和冉老師都到我家吃。”
何雨柱笑著拒絕:“三大爺,我還是回家做飯吧!”
“那不行。”閻埠貴搖頭,說道:
“柱子,你今天可是幫了我大忙,我必須得請你吃飯,表示一下感謝。”
何雨柱道:“三大爺,真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都是一個院裏的人,幫點忙也是應該的。再說了,麵對剛才那種情況,不管是我,還是其他人,隻要有辦法,都會說出來的。”
旁邊,冉秋葉也是輕輕一笑:“閻老師,柱子說得對,你們不用這麼客氣。”
接著,閻埠貴再次邀請幾次。
何雨柱都是笑著拒絕,並沒有答應。
無奈之下,閻埠貴也隻能作罷!
“那行,三大爺,三大媽,我門就回去了。”
說完,何雨柱就拉著冉秋葉離開。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三大媽感歎道:“柱子這人真不錯,要是其他人,估計早就同意了。”
閻埠貴點頭:“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也沒有想到,他這段時間以來,不僅改變了辦事手段,連腦子也變得這麼聰明。”
“而且,做好事還不求回報。”
“好了,咱們也別感歎了,回去做晚飯吧!我感覺有點餓了。”
說著,閻埠貴就轉身走進了屋子裏。
三大媽,閻解成,於莉等人見狀,也回屋了。
……
劉家。
劉海中一家人正吃著晚飯。
一如既往的,他把桌子上的五花.肉炒土豆片端到自己麵前,美滋滋的吃著。
每次劉光天和劉光福要夾肉的時候,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如果沒有問他,就敢直接夾肉的話,易中海當場就是一巴掌。
“棒梗這孩子,已經學壞了,連那麼多錢都敢偷。”
二大媽嘴裏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一想到棒梗,她眼中就露出厭惡之色。
劉海中點頭,道:“棒梗已經不小了,卻還是小偷小摸的,這次更狠,直接偷了閻埠貴家五十塊錢。也幸虧閻家不追究,要不然,又得進去關一段時間。”
“這都是家風問題啊!張翠花和秦淮茹那麼忽視對他的教育,也難怪他走歪了。”三大媽繼續道。
劉海中眼神中露出傲然之色:“還是咱家的教育方法不錯,這些孩子,沒有一個小偷小摸的。”
“來,獎勵你們每人一塊肉。”
說著,劉海中給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每人夾了一塊五花.肉。
“不過,何雨柱這個人,確實也有點手段,他竟然能想出那種方法確定小偷是棒梗,腦袋真是靈活。”
“果然不愧是大主任啊!人家就是有本事,不服也不行。”
劉海中感歎著,眼神中有著敬畏之色。
以前,他經常討好何雨柱,那是因為何雨柱在工廠裏的職務。
可是現在,見識到何雨柱手段的他,開始真正的尊敬他了。
當然,在劉海中這尊敬中,更多的還是一種畏懼的心態。
……
“何雨柱這殺千刀的,真不是個東西。”
“為什麼每次都要針對咱家?我們又跟他沒有大的仇恨。”
賈張氏怒罵著,雙眼中浮現怨恨。
她覺得,如果沒有何雨柱橫插一杠,自己就會多出幾十塊錢了。
現在,不僅沒有多出幾十塊錢,還搭進去十塊,真是點兒背。
棒梗點頭,臉上也有著恨意:“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他,我現在手中就有四十七塊錢,就可以給奶奶你買禮物了。”
“對,都怪他,每次碰到他,我都不好過。”
一想到自己今天,就是因為何雨柱而少了四十七塊錢,棒梗就恨的牙癢癢。
“我孫子真孝順。”賈張氏臉上浮現一絲笑容。
隨後,又想到了何雨柱,咬牙切齒道:“何雨柱,你竟然敢破壞我孫子對我的孝心,我饒不了你。”
棒梗偷東西,她並沒有責怪他。
在賈張氏看來,棒梗能拿到閻埠貴的錢,那是他有本事的體現。
“咱家現在這情況,都怪何雨柱那壞東西。”
“要是他不存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
賈張氏惡狠狠的想著,恨不得何雨柱直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