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吃著飯,眼中帶笑。
陷害何雨柱這件事,她覺得自己穩坐釣魚台。
當然,賈張氏也不傻。
她知道,如果現在就去揭發何雨柱的話,那就顯得太刻意了。
於是,心中就決定,明天早上起床後,自己假裝要清洗衣物,然後發現秦淮茹的內.衣不見了。
到時候,自己就要求搜何雨柱家。
到時候,何雨柱隻能吃癟。
自己就能趁勢提出,需要賠償,要他個二十斤肉。不,二十斤太少了,最少得五十斤。
這樣想著,賈張氏心中美滋滋的。
至於這件事情,是否會對秦淮茹產生影響?
賈張氏並不在意,在她看來,自從發生搞破鞋那些事後,秦淮茹的名聲早就臭不可聞了。
現在,自己用她本就臭掉的名聲算計何雨柱,秦淮茹又不損失什麼。
“奶奶,你怎麼這麼高興?”
棒梗望著賈張氏,心中疑惑。
不明白賈張氏為什麼如此開心?
難道奶奶撿到錢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賈張氏搖搖頭,收斂臉上的笑容。
她給棒梗夾了一片肉,關心的叮囑道:“乖孫子,快吃,多吃肉,將來長高點。”
棒梗略顯茫然的點頭。
不過有肉吃,那就是好的,他也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
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
此時的聾老太太家,就有三四個女人。
她們都開心的暢聊著,吃著瓜子,花生,以及何雨柱拿出的新鮮西瓜。
何雨柱一個大男人,也插不上多少話。
簡單說一聲,他就離開了老太太家。
“喲!許大茂,你在我門前轉悠啥呢?”
“該不會是想偷東西吧?”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看到了在自家屋子前轉悠的許大茂,當即調侃著問道。
許大茂見到何雨柱,臉上連忙湧起笑容:“何主任,我找你有事。”
有事?
何雨柱詫,問道:“該不會還是要我給你治療吧?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嗎?我真沒有能力。”
“何主任,我知道您一定可以治好我的,要不然,您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我的毛病。”
許大茂說著。
雖然上次何雨柱說不能治愈自己,許大茂傷心絕望了一段時間。
可他又轉念一想,自己以前跟何雨柱是死對頭,何雨柱很可能是騙自己的。
越想,他越是覺得是這樣。
於是,這段時間也不找何雨柱的麻煩了。
就連口中說話的時候,也是客客氣氣的。
其目的,就是為了在何雨柱心中扭轉一下形象,讓他治愈自己的不育症。
何雨柱啞然失笑,搖頭道:“許大茂,你確實是多想了,你的病症,我的確治不了。”
他早就打定主意,不會為許大茂治療。
所以,不管許大茂最近態度再怎麼好,何雨柱都不會動搖。
“何主任,我錯了。”
許大茂哀求道:“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千萬救救我,以後您就是我再生父母。”
說著,許大茂拿出兩百塊錢,遞到何雨柱麵前。
“這真不是錢的事兒,是我無能為力。”
何雨柱依然搖頭。
許大茂咬咬牙,再掏出三百塊,道:“何主任,這五百塊,已經是我這些年全部的積蓄了。”
“還請你看在咱們這麼多年鄰居的份上,治治我吧!”
他繼續哀求,態度放的很低。
何雨柱無動於衷,區區五百塊,就想讓自己出手?
那純屬癡心妄想。
再者,自己現在也根本不差錢兒。
“許大茂,我都跟你說了幾次了?不是我不救你,是我真的沒有這個實力。”
何雨柱拿出鑰匙,打開鎖,說道:“好了,你也回去吧!別站在這裏了。”
許大茂眼神堅毅:“何主任,如果您能把我治好,我可以把自己的兩件屋子給你。”
聽著許大茂的話,何雨柱微微一驚。
兩間屋子,這可是屬於繁華地帶的房產啊!
如果放在後世,沒有幾千萬根本拿不下。
如此看來,許大茂為了能夠生孩子這件事,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不過,何雨柱還是搖頭:“大茂啊!其實我也挺同情你的,我倒是想出手,可卻真的沒有辦法。”
“畢竟,你知道的,我又不是神仙,哪可能什麼都能醫治?”
“好了,我也不跟你說了,這風嗖嗖的,冷死我了。”
說完,何雨柱就邁進了屋子中。
“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難道他真的不能醫治?
他以前不是騙我?
見到自己拿出五百塊,再加上承諾兩間屋子的代價,何雨柱都沒有動搖。
這一刻,許大茂是真的相信何雨柱治不了自己了。
此時的許大茂,萬念俱灰。
腳步蹣跚的,許大茂回到了自己家裏。
……
聽著許大茂離開的腳步聲,何雨柱不屑一笑。
他很了解許大茂的性格,別看他現在表現的可憐,可如果自己真的把他治好了,就會立馬翻臉不認人。
感覺家中有點悶,他走到窗口,把窗子開大一點透透氣。
“有人進來過?”
見到窗沿上小小的腳印子,何雨柱微微皺眉。
難道是遭賊了?
這樣一想,他趕緊查看家中的東西。
發現什麼都沒有丟,才鬆了一口氣。
“幸虧我把豬肉放在另外的屋子鎖起來了,要不然,可能真會出事。”
何雨柱眼中有著慶幸之色。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把物品放進係統空間中。
可是現在,即便每家每戶送了兩斤豬肉,也還剩下幾百斤,深思熟慮下,他當然不能那麼做。
要不然,當冉秋葉和何雨水問到的時候,不太好解釋。
何雨柱吸吸鼻子,發現了一股奇怪的氣味。
有點類似女人身上的汗味兒。
他尋著氣味找去,發現在自己床底下,有著一件內.衣。
何雨柱拿出來一看,比對了一下.身形,覺得很可能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的內.衣,怎麼會在我屋子裏?”
“對了,窗子上的腳印也很小,莫非是棒梗或者張翠花放的?”
何雨柱猜測著。
窗子上的腳印,不足三寸。
要麼是小孩的,要麼就是一些老年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