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傻柱當上了食堂主任?”
三大媽一聽,瞪大眼睛,表現得很詫異。
“傻柱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不像是有這本事的人啊?”三大媽喃喃自語。
閻埠貴白了三大媽一眼:“像不像,人家現在都已經是食堂主任了,咱們院裏唯一一個有身份的,你以後也別叫他傻柱,叫何主任,如果實在拉不下臉,就叫柱子和雨柱都行。”
“記住了,咱家老二的工作,還要靠他解決呢!”
閻埠貴表情鄭重的叮囑。
三大媽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說完,三大媽就提著草魚去做飯。
……
而關於何雨柱當上軋鋼廠食堂主任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今天的夜裏,注定不平靜。
每家每戶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或嫉妒,或羨慕。
賈家。
聽到何雨柱成為食堂主任,賈張氏當時就沒有胃口了。
她搖搖頭道:“老天真是瞎了眼,連傻柱這種不尊重長輩的人,都能當上主任,上哪說理去?”
“對了,傻柱是怎麼當上的?”罵完一句,賈張氏問旁邊吃著飯的秦淮茹。
秦淮茹抬起頭:“原來的主任跟女工有不正當關係,被舉報了,所以何雨柱頂了他的位置。”
“真是走了狗屎運。”賈張氏滿眼的嫉妒。
“媽,你也別這麼說,何雨柱本身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前主任下台了,按資曆的話,他確實有機會當上主任。”
秦淮茹搖頭,繼續道:“而且,你以後也對他客氣點吧!”
“對他客氣?我為什麼要對他客氣?按輩分,我還是他長輩呢?你這浪蹄子,是不是對他有想法了?”
聽到秦淮茹說何雨柱的好,賈張氏頓時開始撒潑:“哎呦!我兒子走了這些年,你翅膀硬了?想離開賈家了?東旭啊!你快來看看你的媳婦吧!”
“真是沒有良心啊!看到傻柱當上食堂主任,就想著攀高枝,要丟下我這老太婆嘍!”
說著,賈張氏雙手揮舞,不斷拍打在桌子上,開始哭天喊地。
見到這一幕,秦淮茹直接傻眼了。
“奶奶,你別叫了,我這吃飯呢!”
旁邊,棒梗滿臉不高興。
賈張氏一聽,果然不鬧了,不過還是盯著秦淮茹道:“我不管,甭管你對傻柱有什麼想法,都給我壓下去,你是賈家的媳婦,一輩子都是。”
“棒梗,你媽想嫁給傻柱了。”
賈張氏看著旁邊的棒梗,問他一句:“你希望傻柱當你爹嗎?”
“媽,你別亂說,我根本沒有這想法。”
秦淮茹一聽,頓時急了。
自己這婆婆,怎麼能當著孩子麵說這些?
棒梗聽到賈張氏的話,也望著秦淮茹道:“媽,你不能嫁給傻柱,如果你有這種想法,我就學壞,天天打架,偷同學的東西,用小刀割女同學辮子。”
“你這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秦淮茹一聽,頓時發怒,想打棒梗一巴掌。
但看到棒梗滿是倔強的眼神,她最終沒有動手。
此時的她,心中隻有一陣悲涼。
“媽,我真沒想跟何雨柱過日子。”
無奈之下,秦淮茹神情低落道:“我叫你對他客氣點,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在車間工作很辛苦,想調進後廚去。”
“真的?”賈張氏一聽,表情狐疑。
“當然,如果我能進入工廠廚房,每天不就可以悄悄帶回飯菜嗎?到時候,棒梗他們就不會挨餓了。”秦淮茹點頭。
“那你早說嘛!你媽我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賈張氏責怪秦淮茹,覺得是她話說晚了,才導致自己情緒激動。
“嗯,我下次早點說。”
秦淮茹低聲點頭,心中無奈。
我倒是想早說,但你也要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媽,我剛才說的,你可記住了,別叫傻柱了,要是他不答應,我調進廚房的事情,也根本沒戲。”
“行,為了咱家考慮,我就答應了,以後不叫傻柱了,就叫他柱子。”
賈張氏點頭,端起飯碗開始吃飯。
見到賈張氏答應了,秦淮茹滿臉高興。
最後,她又看向旁邊的棒梗,叮囑道:“還有,棒梗,你以後看到何雨柱,也不要傻柱傻柱的叫,叫柱叔何叔都行。”
至於小當和愧花,一直以來都稱呼柱叔,她並沒有特意囑咐。
棒梗搖頭,眼神中流露著不滿之色:“我才不叫,他都不給我們帶飯盒了,我為什麼要叫他叔?沒門兒。”
“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話呢?”秦淮茹神色著急。
正吃著飯的賈張氏也看著棒梗,說道:“棒梗,你聽話,等你媽媽進後廚了,不就能給你帶飯盒了嗎?”
“就算帶飯盒,我也要叫傻柱,又不是他帶的。”棒梗仰著頭,滿臉的不願意。
“棒梗,你如果答應的話,我給你五毛錢。”最終,秦淮茹使出了殺手鐧。
“我要八毛錢。”棒梗一聽,眼神發亮,轉而搖頭:“不,我要一塊錢。”
“好,就給你一塊錢,不過你買東西吃的時候,記得跟小當愧花她們分點,別吃獨食。”秦淮茹滿臉肉痛。
“好。”棒梗滿臉得意,伸出右手道:“快給我。”
秦淮茹點頭,取出一塊錢,交給了棒梗。
“哎——”
看到棒梗見錢眼開的模樣,秦淮茹長長的歎氣一聲。
不過,她轉念一想,這樣也好。
棒梗要錢,說明他從小就知道錢的重要性。
以後,等他長大了,肯定會努力掙錢,好好孝敬自己。
……
許家。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婁曉娥看到許大茂走進屋子,皺皺眉頭。
“嗝!”
許大茂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跌跌撞撞,坐到凳子上。
“傻柱這家夥,怎麼能當上主任呢?真是沒有天理了。”
“我兢兢業業的工作,腦子又聰明,上次想競爭宣傳科科長的職位,都被刷下來了,他有什麼資格?”
許大茂滿心不服氣。
婁曉娥把他扶到床上,道:“好了,別說了,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