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士織同學,看起來生意不錯啊。”
誘宵美九帶著四個龍膽寺學院的女生來到五河士織的麵前。
“過獎了。”
五河士織明顯有些不太喜歡同誘宵美九講話的樣子。
誘宵美九並不在乎五河士織的語氣,吟吟一笑說道:“這幅打扮很合適哦,要是士織成了我的人,一直穿著這身衣服來侍候我,感覺也很有趣啊。”
聽到誘宵美九的話,身邊跟隨的龍膽是學院的女生有些擔心起來。
“唉!姐姐大人!”
雖然誘宵美九對女孩子很是寬容,但是現在身邊的這幾個女孩子她已經膩了。
誘宵美九歎了一口氣說道:“啊~真礙事啊。”
隨後,誘宵美九直接對身邊的女孩子們使用了自己的特殊能力。
“愛去哪兒去哪兒吧。”
話音落下,誘宵美九身邊的四個龍膽寺學院的女生兩眼無神的四散開來。
看到誘宵美九這麼肆意的對普通人使用精靈力量,五河士織對誘宵美九的行為更加不滿了。
身邊的人離開後,誘宵美九開心的說道:“終於清靜了。”
五河士織看著誘宵美九,眉宇微微一皺說道:“如果這是視察敵情的話,未免太顯眼了吧。”
聞言,誘宵美九輕輕一笑,說道:“不是啦,我是來邀請士織同學跟我去約會的。”
咖啡廳裏的林光也注意到了外麵的情況,向屋外看了一眼。
看到五河士織對麵那個有著紫銀的頭發和淺紫色的眼睛的女生,林光知道這個女生就是誘宵美九了。
這時候,五河士織也向咖啡廳裏看了一眼。
林光和五河士織的眼神交彙在一起。
林光看懂了五河士織眼神當中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
五河士織看到林光點頭,這才放下心來,跟著誘宵美九走了出去。
誘宵美九對於自己關注的女生可是十分吃緊的,自然是注意到了五河士織的動作,當看到咖啡廳當中一閃而過的男生的身影,誘宵美九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五河士織和誘宵美九走在天央祭的路上。
“士織同學,可不可以告訴我咖啡廳當中那個和你對視的男人是誰?”
誘宵美九語音冰冷,一副要殺了林光的模樣。
注意到誘宵美九狀態不太對勁,五河士織說道:“那個人是我的哥哥,五河林光。”
聽到五河士織說是哥哥,誘宵美九這才平靜了許多,但是心中依舊對林光厭惡至極,更加堅定了奪走五河士織的決心。
另一邊,林光依舊在咖啡廳當中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是,林光依舊用精神力感知著五河士織和誘宵美九的行動軌跡。
五河士織和誘宵美九吃了可麗餅,還去玩了套圈的遊戲,隻不過在套圈的時候,五河士織和誘宵美九產生了不同的看法。
因此,五河士織和誘宵美九的約會到此結束。
沒多久,廣播傳來消息。
“天央祭舞台類節目馬上開始,各位參加者請到休息室集合。”
休息室。
五河士織開始聯係登台的夥伴們。
“不行,聯係不上折紙,亞衣麻衣美衣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五河士織一個一個的電話撥打出去,最後總算是有一個打通了。
“哪位?”
“你們在哪兒呢?快點過來吧!”
“抱歉了,我們還是放棄登台了因為美九姐姐叫我們別去啊。”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五河士織征征的看著手機。
“我們中計了,美九使用了能力,該怎麼辦?光憑我們怎麼可能演奏。”
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林光緩緩走了出來說道:“士織,僅僅是這樣你就慌了嗎?”
五河士織看到林光走了過來,聽到了林光的話,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林光哥,你……”
林光輕輕一笑說道:“誘宵美九的聲音控製我有辦法解決,不過這一次我並不打算出手,因為有十香在,你輸不了的,相信自己。”
說罷,林光上前取出五河士織耳朵裏的無線耳機帶上。
“琴裏,舞台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可以嗎?”
聽到林光的話,五河琴裏猛地咬碎嘴裏的棒棒糖說道:“當然,既然她打算這麼來的話,我們也是有對策的。”
“嗯,那就好。”
說罷,林光將耳機丟給五河士織,轉身就要離開。
五河士織看到林光要走,急忙喊道:“林光哥,你要去哪裏?”
林光回首看了一眼五河士織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你以為店裏不用管了嗎?我當然是要去繼續忙了。”
“隻不過我看到誘宵美九找上了你隊伍裏的那三個,擔心你這邊有什麼事才過來看看呢,所以你要加油啊。”
說罷,林光擺擺手便離開了。
但是林光並沒有直接回到咖啡廳,而是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影分身之術!”
嘭的一聲,一個一模一樣的林光出現在林光麵前。
“咖啡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去解決外麵的那群想要來搗亂的人。”
分身林光輕輕一笑說道:“沒問題,本體你盡管去吧,咖啡廳就交給我了。”
隨後,分身林光向著咖啡廳而去。
而林光直接定位到鳶一折紙的位置,輕輕一笑說道:“原來AST的軍械庫在這個地方啊。”
話音剛落,林光的身影直接消失,下一秒就來到了鳶一折紙的身後。
看到站在[白色彼岸花]裝甲麵前的鳶一折紙,林光開口說道:“你真的願意幫助我弟弟到這種地步嗎?”
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鳶一折紙猛地轉過身。
看到身穿管家服的林光站在自己的身後,鳶一折紙驚訝的說道:“林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林光輕輕一笑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聞言,鳶一折紙低下頭說道:“你離開的時候,不是說過要我多幫一下士道嗎,所以……啊!”
林光彈了一下鳶一折紙的腦袋,雖然林光沒有用多大勁,但後者還是捂著額頭裝作很痛的樣子。
“你不用將我的話看到太重,而且這個東西對身體的傷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回來了,那就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