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願望要落空了,已經完成了啊,我終於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畫,看來是你的畫解開了束縛我靈魂的枷鎖,佐井,好好珍惜那些這樣稱呼你的同伴,謝謝你。”
信看著佐井說著,身體也漸漸的變成了灰色,一片片的紙屑不斷的從身體上落下。
同時,信的身體上的裂痕也越來越多,隨著信的最後一句謝謝落下,信也徹底的變成了一堆白紙。
另一邊,勘九郎控製著兩個傀儡不讓迪達拉和蠍有逃離的辦法。
看著關閉蠍的那個傀儡,勘九郎開口說道:“蠍,你的那場戰鬥小櫻已經全都告訴我了。”
聽到勘九郎的話,蠍想到了當初與千代婆婆一起的那個粉絲頭發的女人。
“那是與千代婆婆在一起的女人嗎?”
勘九郎說道:“你之所以強大是因為體內存在的靈魂,你曾化身傀儡,企圖抹消靈魂卻未成功,而你製造的傀儡中,則有著真正永不枯朽的靈魂,這我能感覺到。”
“而你現在的身體盡管擁有真實的身體,卻墮落成了真正的傀儡,你原是操縱傀儡的一流忍者,不該變成現在這樣被他人操縱的垃圾。”
曾經的天才傀儡師,如今卻成為了別人手下的傀儡,對於任何一名傀儡師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件極其嘲諷的事情。
聽著勘九郎對蠍說的的話,羅絲也回憶起曾經令她深惡痛絕的場景。
曾經的羅絲,沒有名字,隻有一個身份,而那時的羅絲也是十分強大的操縱者,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下弦之肆給予她的力量。
以恐懼為紐帶聯係的家人遊戲,對於羅絲來講,都是不願意再次想起來的事情,而羅絲也在得到林光的恩寵之後,便很少使用操縱他人的力量。
這時,勘九郎又繼續說道:“記得兜曾是你手下的間諜,可他現在卻成了你的操縱者,傀儡師一旦被人操縱就完了,對你,還有操縱你的兜。”
“拚了這口氣我也決不能輸,既然你我都操縱著同樣的蠍,我作為操縱原版蠍的傀儡忍者就更是如此,你的技術和你製造的傀儡不會枯朽,因為有了那些繼承其靈魂的後世操演者。”
聞言,蠍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臉上也漸漸的開始出現裂痕。
“這才是……我所憧憬的藝術形態嗎?”
一直在另一個傀儡中的迪達拉,在聽到蠍的話之後,知道蠍可能已經打算放棄反抗了,當即大喊道:“開什麼玩笑!蠍前輩!你可不能被這家夥的花言巧語蒙蔽了!”
“藝術是瞬間的輝煌,藝術就是爆炸!你在聽嗎!蠍前輩!”
然而此時的蠍,已經完全沉入進勘九郎的話語中了。
“作品中寄宿著製造者的靈魂嗎,說的沒錯。”
此時的蠍也已經和佐井的哥哥信一樣,整個人已經開始變成了灰色,一張張紙片也在不斷的掉落。
這時,蠍說喊道:““勘九郎。”
聽到蠍的喊聲,勘九郎不明白蠍喊自己幹什麼,依舊保持著警惕。
“幹什麼?”
蠍繼續說到:“我把[父][母]的傀儡都托付給你,等你死的時候,再把他們托付給下一任,那兩個……”
蠍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堆紙片。
雖然蠍的話沒有說完,但聽到蠍說的話,勘九郎已經全部都明白了,輕聲一笑說道:“我當然明白。”
聽到勘九郎和蠍兩人之間的對話,迪達拉怎麼可能不明白蠍要做什麼。
迪達拉喊著蠍,想要阻止蠍這麼做,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蠍已經變成了一堆紙片和一具用於當做祭品的屍體。
蠍和佐井的各個信都變成一堆紙片,紙片中滾落出一具屍體,不明白穢土轉生的忍者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了。
“這是……祭品?”
“穢土轉生難道不是不死之術嗎?”
“是兜解除了術吧?”
然而,束縛迪達拉的傀儡忽然動了兩下,裏麵傳來迪達拉的叫罵聲。
“放我出來,混蛋!”
看到這一幕,木葉的一名忍者說道:“看來並非如此,蠍是消失了,但那個囉嗦的家夥還在。”
勘九郎繼續加緊對於迪達拉的束縛,隨後說道:“這個被認為完美的穢土轉生之術,看起來也存在破綻,人的感情不是能被輕易束縛的。”
羅絲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蠍已經消失了,對於蠍和佐井的哥哥信這種自行解開穢土轉生的情況,羅絲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因為林光隻告訴了羅絲對付穢土轉生的人,隻有兩種辦法解決,一種是讓控製穢土轉生的人解除穢土轉生之術,另一種就隻能是封印了。
而對於林光而言,時間已經過於長久,對於第四次忍界大戰,林光能回憶起來的就隻有大概的細節,就像是穢土轉生的普通忍者和絕是宇智波帶土與大蛇兜手下的普通戰力,而那些人柱力和影才是高端戰力。
其中的最強戰力,也是最大的陰謀家宇智波斑,才是真正的終極BOSS。
這些開戰之前的微末的細節,林光那裏還能記得,自然也就沒有告訴羅絲幾女穢土轉生的人,在控製者尚未完全抹除穢土轉生之人的感情的時候,強烈的感情是能讓穢土轉生之人自行解除穢土轉生狀態。
這時,對於救下來的先鋒調查小隊的成員的治療已經完成,岩隱村的忍者也撤下來了防禦。
“看來已經結束了。”
聞言,勘九郎說道:“不,現在才剛剛開始,佐井!羅絲!奧摩依!立刻準備發動奇襲!”
“是!”
“明白了!
“了解!”
另一邊,隱居幕後控製整個戰爭走向的大蛇兜神色一凝。
看到大蛇兜的表情,宇智波帶土知道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問道:“怎麼了?”
對於自己控製的人自行解除了穢土轉生這件事,大蛇兜怎麼可能告訴宇智波帶土。
“穢土轉生之術……它還有太多未知的秘密,但這樣一來,大致的情況我已經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