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嫣然希望把前麵欠大家的都補回來,也許還有第四更,看時間而定,如果沒有超十二點就今天發,如果超過了,就明天發
同時,城南華興街,一輛金杯麵包車停在了路邊被樹林掩蓋的陰影處。
“嘩…”的一聲,金杯車的車門被打開,然後從裏麵迅速下來了十幾個男子,他們每個人都表情嚴肅,甚至有些還麵帶凶光。
“四哥,接下來我們怎麼做?”一名男子對為首的林木說道,這名男子是林木最得力的手下,名叫夏侯。
“走,先到地兒再說。”林木沉聲說道。
可就在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隻有一米五左右的老太婆走了過來。
“小夥子,這裏不能停車的,停車要交費的。”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婆,身體微胖,左臉接近眼角處有一顆很大的肉痣,那肉痣上還長著幾根粗毛,讓人看著就心裏很不舒服。
聽到這聲音,包括林木在內的十二個男子都心裏一驚,隨後齊刷刷的看著這個老太婆,表情略微有些緊張。在來的時候,他們的大哥陳冰便交待過,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千萬不能有失。所以眾人聽到這個有些突兀的聲音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不過,在看到是一個收停車費的老太婆時,都略微放下心來。
“老太婆,你廢什麼話,多少錢,快說!”夏侯剛才也被這老太婆嚇了一跳,所以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的說道。
“兩塊錢!”那老太婆說道。
“給你十塊,快滾!”夏侯將一張十元的人民幣扔了過去。
“好了,我們走。”林木一聲令下便朝街對麵的一條小巷子而去。
而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老太婆,眼睛卻死死盯著林木離開的方向,手裏捏著的那十塊錢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個紙團,然後狠狠的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然後,她從衣服裏拿出了七張照片,上麵有著七個人的畫麵,老太婆一張一張的翻著,就在翻到第四張時便停了下來,那張照片上的人正是林木。
“嘿嘿…”老太婆看著照片,又看了看那小巷子的方向,便陰森的笑了起來,她那臉上的皺紋和左臉的那顆肉痣隨著笑容一起顫抖著,看上去是那樣的惡心、猙獰和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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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下午從荊紫雨那裏出來時候荊紫雪便要前往鷹社團看看有什麼消息的,可那知身體突然很不舒服也就回家休息去了,直到晚上八點鍾才稍微好一些。
“華叔,麻煩你送我去一趟ROCK-BAR,你先在樓下等一下我,我換好衣服就下來。”
“是,小姐,三分鍾就到。”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大概五十來歲的男人的聲音。
荊紫雪將電話扔到一邊便麵有難色的走到衣櫥旁邊隨意挑了一件衣服穿上,她的臉上還是有著一些的蒼白。
當荊紫雪下樓的時候,一輛名貴的藍色保時捷和一輛黑色的藍鳥已經停在她別墅的樓下。
“小姐,你沒事吧!”華叔站在保時捷的旁邊看到荊紫雪有些憔悴的麵容,便很是關心的問道。
“華叔,我沒事,他們是….”荊紫雪看到那華叔的旁邊還站著五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便問道。
“哦,他們是大小姐專程派來保護小姐的人。”華叔說道。
荊紫雪輕輕點了點頭,便坐上了保時捷而其他人上了後麵的那輛黑色藍鳥。
“嘔….”荊紫雪剛坐上車,由於車裏有些悶的原故,所以下午那種想吐的感覺又隨之而來。
“華叔,停一下車。”
車子停在路邊,荊紫雪下車蹲在路邊,可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這下,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小姐,你怎麼了,咱們去醫院吧。”華叔站在荊紫雪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不用好,華叔,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可能是感冒了吧!”荊紫雪慢慢的站起來,華叔趕忙扶著她。
荊紫雪可是華叔親自看著長大的,他自從三歲的女兒和老婆在一次車禍死了之後,便再也沒有娶過,所以他把荊紫雪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荊紫雪重新回到車上,可她的心裏卻已經閃過萬千的猜測,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心裏已經開始有些明白這種反應來自什麼,其實前兩天就有過了,隻是沒有像今天這般劇烈,在她的心裏幾乎已經確定這種反應意味著什麼。
此時,她的心裏說不出是喜悅還是悲傷。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酒吧的門口。
站在酒吧兩側的侍者一看到有這麼多人來,便趕忙跑進了酒吧裏,一分鍾後,林雅走了出來。
“原來是紫雪呀!”林雅微笑著走到荊紫雪麵前說道。剛才那個侍者對自己說外麵來了一群人的時候,她也嚇了一跳,社團這個時期可是非常時期,不能出什麼事,所以她才親自出來的看看。
“雅姐,他們都是我姐派來保護我的,你不要介意!”荊紫雪勉強的笑了笑說道。
“嗬嗬,不會,去裏麵坐坐吧。”林雅說道。
“還是不了,我過來就是想問問,墨雪姐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有些消息了,我們已經掌握了有關那新證人的一些消息,現在已經有所行動了,今晚便會有結果的。”
“嘿,那就好,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吧,我現在想去看看墨雪姐,順便給她帶一些衣服和吃的。”
“嗯,那好,你一切小心,有什麼事情打電話。”
“好,雅姐,那我先走了。”
說完,荊紫雪便再次坐上了車,兩輛汽車快速啟動,一會兒便消失在夜幕中。
“華叔,去城東派出所。”
“是,小姐。”
場景再次回到劉非將伊墨雪從派出所劫走的畫麵。
劉非扛著伊墨雪剛走了不到百米遠的時候,兩道人影便走進了派出所辦公大廳。
“嗬嗬,東哥,我們才出去一會兒,這茉莉姐就睡著了,真是…”童伍邊走邊看著梅東打趣的說道。
“你還別說,伍子,這茉莉姐呀,可是我們所裏最努力的一個呀,可是在值班的時候睡著,這還真是少見呀。”梅東說道。
“嗯,是呀~!”
說完,兩個已經走到了李茉莉的身邊。
“這茉莉姐睡得還真是沉呀,我們這麼大聲說話,她都沒有醒呢!”童伍笑著說道。
“是呀,這還真…不對,伍子,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氣味?”梅東皺著眉頭看著童伍說道。
這時,童伍也抽了抽鼻子,“是有些香味,好像是茉莉姐身上發出的,沒想到一向以彪悍著稱的茉莉姐居然也開始擦香水了。哈哈哈….”童伍大笑著說道。
“你豬呀,這香味你不覺得有些熟悉麼?好像是現在黑市裏買的那種防狼器的香氣。而且你不覺得奇怪麼?你笑得那麼大聲,睡得再沉的人都該被吵醒了吧,可茉莉卻沒有一絲反應。”
“對呀,糟糕,茉莉姐肯定出事了,快叫醒她,快。”童伍趕忙叫道。
“這樣是不行的,你去飲水機旁接一杯冷水來。快去。”梅東說道。
乘童伍去倒水之際,梅東將李茉莉扶起來,讓她的背靠在椅子上,看著李茉莉的狀態,梅東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