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十天沒有更新了,真的抱歉,嫣然最近十天的身體都不是很好,重感冒一直都沒見好轉,直到今天才稍微有點好轉,所以嫣然便開始更新了,讓大家久等了,從今天開始嫣然便會連續更新。欠大家的,嫣然一定會補回來的,一定會加油再戰的。我知道這十天以來,嫣然的點擊率和收藏數都下去了,不過,嫣然還是會加油的。
兩天後,城東派出所…….
這是一間燈光昏暗的房間,房間的四麵牆上除了有一道小門之外,便沒有任何的窗戶,像是一個大水泥盒子一般,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由於灰暗,而且牆壁也是灰色的,如果人身處在這裏,會讓人一種很是壓抑的感覺,讓人心裏很不舒服,甚至時間長了,還會產生窒息的感覺。
而做為這房間裏唯一的光源,此刻正在房間裏唯一一張長形桌子上發著桔色的微弱的光茫。
整個房間大概在五十來平方的樣子,可房間裏的光線能見度卻隻有短短的三米遠,由此可見這房間是多麼的陰暗。
當然,除了這些東西以外,在房間裏麵還有五把椅子,一把放在桌子的一邊,靠牆,另外四把便擺放在了桌麵的另外一邊。
此時,那四把椅子上坐滿了人,他們隻是二十歲左右,個個發型怪異而且染成了各種顏色,他們都低著頭,一動不動,而在離他們不遠的桌麵上還有點點新鮮的血跡,很顯然這些血跡才出現不久。他們的手腳都被繩子緊緊的捆在椅子上,如果仔細看,還可以看到他們手腳上由於被長時間捆綁著而留下的深深勒痕。
除了他們四個以外,在桌子另外的一把椅子上還坐著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此時的他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冷冷的盯著對麵的四人,那眼神就像是黑夜裏泛著綠光的惡狼,狠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刮了。
他的雙手緊緊的捏著拳頭放在桌麵上,在那拳頭上還有斑斑血跡的有著血跡,顯然,那並不是屬於他自己的血。
“嘿嘿,我告訴你們,隻這是開始而已,懂麼?”那男子冷笑著說道。
“你…….你幹脆打死我們算了,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坐在第三張椅子上的染著紅色頭發的男子,有些艱難的抬起來,看著對麵麵目冷俊的男子說道,而在他的整個臉上都布滿各種傷痕,有些是新的,有些是舊的。
“哼,沒什麼好說的,是嗎?”男子冷哼一聲,握著的拳頭的更加緊了,甚至還能聽到那手指關節爆響的聲音。
“我想你們還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醫院裏的那個是你們大哥李真健對吧,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也一個少不了的。”男子繼續說道。
“你想怎麼樣?”坐在對麵四個人中另外一個男子說道。
“你們也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進這裏和回你們的家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你們是不是感覺無所謂呀,可是,我隻能告訴你,進到我樊佳俊的地方,要走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何況這次你們傷害是我的女兒。”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想我們死就痛快點。”第一個開口的男子吼道,在這樣一個很是壓抑的“水泥盒子”裏,他們的心已經快崩潰了。
“嘿嘿,要知道,我要捏死你們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不著急,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隻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好,隻要你能放了我們,我們就照你說的去做。”男子想都沒有想便答應了,這個世界,義氣已經不值錢了,能活命才最重要,他們在道上混了那麼長時間,已經深知這個道理。
“嘿嘿,很好!”樊佳俊冷冷了兩聲便站起來,走了出去。
“劉非!李聲!敢動我的女兒,你們已經犯了我的禁忌,等著好了。”樊佳俊在心裏冷冷的說道。
早在他將五人帶回來的時候,就聽副所說道到了劉非,隻是當時自己很忙所以便是副所李軍義接待的,好像就是關於將伊墨雪轉所的事情,當李軍義給樊佳俊說起的時候,他便一口拒絕了,而正是從那時,劉非便有了動樊佳俊女兒的念頭,以便讓他就範。
天府別院是城西南邊的一座別墅小區,裏麵各種風格的別墅林立其中,而在其中一棟歐式風格的別墅裏劉非正拿著手機在客廳裏走來走去,臉上很著急。
早在兩天前,高個子李真健就給劉非打了電話,告訴劉非人已經到手了,可是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李真健的消息了。劉非也去過他們五個人住的地方,可那裏早就已經沒有半個人影了。
“聲哥,你說該怎麼辦呀,肯定出事了,出事了。”劉非一臉焦急的看著坐在真皮沙發上,悠閑的抽著雪茄的李聲說道。
“嗬嗬,我早就過,樊佳俊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也不是你所能對付的。”李聲深吸了一口煙,說道。他最近也挺煩燥的,自從被陳冰等人抓住他的把柄之後,他的心裏便很是不安,再黃虎他們會鏟除陳冰保自己沒事的時候,心裏便好受些,但自從在樹林那天晚上,他接了陳冰鏈子之後,便再也不敢再露麵了。
他深信隻要他不出現,那麼陳冰便拿自己沒轍了。
“啊?李哥,你有說過?”劉非很是疑惑的看著李聲,心裏咯噔了一下,已經預感到事情變得越來越壞了。
“嗯??”李聲惡狠狠的看了劉非一眼,眼神有些許多的輕蔑。
當初劉非提議要去動樊佳俊女兒的時候,他並沒有表態,一來嘛他也是希望劉非成功,到時候伊墨雪就落到了自己手裏,那麼他就可以拿她向陳冰換取自己嫖娼和收受賄賂的證據,這二嘛,如果劉非失敗,也不能說是自己指使的!
可李聲不知道的是,樊佳俊已經將這筆賬算到了他的頭上。
“看來無論如何也要將伊墨雪捏在自己的手裏。”李聲嘴裏叼著雪茄,心裏暗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