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空虛的心就這樣產生了。
她們擦過食堂,去教室的時候,夏滿站在走廊上,他那帥氣的模樣被曬在護欄上的光線,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是那麼帥,是女生們心中的王子。
可他的眼眉帶有淡淡的憂傷,手裏握著牛奶。他看到寧靜,季若曉,銀霞走過來,便去打招呼,“嘿。”
寧靜看到他的表情,突然心情變得好多了,“這是給我?”她看了他手裏握著的牛奶,問。
“是的,你愛喝的。”夏滿揉揉頭發,“現在你需要喝嗎?”
“嗯。”寧靜淡笑,從他手裏的牛奶接下,“謝謝,滿,以後每天早上準時給我喝牛奶好嗎?”她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不知為什麼,她很想要有一個人天天給她牛奶。
“好,隻要你喜歡,我願意每天給你。”夏滿那勾起的微笑,“寧靜,哪天你不喝了,牛奶永遠為你保存著。”
“謝謝……”寧靜被他的那笑容刺得心卻難受起來,夏滿,原諒我這麼自私,我一時不習慣沒人給我牛奶喝。
“寧靜,不要說謝謝,這樣我會覺得這是陌生的語氣。”夏滿說。
寧靜看著他,突然沒有言語起來,怎麼來表達自己想要說的話,自從夏芙蓉不在之後,她發現最想依靠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擦過,不想去看他。已經沒有言語可說了,她隻能默默地走開。
夏滿淡淡地一笑,心卻淡淡的憂傷,寧靜,隻要你快樂,我會快樂的。在他的記憶裏,一個少女和一個少年的畫麵,美好如油畫。看得真叫人想嫉妒。
他想替代一個少年,來照顧寧靜,愛護寧靜。
上課的鈴聲響起,老師要說的是退學和開除的兩個學生,說什麼她們做了不好的事情,希望大家別學她們,這樣的話,老師隻會說的太發泄自己的心要話,卻不知這不是可以隨便說的話。老師就是如此。
教室裏,每個同學們,聽到這,沒有一怔,各自有自己的表情,隻有寧靜難受得不想聽下去。她一旁的季若曉,銀霞來安慰。
“寧靜,別介意了。”季若曉小聲地說。
“知道了。”寧靜點著頭,她沒有介意,隻是覺得芙蓉好可憐,她的髒事已經被聊得紛紛轉開了。
下課之後,寧靜納悶地看著語文書,季若曉和銀霞不知跑去哪裏,這下節課正好是自學。
說起來,自學是太無聊的,大家就隨時去外麵玩,隨時可以在教室裏看書,學習。
隻有寧靜呆在教室裏,看語文書。
一個少年擦過每個教室,每個教室都有透明的窗戶,他經過,看到一個少女安靜地看書,突然被她身上有一種氣質吸引過來。
“寧靜,你跟我走。”一個冒出來的少年,麵對著她說,你跟我走。這語氣帶有霸道的氣質。
“日老師?”寧靜抬眼一看原來是日溫新,他淡淡的表情看著她,“寧靜,我不喜歡站這兒,就是等於浪費時間。”
“嗯。”寧靜懂,他一點不喜歡浪費時間。
寧靜跟著他去音樂室,日溫新回頭看她,“想不想聽我彈的歌曲。”
“好。”寧靜點著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這是最萌的沙發,是日溫新買來的,他平常要休息的話,坐一坐,閉上眼,休息。
舒服的習慣是他享受著,不舒服的習慣是他厭惡的。他的變化,愛好,變化不測,是人人摸不透來的他。
他到底是來自哪裏,去是哪裏,我們不知。他就像神秘的人物,長得這麼帥,確實是大家沒法挖到底的爆消息。
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物?寧靜好奇地打量著他,他除了冷漠,另外還有一顆熱心,是我們沒法看到的。
“寧靜,你每次看人是這樣發呆嗎?”日溫新準備雙手放在黑白鍵上的時候,他回頭看到寧靜一臉發呆,根本是呆滯。
“啊?沒有。”寧靜被嚇壞了,她搖著頭,“別誤會,我剛才在看著你。”
“我好看嗎?”他淡淡地說,表情一點太可過怕了,什麼啊,人家有權利說,你怎麼看人家,人家被你嚇死,以後不會說。
“嗯,那是好看的。”寧靜思考片刻了一下,點著頭,“你可是大家最敬畏的日老師,我很好奇,想知道日老師家在哪裏。”
“不要多問什麼,小心變成八卦。”日溫新開始彈了,他什麼都是避開人家的話題,什麼啊,日老師真是的。
我哪裏成了八卦,我可是替她們問了一個好奇的話題嘛。誰叫他太神秘了,引起我們的注意嘛。
歌曲驅趕了寧靜那胡思亂想的事情,很快俘虜了她的細胞。因為這歌曲,她幾乎要陶醉在這裏。
她在夢中看到了甜美的回憶:她追著一個如風的少年,在他背後喊著,“城希,等我。”
“寧靜,你跑得這麼慢,快跟上去。”
“我跑不動了。”一個少女蹲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城希,你別跑得這麼快,我幾乎要追不上去。”
“寧靜,你再不追的話,我要跑了。”城希說著,跑遠了。
“城希,別跑……”寧靜本想站起來,去追,誰知他跑得已經消失無蹤了。恐懼讓她有了很想叫他快點回到她身邊……
熟悉,感覺,失憶再次恢複,重演……
這是自己的夢嗎?還是幻覺?怎麼一看起來,會有熟悉的感覺……城希?怎麼又是城希?我怎麼一點想不起來。
幻覺中看到的少年,和眼前的少年很相似,這麼是,他就是城希?為什麼自己卻稱日溫新?
歌曲慢慢地消失了,日溫新站起來,背著散落的光線,把他籠罩著,變得虛幻不真實。他說,“寧靜,想起來了嗎?”
“你是誰?城希?日溫新?”寧靜僵硬地站起來,看著他,害怕得讓她不想去麵對,該死的回憶,是不是她當時受不了把回憶丟了?
“城希?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日溫新,不對,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城日。寧靜,我們是雙胞胎兄弟,”日溫新走到她麵前,“我聽哥哥說,他有喜歡的女孩,說女孩好可愛,傻乎乎,看起來很笨,單純,一看起來想保護的衝動。”
“這麼說,她就是我?”寧靜看著他,吃驚,她一點沒印象,城希到底是誰,他長得怎麼樣,性格怎麼樣,她都不記得了。
“寧靜,是你把自己的回憶逼在後腦處了,所以你什麼都會想不起來,你一定要好好地想起來。”
日溫新的話像詛咒似的,徘徊在她的腦海裏,逼著她去回憶,可是她害怕了,無處可逃。回憶就像一張網,非要抓住她,才能鬆手。她麵對著一張網,害怕的不想去回憶,回憶那種害死人的。
“不要……求求你……”熟悉的回憶再次襲上她的腦海裏,讓她一時退縮了,卻想卻害怕得不敢去想。
她雙胳膊抱著頭,嘴唇在顫著,她說,日老師,求求你別說,我的頭好痛……
她蹲下的時候,背後跑進來的少年,他抱起寧靜,“寧靜,你怎麼了?沒事吧?”
“嗚嗚……”寧靜抱起他,在他的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懷抱和溫暖,“帶我走,我害怕……”
“好,我帶你走。”夏滿抱起她離開,在走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日老師,“你長得和他很像,所以請你不要打擾她的世界。因為你從來不是城希那樣的人。”○思○兔○網○
說完,他抱著懷裏弱小的寧靜,離開了。音樂室裏靜悄悄的,沒出聲似的。好像沒來過幾個人。
日溫新出奇得發呆,他冷淡地說,“原來你這麼想的。”這不是正好說中我的心吧,你說的很對,可惜,你沒能力了。
他轉身,去坐鋼琴的麵前,繼續彈鋼琴,忘我境界地彈著,歌曲卻來卻哀傷,徘徊在半空。
突然,歌曲戛然而止,有個女生跑到他一旁,“日老師,放過我吧,我知道自己錯了。”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日溫新冷淡地說,他看了一眼,帶有厭惡的表情,“我要說,我最討厭的是,有人傷害我最親愛的哥哥的女友。”
“你的意思是說,寧靜是你哥的女友?”喬喬看著他,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說,你是在保護她?”
“是的,那又怎樣,這次隻能抱歉你了,喬喬,我覺得你的不存在,是最好的影響吧。”日溫新站起來,走到她麵前,捏著她的鼻子,打量著她的麵容,“你的樣子真好看,可惜……看了我會覺得你狠反胃。”
“日老師……我……”喬喬哀求道,可她突然放肆地笑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喜歡的人是寧靜把,可惜都是夏滿出現,帶走她,你就不舒服了。”
“此話怎講。”日溫新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麼有微怒,他覺得喬喬的話很有自己的想法,她特別膽子真大,不怕他發火嗎?
“自己的心情還不知道嗎?”喬喬笑著說,“日老師,我搞不懂,你為什麼喜歡這個寧靜,好女孩多的是,你便便選上的是她。”
“沒有為什麼。你沒必要知道。”日溫新擦過她一旁,“所以我會跟校長說,讓你去轉到別的學校,在這裏,你不配呆下去。”
“謝謝……”喬喬臉色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她心裏嘲笑自己,自己做的事情,虧自己沒有良心去做,害的自己得到一個最慘的結果。
所以,她隻能無所謂了。
轉到學校那又怎樣,大不了過日子吧。
音樂室裏有喬喬低聲地哭著,她後悔來不及了。
張痕經過綠蔭道上,看到走過來的季若曉和銀霞,問,“芙蓉呢?她人在哪裏?”
“你明知道還要問我。”季若曉嘲笑道,“這不是托你的福,她已經被開除了,這件事你別告訴我你不知。”
“不是的……”張痕本想解釋,可被銀霞擺擺手,“夠了,痕,你去關心你的喬喬,我們家的芙蓉,不配你去關心,收起你的虛偽。”
“好了,霞,別說的這麼難聽,芙蓉聽了會不高興的。”季若曉擺擺手,示意銀霞注意自己的語氣,要說的話,注意自己的語氣,要有分寸的。
“好了,我這是氣話嘛,沒人當真的,痕,你會當真的吧?”銀霞嘟著嘴巴,不高興地說,“我好心的幫忙,你卻罵我,沒勁。”
“霞,這話你可以對芙蓉說嗎?”季若曉看著銀霞,說。
“算了,你們聊吧,我去宿舍了。”銀霞見沒趣,去宿舍了。
季若曉看著張痕一臉擔心,“你這麼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