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嚇死寶寶了

我沒想到堂堂L集團掌權人,赫赫有名的沈慕淮沈大總裁,居然會被老鼠和貓嚇得留下心裏陰影。

見他談起這段往事依舊心有餘悸的樣子,我忍不住笑著說:“沈慕淮,你膽兒可真小!”

沈慕淮辯解道:“不是我膽小,是那鬼地方簡直不是人住的!”

“繼續說吧,它們從帳頂上掉下來沒有?”

“沒有掉下來,不過這群老鼠當中,有一隻灰褐色的特別碩大,它根本不怕我,在我的床頭跑來跑去,我起身攆它,它就跑兩步,我一停下,它也就停下來吱吱吱的看著我,像是在挑釁我一樣。”

“哈哈,它也是快要成精了?”

“梁夏你別笑,我說的都是真事兒!”

“好吧我不笑了,你繼續說吧!”

“有一天晚上,這隻碩大的灰老鼠也爬到了我的床頂上,壓得那床罩不停的搖晃……”

“塌下來了?”

“塌倒是沒塌,不過我半夜的時候被奇怪的嘶嘶聲和吱吱聲驚醒了……,四周一片漆黑,我害怕極了,伸手便去摸床頭上的電燈開關線……”

沈慕淮說到這裏,居然又停了下來,問我道:“電燈開關的拉繩線,梁夏你見過沒有?”

我點頭,認真道:“見過呀!最老式的那種開關,一根繩子從開關盒裏麵垂下來,拉一下燈就亮了,再拉一下燈就滅了,現在都很少見了……,快接著說你的故事吧,你開燈之後呢?看見了什麼?”

沈慕淮不是個講故事的好手。

他總是喜歡從故事裏麵跳出來,問我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這一點,真是挺掃興的。

在我的催促下,沈慕淮才又繼續說道:“我並沒有將燈打開!因為我伸手去摸開關繩子的時候,手突然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就好像是電擊的那種痛感,十分尖銳,十分短促,嚇得我一下子往床裏麵縮去……”

我也跟著緊張起來:“怎麼回事?漏電了?”

他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縮在床的最裏麵大聲叫著那童養媳的名字,後來,那家人的童養媳打著手電筒過來看了一眼,轉身去外麵拿來一根竹叉子,十分鎮定的樣子,直接將那床頭上纏繞著的花蟒給叉下來了!”

我瞪圓雙眼:“花蟒?”

沈慕淮點頭到:“嗯!很大一條,就纏在我的床頭上……”

我捂著心口歎道:“好嚇人呀!”

他問:“梁夏你怕蛇嗎?”

“當然怕了!哪有女孩子不怕蛇呀!”我想了想又問:“你當時也嚇壞了吧?那花蟒距離你應該不過一兩尺的距離,它要傷你的話,你分分鍾就沒命了!”

“那花蟒不是衝我來的!它是衝床頂上那十多隻老鼠來的!”

沈慕淮好像想起了很久遠又很難忘的事情,幽幽歎息一聲後,又道:“那家人的童養媳用竹叉叉著七寸將花蟒弄下來的時候,那花蟒的嘴巴裏麵都還含著一隻不及下咽的老鼠……”

我聽得嘖嘖稱奇:“天哪,沈慕淮你好端端的,怎麼要去那麼惡劣又凶險的地方呀?”

他苦澀一笑,思忖良久,才回道:“我去那裏,自然是有原因的!”

說完之後,他薄唇微抿,眼睫低垂,一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

看他的樣子,那原因一定很隱晦,很難以啟齒,像我這麼聰明的人,自然是不會刨根究底的追問。

聽了他這般離奇的遭遇,我也完全忘記了我經曆過的可怖血腥。

我靠在他的身邊,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的影響,我做夢居然還真的夢見了可愛的小貓咪,毛絨絨的一團,蜷縮在我的身邊,陪我曬著太陽,滿足的打著呼嚕……

第二天早上,沈慕淮照例為我上藥:“看上去好多了……”

我照例在他的觸碰下輕輕戰栗:“沈慕淮,我……是不是很醜?”

“誰說的?這麼性感怎麼可能醜?”

沈慕淮將藥塞進去,然後麵色潮紅的站起身,俯在我耳邊低聲說:“若不是你有傷,我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你!”

低魅的聲音透著情浴的味道。

我受不住這樣的挑豆,一下子就臉紅心跳,學著他的語氣說:“沈慕淮,若不是我有傷,我恨不得現在就要了你!”

他想不到我會說這樣大膽的話,眸色一亮:“小妖精!”

低下頭,他貪婪的含住了我的唇。

我連忙別過頭去:“等一下!我還沒漱口!”

他噗嗤一聲低笑道:“我不介意!”

說完,就又要和我胡鬧。

就在這時候,病房外麵突然傳來阿秀的聲音:“沈先生,昨天那位侯珊珊小姐又來了!”

我連忙趁勢推開半壓在我身上的沈慕淮,正色道:“快將我的小褲提上來,還有裙子,裙子給我放下去!”

我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若被侯珊珊看見,可就太尷尬了!

沈慕淮一麵幫我收拾,一麵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侯珊珊真是你朋友?”

我往門口看了一眼:“現在還不好說!這年頭,像朱美亞那樣的偽閨蜜可多了去了!”

他又問我道:“那你要不要見她?如果不見的話,我讓阿秀打發了她!”

我想了想:“見吧!她都主動找上我了,不見不好!”

侯珊珊踩著十厘米的紅色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婀娜多姿,身旁好像真的有鼓風機在吹拂一般,頭發和裙擺都無風自動,說不出的曼妙風情。

我看著這樣的侯珊珊,實在無法將她與大學時期那個黑醜粗的侯珊珊聯係在一起。

這家夥,該不會也像朱美亞一樣,全身上下磨皮削骨整容美體了吧?

我在打量侯珊珊的同時,侯珊珊審視的目光也在我和沈慕淮身上來回看了又看。

她自然是沒有放過我酡紅的臉頰,就連沈慕淮那高高隆起還來不及消下去的某個隱秘部位,她也丁點兒沒有放過。

沈慕淮有些尷尬,側身避了避,可她還是粘著目光一個勁兒的看。

我便咳嗽一聲,板著臉問道:“侯珊珊你找我有事兒?”

侯珊珊這才收回目光,看著我,突然莫名其妙說道:“梁夏,大學的時候,我曾經告訴過你一句話,你可還記得?”

我一臉茫然:“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