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失業了，沒有錢。”
“所以就這麼相信了他的話？”
不對呀，總裁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話？
難不成是腦子突然間出現問題了？
“當然沒有，我隻是想看看他要耍什麼把戲。”
季衍笑得意味深長。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是騙他的。
雖然他這人挺不舍得花錢的，但是還是知道國內頂尖的那幾個服裝品牌的，對方身上就穿著一身名牌，怎麼可能會是連三百六十九塊五毛一都還不起的窮光蛋呢。
他之所以沒有戳穿對方，是因為他想知道對方用這種方法接近他是有什麼目的。
而且他對對方還挺感興趣的，畢竟那張臉長得還挺合他的胃口的，還有性格也是。
那種小兔子一般的性格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對方也有可能是那種讓人又恨又愛的小貓咪。
但是沒關係，小貓咪也挺可愛的。
聞言，助理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他就說嘛，他家總裁這麼一個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被對方的小把戲給騙過去呢？
“那需不需要我讓人去查一下對方的資料？”
“不用了，查了就沒意思了。”季衍笑著說道，“我要慢慢跟他玩。”
助理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總裁這笑得也太變態了吧。
噫！
等等！
總裁可從來都不是一個有什麼耐心的人，這一次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那是不是代表他對對方有興趣？
那是不是也代表他看上對方了？
妙啊！
如果這中間留出什麼差錯的話，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他就多了個總裁夫人了，隻是不知道那個總裁夫人的性別是男是女了。
“總裁，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看上對方了？”
季衍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心裏一陣毛骨悚然，才幽幽地開口道，“朱然啊，你知道什麼人死得最快嗎？”
聞言，朱然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什麼人？”
“好奇心會害死貓這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
朱然：“……”
好家夥，原來是嫌他問了不該問的啊。
不過反應這麼大，難不成是真的對對方有意思？
“總裁，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閉上嘴巴，什麼都不問了。”
季衍收起手機，“可是我現在有點生氣，你得做出相應的賠償。”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買一杯奶茶來。”
他要是再不趕緊開口，估計損失的就是他的工資了。
買一杯工資隻會損失他十幾塊錢，可這工資要是沒了，那可就是損失了上萬了。
季衍聽了，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真心實意地認錯了，別在這裏站著了，趕緊去買吧。對了，我要五分甜，還要加冰。”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
天呐，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季衍這樣的總裁？
其他的總裁都是穿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高定西裝，喝著高檔的手工咖啡的。
而季衍卻是穿著幾百塊的商場貨，喝著十幾塊錢的奶茶。
雖然他在談項目的時候穿的也是高定西裝，但每一次都是那一套。
季衍可真的是總裁界的一股泥石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