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的吃醋,讓嚴新心裏偷偷的高興,這樣才對,就是應該把對自己的在乎表現出來才行,不然怎麼能夠顯得自己很重要?
“你是怎麼想的?”張建突然問著。
“我能怎麼想,反正這個結果,我又改變不了,他不是已經跟皇上請示過了,皇上都批準了麼?”嚴新故意答非所問。
他就是想要看著張建著急,然後慢慢的讓他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不然他總是悶著,等著自己主動,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必要的時候,自己還是應該給他來點三十六計的。
“嗯,話雖然是這麼說,他畢竟也沒有什麼必要過去。”張建說著。
“怎麼沒有必要,他可是安國侯的兒子,他的身份亮出來,至少那些想要在路上動手的人,就要好好掂量一下了。”嚴新說著。
雖然他有些不忍心直接說安世傑是炮灰,不過事實不就是這樣麼?
他也隻能是辜負安世傑的一番好意了,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人了。
感情的事情,雖然沒有先來後到,不過先愛上了,就沒有餘力,再去兼顧別人了。
張建隻是不清楚,嚴新的內心,所以有了危機感而已。
畢竟他也從來沒有跟嚴新坦誠過,他的顧慮太多,還沒有辦法完全放開自己。
嚴新也不著急,反正就是一步一步逼著他,讓他有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聽著嚴新的話,張建其實也是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可是,他沒有辦法掩飾。
他就是不想讓安世傑過去,就想單獨跟嚴新出行。
這樣的話,兩個人在路上相互照應,不是很好麼?
他們可以探討人生,探討詩詞,還能探討很多事情。
現在多了一個安世傑,本來她就會分走嚴新的時間,他們之間的獨處,也會變得很少很少。
這種不安,他無處訴說,想要讓嚴新給他一個安心。
可是嚴新好像是學壞了,除了承諾之外,並不想說太多的事情。
而且,對於安世傑跟著去的事情,他們確實是沒有辦法,因為這個真的是皇上決定的。
他們作為臣子的,隻能是遵從。
“也不知道他過去能做什麼,是不是想要趁機跟你說話的。”張建嘟囔了一句。
嚴新笑了,說著:“有人跟我說話都不行麼?”
“不是不行,而是覺得他一定有目的。”張建還是堅持著。
嚴新當然知道他有目的,問題是,張建再三的強調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都暗示到這個程度了,他都不開竅,還想讓自己說什麼?
感情都是相互的,不可能是單方麵一直給,就能成立的。
即便是自己可以等,但是總要有個期限吧。
或者是讓自己等到什麼程度?功成名就了,兒女雙全了,然後再來跟自己談?
對不起,大爺不伺候了。
有句話說的話,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這種事情都不積極,還想做什麼?
隻是他沒有把話放在明麵上,就看看這個張建,什麼時候,能夠明確的跟自己表達好感,像是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