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新站起來,皇上也有些愣住了。
“嚴新,你有何話說?”
“方才道長的雕蟲小技,不知道跟降雨有何關係?”嚴新問著。
吐爾江聽了之後,愣了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敢這樣說話?
“你是何人?你們的皇上在此,你還敢質疑不成?”
嚴新看著他,說著:“我為什麼不能質疑?你們不過是利用了一點點別人不太知道的原理,讓兩個碗裏的水流通,難道這個就算是求雨了?如果真的要拿走我們的黃金萬兩,怎麼也要有點真本事才行。”
聽了嚴新的話,大家也都覺得有道理。
剛剛道士的表現,雖然讓他們都解釋不出來,不過也不能說明,他就能夠求雨了。
“京城近日來也是悶熱的很,不如道長就讓京城下一點點雨,如何?”嚴新問著。
吐爾江慌了,因為他知道這個道士的底細。
“胡鬧,道長每次發功,都要休息好久,如果耽誤了大事,這個責任,你敢擔當麼?”
皇上也為難了,他確實聽說過,有些得道之人,如果要逆天而行的話,是要被反噬的。
如果老天不想下雨,這位道長求來了雨,就一定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行。
為了證明他真的有這個本事,然後讓南方的百姓,繼續等著,不是得不償失麼?
可是,如果不驗證一下,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會求雨?
他也陷入了為難,不知道怎麼是好了。
道長倒是不慌不忙,看著嚴新,說著:“這位施主,你似乎對貧道的本事,有些懷疑,不如上台來,我們比劃比劃,如何?”
這個就讓大臣們都為難了,他們都知道嚴新文采非常好,不過這個方麵的本事,他怎麼可能有?
張建著急了,如果嚴新真的耽誤了大事,那就是殺頭掉腦袋的罪過了。
他趕緊出列,跪在地上,說著:“啟稟陛下,撫遠伯世子完全是為了南方的百姓考慮,請陛下勿怪。”
安世傑也站了出來,說著:“是啊皇上,嚴新雖然頂撞了道長,不過也是為了慎重。”
皇上當然知道嚴新的意思,他也沒有想要懲罰嚴新。
不過剛剛道長說的,讓嚴新上去比劃比劃,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算了道長,這位是撫遠伯的世子,文采風流,不過並沒有修道煉藥,還請不要見怪才是。”公主倒是先開口了。
她看出來這個時候,皇上不便說什麼。
不然,鄰國還以為他們差這萬兩黃金,要空手套白狼呢。
沒有想到,嚴新卻沒有領情,直接說著:“既然道長要指教,嚴新自然想要替旱災的百姓看看道長的本事,如果道長的本事都是真的,嚴新自當賠罪。”
說完,他就看了皇上一眼,然後說著:“陛下,還請做個見證,如果嚴新冒犯了道長,願意承擔一切罪責。”
說完之後,還沒有等到皇上說什麼,就直接上台去了。
平遙公主蒙了,嚴新這是胸有成竹,還是單純的懷疑道長?
他憂國憂民的心情,自己可以理解,可是,他這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