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嚴才的話,已經說出來了,當然沒有辦法收回去。
嚴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嚴才已經從老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警告。
他知道自己這樣可能會讓老夫人和爹不高興,不過嚴新陷害的自己和弟弟妹妹失去了母親,這筆賬,自己不想就這麼算了。
嚴仙仙倒是乖巧一點,看出來事情不太對勁了。
這樣的場合,如果嚴新丟臉,那麼丟的是整個嚴家的臉,大哥太衝動了。
她也想讓母親回來,可是沒有辦法,他們鬥不過嚴新。
尤其老夫人都在幫著嚴新,爹也沒有站在他們這邊,除非自己跟哪個皇族,或者有實權的公侯之家定親,不然這個局麵,是沒有辦法打開的。
她不禁著急,萬一嚴新沒有辦法做出這首詩,回去之後,爹一定會責罰大哥的。
公主剛剛就被嚴新的詩吸引了,聽到有人說他還有更好的,當然想要聽了。
所以,她一反常態,說著:“既然如此,不如請嚴三公子再做一首吧。”
張建緊張了,同時做兩首詩,這個難度有些大了。
嚴新卻沒有猶豫,直接說著:“既然公主有命,嚴新自然遵從,一首排律,請各位不要見笑。”
公主卻說著:“你的文采,就連我挑剔的五弟都是讚不絕口的,沒有必要過於謙虛。”
嚴新想了想,有一首詩,確實很適合公主。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這首詩做完,在場的人,都要給嚴新鼓掌了。
嚴新想著,還好自己背下來的唐詩比較多,不然真的沒有辦法應付。
公主的臉色都要變了,這首詩,真的很寫實的描繪了自己的心境了。
自己那些沒有辦法說出來的話,竟然都在詩裏。
她看著眼神,都不太一樣了。
“既然嚴三公子這樣有才華,相信詞應該也不在話下吧?”安世傑是真的佩服嚴新的文采,剛剛的兩首詩,讓人歎為觀止。
張建眼神迷離,看著嚴新,每一次聽他念詩,都是一種享受。
公主也沒有任何異議,很是期待的看著嚴新,似乎就是在等著他的詞。
嚴新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認慫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他也是真的想要安慰一下公主。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平遙公主被震撼了,這樣的詞,這樣的韻律,正是自己的內心真實寫照,他是怎麼想出來的?
張建也歎服了,看來,嚴新的文學造詣,真的在自己之上。
嚴新隻是在心裏想著,希望王維李商隱和李清照三位大牛,不要來打自己啊。
在場的人,都是識文斷字的,所以都明白,嚴新的詩詞,真的是他們當中最好的。
有人開始起哄了,既然詩詞都這樣精通,不知道嚴新的唱詞會怎麼樣。
剛剛有人隻是做了詩,有人做了詩詞,不過沒有一個人到達第三關。
如果嚴新能夠連唱詞都很完美的話,那很是讓人驚訝了。